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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透明的雪》 30-40(第18/20页)
一些让人去跳楼的话啊!人比人得死!”
盛衾:“不是,只是单纯借宿。”
袁愿:“……。”
袁愿:“加油,还有机会!”
王晗:“阿衾,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胡玲玲:“斯哈斯哈。”
盛衾:“第一步?”
袁愿:“……。”
第39章 下雪 宴辞,我睡不着了
胡玲玲:“第一步?就是说一点进展都没有吗?”
袁愿:“你非要把真话说出来吗?怪伤人的!”
王晗:“哈哈哈哈哈哈。”
袁愿:“没关系的阿衾,只要他没谈恋爱就还有机会,别气馁!”
王晗:“少画点饼吧,你这套画饼的功力用在学生会也就算了,怎么现在还用在阿衾身上了。”
袁愿:“……。”
盛衾放下手机,轻叹口气。
其实也不能说一点进展都没有,跟没过来之前还心存侥幸比,最起码负两百分吧。
她关掉亮着的手机屏幕,抬眼,视线落在斜前方的那张黑白相片上。
白天的时候她就被这张相片吸引过一次,当时没能好好看清就被宴黎打断。
盛衾起身走过去,弯下腰俯身仔细观察,外围相框颜色是纯黑的哑木质地和黑白色调的相片完美融合。
相片里,宴椁歧端坐着,稍歪着头,唇边微扬起似笑非笑地看向镜头,桌前摆满各种杯子和酒,身后是纸醉金迷的场景布置即使在黑白世界里也熠熠生辉,一处角落里气球上写着Happy birthday。
他穿了件宽松的皮衣更加突出他宽肩头小的优越比列,露出额头,黑白色调将他本就骨感硬挺的脸部线条加深,散漫又恣意。
盛衾垂眸盯着,嘴角不自觉开始上扬,他果然走到哪都能过的很好,永远人声鼎沸,众星捧月,身边永远不缺朋友,不缺爱他的人。
她情不自禁开始猜测,是他上次过生日吗?
算下来,她已经错过了他三个生日,幸好这次算是赶上了。
宴椁歧刚离开的时候,过生日或者逢年过节盛衾还有勇气借口给他打个电话,后面,两人联系逐次减少,她也不敢唐突打扰,只能相互发个生硬的问候。
盛衾还在愣神中,半掩着的门被推开,她下意识看过去,对上那双浅棕色带着倦意的眸子,心跳缓了拍。
宴椁歧扫了她一眼,继续往里走,把晾好的温水放在床边的柜子上,问。
“干嘛呢?”
“嗯?”盛衾卡壳了片刻,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站在这有些奇怪,急中生计,抬手,指尖指向相片旁边的雕塑,“这个……能先拿下来吗?”
两人视线再次交汇。
他沉默片刻:“害怕?它长得很吓人吗?”
盛衾抿抿唇,实话实说:“晚上有点吓人。”
宴椁歧点头,抬脚往前走,他步子大,两步就走到她面前,两人拖鞋的鞋尖对上,灯光被他高大的身躯给遮住。
突然间的靠近,她有些莫名站在原地双手攥拳在胸前交叉开,开启自动防御功能,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他也没动,懒散地插着兜,垂眸盯她,眼底闪过戏谑的笑意。
盛衾屏着呼吸,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面跳出来,几秒后,她抬眸撞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还没开口,就听见对方含着笑的嗓音。
“盛衾?”
“嗯。”
宴椁歧看她双手挡在胸前的动作,长睫忽闪忽闪,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动物,没忍住笑出声。
“连我也怕?”
“?”
这话像是在嘲笑她胆子小的没边,雕塑怕,人也怕。
但突然一个大活人毫无防备快速走到面前,她就不信,换谁,谁能不怕。
盛衾放下手臂,往后退了一步,温和解释:“没有啊……就是你突然靠近,我有点没反应过来。”
“你确实反应很慢。”
“……。”
宴椁歧单手将雕塑抱起,转身,往门外走。
她看着他的背影,轻声嘀咕了句:“我就是问你一下可不可以换个地方,放在地上不就行了。”
以为这个音量他听不见,谁知道这家伙耳朵出了奇的好。
“万一有些胆小鬼半夜看到又吓一跳呢。”
“……。”
盛衾渴了半天,几乎一口气将水喝完后将灯全部关上,躺回床上。
本来生物钟就极其紊乱,这回,更加乱上加乱。
盛衾没忍住还是将放在枕头旁边的手机拿出来,看了眼。
宿舍群里依旧活跃。
胡玲玲:“阿衾怎么又没动静了?”
袁愿:“估计睡着了吧,咱们这边是大太阳,她们那边还月光笼罩呢。”
盛衾:“还没睡呢。”
王晗:“阿衾,你是不是因为感情的事情伤心睡不着啊?”
啊?不至于吧!
虽然暗恋得不到回应听上去挺难受的,但盛衾觉得不至于让人彻夜失眠那么严重。
盛衾:“没有,就是时差有些紊乱。”
王晗:“阿衾,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盛衾:“怎么了?”
王晗:“你要是有时间能帮我捎点东西吗?”
盛衾:“好啊,反正我在这边也没什么事情。”
胡玲玲:“那我也要。”
袁愿:“我不要别的两盒巧克力就行。”
盛衾:“好,需要什么发给我就行,实在太多我就买完帮你们邮寄回去。”
王晗:“好啊好啊。”
放下手机,盛衾揉了揉眼睛,翻个身,闭上眼睛开始酝酿睡意。
即将要睡着的时候,门口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紧接着是男人低沉冷冽的声线。
“能进吗?”
盛衾原本强撑着的眼皮,猛地睁大,心跳骤然间加速,强行开启的脑袋像是一团浆糊,迷迷糊糊喊了声:“进……。”
得到允许,宴椁歧推开门走进去,最终在她床前的位置停下。
他低垂眉眼看她,喉结滚了滚,声音尽量放轻。
“刚才忘问你了,现在还有没有发烧?”
“嗯?”盛衾抬眼,借着月光仰视他,含糊道,“没有吧,好像不烫。”
宴椁歧舔舔唇,昏暗光线下,凝视她片刻,问:“能开台灯吗?”
她点头,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眼前的视线以备突然亮起的环境。
不多时,台灯暖黄色的灯光亮起,盛衾眼睛适应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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