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卿: 22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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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确实与她之前见到的女子全然不同,格外标致秀丽似的……

    小毛驴果真没骗她,东夷,究竟还是与中州不一样。

    不知是不是因为之前她为她渡过气,谢挚不由得多注意了她的嘴唇几分,等回过神来时,却难免为自己的失礼而羞恼。

    她脸上发烫,试图以自我介绍来转移注意力:“我……名叫谢挚,感谢的谢,诚挚的挚,来赤森林是为了冒险寻宝……”

    这次没有说她习惯的“白象氏族”,但却报了真名姓。

    谢挚不愿让一个不熟悉的东夷人知道自己的来历,但东夷素来与中州不相交通,应该也没听过她谢挚,一个叛国贼的名字。

    果不其然,那藕衣女子听到她的名字之后,并未露出什么异样神色,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也报上了自己的名字,认真道:“我叫白芍,是寿山派的大师姐。”

    “寿山派?”

    谢挚来时虽然尽力了解了东夷的势力分布,却也对这个门派闻所未闻。

    这是一个近年来才立宗的新门派吗?

    白芍只是笑笑:“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门派而已,东夷门派如此众多,谢姑娘没听说过,也属正常。”

    “比起这个,谢姑娘,我还与你有要事相商。”

    “请讲。”

    见白芍忽然露出郑重之色,谢挚也心中一凛,连忙端坐,不知她将要说什么。

    “……谢姑娘。”

    白芍拜下一礼,神色凝重,合袖正色道:

    “恕我唐突,但我已与你……有了肌肤之亲。如今看来,除你我二人结为道侣之外,毫无其他办法。”

    “敢问你生辰几何,可还有亲长在附近?等出赤森林之后,我们便成亲吧。”

    第229章 白芍

    “……?”

    ……什么?

    成亲……?结为道侣?在见第一面的时候?

    谢挚疑心是自己听错了,或者就是白芍在逗她玩,可她看白芍神色认真严肃,竟也不像是在与她玩笑。

    “……你是……认真的吗?”

    此事真是十分离奇,谢挚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是呆呆地望白芍。

    白芍闻言愈发认真,道:“谢姑娘什么话,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再诚恳道:“更何况,你我已*有肌肤之亲,事情既已发生,我便必须负责。”

    谢挚听她这样标致正经的一个人物,看模样,分明如同雨后池塘里一盏素丽的净荷,竟一口一个“肌肤之亲”,半点也不害羞,倒好像自己……真跟她有些什么似的,困惑之余,也难免心头涌上些羞恼,连脖颈都晕开一片粉意:

    “你在胡说什么……我哪里与你有什么……有什么肌肤之亲!”

    白芍愕然:“可是你都……亲过我了,还舔了我的嘴唇,这难道不是只有妻子才能做的事么?”

    说着声音渐小,垂下长睫,抿唇不语,脸颊浮上红晕,显然也颇不好意思。

    “我哪里有——!”

    美人含羞,恰如春叶沾露,自然十分好看,谢挚却顾不得欣赏,当即扬起声音,想为自己分辨,说到一半,却硬生生地卡住了。

    ……好吧,她是模模糊糊地记得,在方才溺水的时候,白芍为她渡气,她表现得……有那么些许渴求迎合……

    但那也不是……亲吻,只是人的本能反应罢了!

    还什么……舔……说得这么暧昧……

    这人怎么什么都往外说的!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害羞!

    谢挚暗暗咬牙——明明看着这么聪明,原来竟是个傻子……

    她有了底气,不顾发烫的脸颊,反驳强调道:

    “……那并不是……吻,只是我不慎溺水,你为我渡气,仅此而已!难不成你随便救一个人,便都要娶吗?”

    白芍茫然不解,想了片刻,才道:“可我也……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救的……”

    “在水中为你渡气,那是救人的必然之举,我并不会以此便说这是亲吻,在你醒来后向你求亲……”

    她无意识地轻抚嘴唇,似在回忆当时的情形,睫毛颤了颤,复又抬起。

    她有一双极清透的眼睛,像水洗过的琥珀一般,偏偏眼神又分外认真,定定地落在人身上时,便仿佛世间只能看见一个人,连谢挚触及白芍的目光,也不由得心间一烫。

    “但是,在我带你出水之后,你已不必我再渡气,我还是渡与你了……”

    “为什么?”

    “因为……你当时看起来很难受,我想,这或许能让你舒服一些,所以我还是这样做了。”

    白芍一面回忆着轻声诉说,一面也像是借此理清了自己的思绪,神色缓缓舒展开来,柔和道:

    “但这举动,却已经超出了救人的范畴,是不必要之举。”

    “我……从心而动,冒昧亲近了你。”

    她望向谢挚:“在我第二次为你渡气时,我当时便下定决心,要娶你了。”

    这话若是换任何一个旁人来说,必定都会显得轻浮浪荡,毫无诚意,只像调戏,恰是谢挚最讨厌的那种类型,招得人反感厌恶,但却偏偏是……白芍说出口的。

    用这样漂亮秀气的一张脸,这样坦诚认真的眼神,这样诚恳剖白的口吻。

    谢挚暗暗运转听心术,要辨别白芍话中的真假,得到的是一片前所未有的纯粹反馈——

    她说的,是真心话,没有半句谎言。

    白芍的心,澄澈得像明镜一般。

    这是一个根本不会说谎的人。

    “……你我只是第一次见面,你便要求娶,不觉得这太草率了么?更何况,成亲此事,不是你一人欢喜便好,还得要我同意才行。”

    真要说一见钟情,谢挚觉得,白芍对她也不算是多么喜欢。

    事实上她很怀疑,白芍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动心,什么又是喜欢,可能现在她对自己,更多只是一种混杂着好感与责任心的情感……

    再加上这人有点——傻,所以才敢如此莽撞,初次见面便向人直接求亲。

    谢挚无意识地拿白芍和金龙姐姐作比较:

    连直截如金龙姐姐……当年都是先下聘礼,特意留下神识,询问她的意见,让她倘若答应,便取走珍宝……

    求娶妻子,没有像白芍这样的……

    她觉得自己这话说得颇重,定然能叫白芍大受打击,继而死心,断绝了那什么成亲的荒唐念头,然而白芍却没有丝毫不快,反而认真点头,深以为然道:

    “这是自然,成亲也须你同意的,我不会强人所难。”

    谢挚听她口气终于对了点,也略颔首,表示认可。

    谁料白芍接着话锋一转,得出的结论却是完全出乎谢挚意料之外,打了她一个猝不及防:

    “所以,我定会努力待你好,叫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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