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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请君入瓮》 20-30(第15/25页)
元衾水睁大眼睛:“……我撒什么?”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跟不上谢浔的思维了,回头把簪子放在一旁,为避免误会,她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的跟谢浔开口道:
“谢大人,撒娇这两个字您不能这么随便地对我说,我没有跟你撒娇,请你不要误会,我对你没有任何的——”
非分之想四个字还没说出来,谢浔就不耐烦的抬手打断了她:“行行行知道了,你说的对行了吧。”
元衾水:“行的。”
她继而问:“那你答应我了?”
谢浔道:“我可没有那种癖好。”
元衾水点点头,放心了点。
谢浔这时道:“你也答应我一件事。”
元衾水竖起耳朵:“什么呢?”
谢浔意有所指的低声警告她:“以后在我面前老实点。”
其实元衾水觉得自己已经很老实了,还能老实到哪去呢,这人恐怕是看谢云澹不顺眼连带着瞅她也不顺眼。
“我知道了。”
她目光明亮,坚定的看着谢浔,而谢浔轻轻蹙眉,一脸的一言难尽。
两人就这么自以为心照不宣的对视片刻,纷纷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默契。
元衾水率先开口,但一句话还没说完,房门忽然被敲响。
“姑娘?姑娘您睡了吗?”
元衾水连忙示意谢浔噤声,镇定回答道:“就快了,你有何事?”
皦玉有些不安道:“奴婢方才好像听见了对话声,还有男人的声音,奴婢还以为是有登徒子闯您房里来了。”
元衾水静静望了谢浔一眼。
谢浔:“?”
他立即瞪回去,这人什么意思,他跟登徒子这仨字有关系?
她觊觎他这么长时间他说什么了吗?
“没有,你听错了,快休息吧。”
皦玉又多问了两句才嘀嘀咕咕的离开,元衾水松了口气,她对谢浔道:“好了谢公子,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我要睡觉了。”
谢浔没搭理她。
元衾水也不在意,她站直身体,夜风吹的她有些冷,四下一片冷清。
此时天上挂一轮孤月,清晖落在男人俊秀的眉眼,清贵的不可思议。
元衾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那我关窗了啊。”
谢浔仍没理她,元衾水最后道:“二公子。”
她望着他的眼睛:“你也早点休息。”
谢浔终于忍无可忍,搞不懂她又在磨蹭什么:“你别这么依依不舍行吗——”
元衾水啪的一下关上了窗户。
谢浔真奇怪。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女人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支知之说她想跟他搞点奸.情,但偏偏她每次做出类似引诱他或者对他害羞时又坦荡的没边。
总让人禁不住怀疑,就这么个憨厚纯朴的老实人,能做出那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事?
她要真直接的扑上来也就罢了。
偏偏她没有。
还是说这只是她策略之一?
毕竟喜欢上他实在太正常了。
虽然跟谢云澹在一起让他觉得这人眼光有问题,但倘若与此同时她对他也感兴趣,那证明这人眼光可能也没想象中那么烂。
“不进。”他说
元衾水:“哦,那你还有什么事吗?”
谢浔看她冷淡的模样,眯起眼睛道:“你生什么气?你就那么想让我进去?”
元衾水一头雾水:“……啊?”
她郑重解释道:“二公子,我没有生气,也没有很想让你进去的意思,你自己想进就进。”
“我想进就进?你什么意思?”
谢云澹垂下眼睫,道:“你会帮的。”
就像谢浔厌恶了他这么多年,却从未真的与他兵戈相见,他也从没想过不认这个弟弟,甚至在某些特殊时候,他们仍会一致对外。
兄弟这么多年,他们这点默契还是在的。
所以只要谢浔留心到元衾水,最起码在他回来之前,元衾水在这个家里,是有靠山在的。
沉默片刻,谢云澹低声道:“可你今天帮她了。”
谢浔浑不在意道:“我只是按事实办事。”
谢云澹笑笑:“元元不是事事都要依赖旁人的人,今流,你只需要按事实做事。”“我……我的鞋和袖子是因为……”
“我想去捞他来着!对我想去捞姜翎!”
衔青也不否认,温和的注视着苏泠和另一位少女:“那两位姑娘呢?听下人回忆,因受到惊吓,两位姑娘当时离水岸很远。”
除了黑蛋自己,其他人确实挺开心的,不管是玩弄他,还是围观他。
姑娘又道:“你找黑蛋有事吗?”
元衾水摇摇头。还有旁人在呢
元衾水脸上一热,飞快地看了一眼还站在这的谢浔,低声道:“好。”
她心虚的也太明显了。
谢浔忽略她那火热的一眼。她竟然就这么承认了?
起初他还在想她是怎么看上谢云澹的,如今又不由思索,谢云澹是怎么看上她的?
勾搭上谢云澹还不够,居然还想勾搭他们兄弟俩?这算什么?到时谢云澹外派他顶上,他外派了谢云澹再顶上吗。
开什么玩笑。
谢浔凝视面前这只心虚的鹌鹑,看她这抬不起头的模样,又心道看来还有点羞耻心,知道自己干的不是什么正经事。
“你就那么忍不住?”
元衾水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来的,但是谢家人都比较聪明,看出来也不奇怪。
她被问的有些窘迫,红着脸辩解道:“……我没有忍不住,我就是想想而已。”
她还没付诸行动呢。
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行动,这种事实在是太让人为难了。
还想想,谢浔不知她是怎么在他面前如此坦荡的说出这句话的,他匪夷所思道:
“你就不怕谢云澹察觉?”
反正他是肯定是不会跟元衾水在一起的,谢云澹虽然是个伪君子,但应该也还没窝囊到能容忍元衾水背着他做出这种事的地步。
万一玩脱了,得不偿失是必然的。
“察觉不是更好吗?”元衾水有些疑惑,继续道:“我正好不知应该如何跟他开口。”
想来无非也就两个意思——安抚他别介意,乞求他别透露她的狼子野心。
四周日光明亮,一切都暖洋洋的,追逐的嬉笑声偶尔传过来,和谐又安宁。
姑娘觉得元衾水长的安静乖巧,挺合眼缘,她朝旁边挪了挪身子,悠闲地问她:“要坐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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