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入瓮: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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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元衾水摇头:“谢谢你,不坐了。”

    她在转身之际又问:“黑蛋叫什么名字?”

    姑娘道:“……好像叫姜翎。”

    当务之急是要先找到姜翎。

    元衾水扫视一圈四周,最后朝与前院相反的方向走了过去。那群人看起来年岁都不大,大概都在十四五左右,跟皦玉差不多。

    虽然不大,但跟小孩也没什么关系了。

    他们应该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做错事时是会下意识回避人多的地方的。

    元衾水提着裙摆,闷头向前走。

    中途拐了几个岔路,最后终于听见了少男少女清脆的说话声。

    池塘水满,他们站在池塘边。夕落为了感谢她送了她簪子,姜翎送了他一摞书,这都是实实在在的东西。

    以前关于人情往来的事,都是她娘亲操心,她很少过问。如今她一个人在京城,怎么着也得学聪明点。

    要不也给谢浔送点什么呢?

    姜翎正被一个男孩按着脖颈,大红的月谢还卡在他脑袋上,脸上只有浅淡的粉色血痕,头发湿淋淋的,水滴顺着稚嫩的脸颊流进衣襟。

    元衾水看清了他的脸,虽然确实挺黑的,但竟然出乎意料的俊俏。

    元衾水没法解释自己为什么躲,人怎么可能可以解释自己的每个动作呢,这个问题一点意义也没有,她选择不吭声。

    谢浔可能也没真想要她回答,他道:“晚些让人送给你,是知之给你的谢礼。”

    元衾水想说不需要,但谢浔显然不会站这跟她多聊。

    一个管事的突然过来跟他禀报什么,他就自然而然忽略了元衾水。

    很快,他人高腿长,说走就走了。

    但其实元衾水还有话说。

    她都说了是两件事,谢浔只听她说了一件。

    她想问谢浔,要不要去雀儿那里看看呢,去看看过生辰的小堂弟,看看谢夫人,然后顺便把那群不知轻重的小孩撵散,他们应该都怕他。

    但谢浔已经走了。

    元衾水还停在原地。

    周边寂静,人声稀稀落落的传过来,听不真切,元衾水朝前走了两步。

    她脑袋里胡乱想些东西,一会想明晚回来的谢云澹,一会想谢浔今天心情好,因为他又来为难她了。

    最后她停下脚步,叹了口气。

    继而转过身,往回走去。

    但是药从哪买?

    要不把林雀绑架威胁他吧。

    算了,太龌龊了。

    无数种办法在元衾水脑中一一闪过,她头痛欲裂,伞檐滴下的水落在她的身上,没一会新换的衣裙,又湿了。

    冰凉潮湿慢慢包裹住她的时候,元衾水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这场潮湿的大雨。

    灰蒙蒙,湿漉漉。

    头痛腿麻。

    她蹲不下去了,只能略显狼狈地从原地站起身,到这时,谢浔终于看见了她。

    元衾水大致察觉到他无声的视线。

    但此时眼前已有些模糊了,以至于到最后她只能记得谢浔蹙着眉,好像一脸不悦地朝自己走了过来,继而便两眼一昏倒了下去。

    第 27 章   柔香(微修)

    元衾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梦见连绵起伏的大山,她变成了山里一头强壮的母熊,整座山头都被她占领。

    雨季来临时,她喜欢蜗居山洞,等天气好了就出去捕猎。

    有日她在一片锦簇花丛中,捡到一个名叫谢浔的,会弹琴的漂亮小人。

    他模样冷冰冰,还不喜欢她。

    但梦里的谢浔毫无反抗之力,所以她轻易就把他带回了自己山洞。

    她分给他食物,谢浔就耐心地陪她玩耍,但偶尔他也会惹她生气,每逢这时,元衾水就会愤怒地用舌头把他舔得湿漉漉。

    但是送什么呢?这又让元衾水犯了难。

    谢浔这种大少爷自幼锦衣玉食,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肯定瞧不上她手里这仨瓜俩枣,若也送书吧,可他平日看起来很是孤傲,瞧着也不是个爱看书的。

    “元元?”此时正是夏末秋初,傍晚时分,虽没了灼人的热浪,但这草木繁盛处蚊虫也多。

    元衾水蹲在那逮了半天蚊子,才听见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一抬头看见谢浔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站起身,道:“谢公子,你回来了。”

    她把木盒递给他:“二公子,上次的事情我很感谢你,这是我自己做的挂坠。”

    “我用野薄荷汁泡过,挂在房间里很香,可以提神,味道扩散开来还可以驱逐蛇虫鼠蚁。”

    怕他理解不到,她还特地在“鼠”加了重音,继而最后暗示道:“很有用。”

    两人目光交汇,元衾水目光清亮,只是疑惑他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是对这份谢礼不满意。还是说她想错了,谢浔其实挺喜欢金银珠宝的。

    气氛就这么沉默片刻,在元衾水疑惑的目光中,谢浔终于道:“难为你还找个理由了。”

    元衾水歪着脑袋:“嗯?”

    谢浔无奈叹出一口气,显然不打算跟她多说,拒绝的非常不留情面:

    “不要,下次也别做这种无用功。”

    元衾水:“您别客气。”

    谢浔:“……”那个薄雾弥漫的清晨,她被带去找谢夫人时,在照松堂外的蔷薇花架下看到男人清瘦的背影。

    所以那个时候,他根本没有进去吧。

    倘若皦玉说的是真的的话。

    三年未归,忙了一夜后在太阳还未升起时就想来与母亲问好,但临到门前,又思及她可能并不期待自己的归来。

    所以最后想想,还是算了。

    “至于是什么样的人……”

    皦玉总结道:“脾气好像不太好。”

    也不能说是脾气不好,而是谢家人对谢浔大多都不熟悉,谢浔又不是大公子那样温和谦逊的人,他俊美但冰冷,十足的距离感,轻易就让人觉得是个不好说话的人。

    “姑娘您问这做什么?二公子找您麻烦了吗?”

    元衾水摇摇头:“他不找我麻烦,他挺好的。”

    她说话时手上动作一直没停,皦玉捏起个小元宝,好奇的问:“姑娘,你总是雕这个,能卖钱吗?”

    元衾水:“可以,一个九十文,我可以教你。”

    “这是什么呢?”

    “这是花梨木,泡香露俩时辰就能吸味儿,扩香很快,买回来后可以打个络子串起来,挂房间里会——”

    她声音顿了顿,突然知道要送什么了。

    以前她房里没老鼠,因为她敢抓,也会做陷阱,但镇上不会抓老鼠的女郎会用野薄荷驱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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