瑶衣: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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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拿书卷轻敲了两下她的肩头,眼角含笑。

    袁瑶衣感受到两下碰触,手心攥了下,然后转身从书架旁走开。

    她走去窗前,那里有把凳子,正好坐下。

    待坐下后,她便翻开书册来看,密密麻麻的字立时映入眼帘。不知道詹铎何时会走,她便想快些看,于是想了个简单的方法,便是找“简”字和“伍”字,这俩字是姨母夫妻俩的姓氏,找到名字,自然别的也能找到。

    才翻了两页,突然面前投下一片阴影,眼帘一抬,视线中出现红色官服的一角。

    她抬头看着詹铎,不晓得他过来做什么。

    “那边又不是不给你坐,跑这边来不冷吗?”詹铎问,腰身一弯,将她从凳上拉起。

    袁瑶衣被他带着走,差点儿掉了手里的书。

    一直到了桌前,詹铎把她摁在凳子上:“在这里看,与我离着近些。”

    袁瑶衣想说窗边那里光线亮,在听到詹铎的话时,愣了下。

    离他近些?

    “有不认识的字,便问我。”詹铎道,然后袍袖一甩,在桌后坐下,看着桌面上摊开的卷轴。

    袁瑶衣应了声好,原是这样吗?离近些,问字方便。

    没再耽搁,她开始迅速查找,很快就翻了书页。

    “不用急,晌午前能看完,仔细些别漏了。”詹铎的声音传来。

    袁瑶衣去看他,他并未抬头,眼神专注的盯着手里卷宗。

    得了确切的时间,她便慢下速度来,认真查看。就如詹铎所说,姨母的货从运河来京,这书册上就一定会有记录。

    两人安静坐在桌前,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桌旁的炭盆烧得旺,偶尔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而窗外,一只家雀儿落在那儿,叽叽喳喳的唱着。

    詹铎的事情比较复杂,他查到有用的,会书写记下。

    袁瑶衣看累了,便会抬头,然后男人的侧脸闯进视线来。这时的他沉稳认真,严肃着脸毫无情绪。

    她重新低下头,不由的想起这几日心头的那一缕怪异。是关于詹铎,她似乎觉得他有时候太过接近,以至于让她心中会生出微妙。

    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微妙感,让她觉得有些慌,又有些想躲避

    可她又不确定,毕竟她不知道所谓的男女之情到底是何样的?

    “看完了?”詹铎抬头看过来,手里卷宗放下。

    袁瑶衣摇头,轻声道:“还差几页,很快就好。”

    说完,她重又低下头去看着书册。心道无需想太多,左右她要离开,以后与他也不会再有瓜葛。

    晌午到了,衙吏进了屋,说是请詹铎去用膳。

    詹铎表示不用,事情已经做完,准备离开。

    袁瑶衣先由衙吏带着,按原路从后门出去。而詹铎当是与漕运司的官员还有事,去了另一处。

    她先上了马车坐下,手里攥着叠好的纸张。纸上是她记下的,有可能和姨母有关的信息。

    方才看完记录册,并没有找到姨母和姨丈的名字,更不用说是布铺的地址。所以,她记下了姓简和姓伍的人的信息。

    过了一会儿,詹铎上了车来,手里捏着几册公文。

    他坐好后,马车便慢慢行驶,从漕运司的后门处离开。

    “没有找到?”詹铎问,从袁瑶衣手里抽走纸张,手一甩打开来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袁瑶衣浅浅勾下唇:“本也没那么容易的,或者是从旱路运的货物。”

    心中虽说遗憾,但不至于沮丧。毕竟这是京城,世上最繁华的城市,找人犹如大海捞针。

    看着她清澈的笑,詹铎跟着弯下唇角:“你的心思还真是明朗。”

    袁瑶衣笑,乐观去看一件事情,总比悲观好。左右,都还是要往前走。

    詹铎看着纸上信息,道:“也不一定是走旱路,有可能还是水路,因为这样方便且安全。记录册上没有你姨母家的信息,其实还有一个可能。”

    “什么?”袁瑶衣问。

    第38章

    “可能你姨丈是与人合伙做买卖, ”詹铎道,手里的纸张公文放在小几上,“所以, 那些记录上用的别人名字。”

    袁瑶衣觉得这也有可能,心里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做,或者还是最直接的办法,到处打听。

    “这种事常见,”詹铎说着,“外地的商贾进京来,找个京城的合伙人。京城的人熟悉各种规矩, 做事什么的都方便。”

    袁瑶衣点头:“知道了。”

    不管这一趟有没有找到姨母, 她心里对詹铎都是感激的。

    马车先将詹铎送去了枢密院,然后才回国公府。

    袁瑶衣掀开窗帘,往外看去,看见那座威严的衙门,詹铎正从大门进去,等候的属下跟在旁边,正说着什么。

    “怕是公子这几日又要忙了。”走在外面的重五说道。

    说着,把刚买回来的糕饼从窗口递进来。

    袁瑶衣双手接过,手指抓上纸包的同时, 也试到了里头糕饼的温热:“辛苦你了。”

    她道声谢, 手一抬把窗帘收去挂钩上。

    外头的光亮进来,跟着进来的还有些许寒意。

    “瑶衣娘子客气, 这是公子吩咐的, 先垫一垫肚子。”重五不在意的摆摆手。

    这些日子, 他多少能看出自家主子对袁瑶衣态度的改变。从最开始的排斥,到现在的有些在意, 总归人是有了点温度。

    袁瑶衣说好,低着头打开纸包,取出一块糕饼,从窗口递出去:“重五你拿着。”

    “谢娘子,”重五乐呵呵的接下,随之就咬了一口,“咱们这边有糕饼吃,公子的饭食还不知道哪个点儿呢?”

    袁瑶衣捏起一块糕饼,往外面看了眼:“衙门里没有伙房吗?或者街上买些吃食也行啊。”

    堂堂枢密使怎会没有饭吃?她不信。

    重五已经吃下半块糕,闻言抹了抹嘴:“是这两天出了一件事,公子忙着处理。他,一旦忙起来,真的是废寝忘食。”

    “和漕运司有关?”袁瑶衣问了声,适才在漕运司,詹铎的确说过一件事,是运送给水师营的武器。

    “是,”重五点点头,这件事整个朝堂都知道,不是什么秘密,“从京城出去的武器,经船运送,最后到了目的地数量不对。这可不是小事儿,官家下令叫公子彻查,年前给结果。”

    袁瑶衣点头,小小的咬了口糕饼。既然官家都如此重视,想必事情很严重。

    这么忙的情况下,詹铎还帮着她打听姨母消息,他的为人倒是会说到做到。

    等回到国公府,正好差一点儿到晌午。

    袁瑶衣没有回德琉院,而是匆忙忙的去了念安堂,要赶在詹老夫人用膳前,给人按摩头。

    到了后,詹老夫人刚从卧房中出来,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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