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白月光寄我篱下(女尊):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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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担心了。”

    崔家主一口一个圆场子找补,而段乞宁笑笑不说话。光凭崔家妇老体表的淤青和伤痕便可猜测这种斗殴在流放之地随处可见,他俩怕不是天天都在被打。

    大抵是她那声短笑太尖锐了,崔家主面上一臊,頓然就不说话了。

    崔锦程不明所以,追问娘亲有没有受伤,关切崔家主肚子里的新生命。

    “程儿,娘的儿啊……”崔家主委屈至极,拉着崔锦程的手往一旁去说话,段乞宁自知他们一家是有意避开她,识趣地没跟上。

    那头阿潮料理完断肢,拾了一把雪擦手,整理干净后才安静地行至段乞宁身后跟着。

    待崔家妇老和崔锦程说完体己话回来,看到的便是靓女俊男那近得几乎紧贴在一起的身影。

    阿潮环抱着段乞宁的腰,段乞宁在他厚实的胸膛里躲避风寒。

    崔家主面上那好不容易因见到崔锦程而宽宥的笑也跟着凝固了,“程儿,这是……?”

    “崔家主,这是我的夫君。”段乞宁面不改色抢道。她从前在桑州便是这般同旁人介绍阿潮的,也算顺口。

    一句话,叫在场其余四人心神一颤,崔家主更是如遭雷击,“宁少主,你何时娶正夫的?”

    段乞宁不答话,那头的崔家主显然是有些着急了,“也对,宁少主你这个年纪也是该娶正夫了。娘亲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有程儿了呢……”

    娘亲?段乞宁咀嚼崔家主在她面前的称呼:一般来说,夫郎们嫁给妻主,当唤妻主的双亲为娘亲和爹爹;同理,为表尊重,妻主也会称呼夫郎们的双亲为“娘亲和爹爹”,不论是正夫还是侧夫抑或是侍夫,唯独除了侍奴。

    ——侍奴的娘爹怎么能配做妻主的岳母父呢?

    崔家主这样说,怕是尚不知晓崔锦程在段家是做侍奴的。

    事实却也如此,崔家主今日得见崔锦程的衣裳用料,猜测他必然在段家过得安稳,不是侧夫那也至少是侍夫,压根就不会往“侍奴”上想。崔锦程自是也碍着面子,不会刻意和母父强调身份。

    段乞宁推断出了这一切,望向崔锦程的眸光多了些考究,却也没当场戳穿,只是勾了勾嘴角。

    少年很快低垂下头,搀扶娘亲的双手也跟着抖了抖。

    崔家主打圆场:“既是宁少主的正夫,那便是程儿的兄弟,程儿你日后要像对待亲哥哥一样敬爱少主君,与少主君一同侍奉妻主。”

    说着,崔家主下意识便要去瞧崔锦程的守身砂,崔锦程变了脸色闪躲,崔家主揪住端倪扯着人不放,一把撩开袖子。

    刺眼的守身砂在肌肤的衬托下格外瞩目,一时四下俱静,唯有冷风呼啸而过,崔锦程打了个寒颤,随后,崔家主清脆的一耳光扫在他脸上。

    崔锦程捂着脸,很快跪倒在雪地里,与之一同下跪的,还有崔家主君,那个从始至终默默寡言毫无存在感的中年男子。

    崔家主怒骂道:“我看你是无法无天了!过去在府邸里你爹爹是如何教导你的?你便是这样侍奉妻主的?”

    段乞宁故作惊讶着:“崔家主,你这是做什么呀?”

    她又怎会不知晓崔家主在演戏,段乞宁陪她演:“地上冷,快些让锦程起来吧。”

    “这个逆子!都是我平日在家惯的,怠慢了宁少主。”崔家主又是一巴掌甩在崔锦程的脸上,“宁少主你放心,娘今日就替你好好管教他,将来程儿必然尽心尽力替你开枝散叶。”

    这后院的夫郎,只有拥有自己的孩子,才能站稳脚跟。在崔家主看来,段乞宁有“正夫”,崔锦程唯有怀上子嗣才能稳固宠爱,他们在雪州也才能活得长久。

    “崔家主,锦程不过是我的侍奴,开枝散叶暂且还轮不到他。”段乞宁笑道。

    崔家主顿在原地,像是被雷劈成了傻子。“你说什么?侍…侍奴?”

    崔锦程埋下头,崔家主君也僵在了原地,唯段乞宁笑嘻嘻地道,“是呀,只是侍奴呀,所以崔家主,你做我‘娘’不合适吧?替我管教我的侍奴,也不合适吧?”

    第30章

    崔家主傻眼了,“怎么会是侍奴呢?程儿,程儿是世家公子啊……”

    段乞宁把玩指甲,不屑口舌之争,道:“一刻钟差不多了,官差怕是要来赶人,锦程,我们得走了。”

    崔家主哪里肯讓这救命稻草走,情急之下谎称肚子疼,拉住崔锦程的衣袖:“程儿!你妹妹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那涉世未深的少年果真动容了,即刻忘却她扇他两巴掌的疼,爬过去扯段乞宁的裙角求道:“妻主,您一定要寻到四小爹!”

    段乞宁扯了扯腿,“消息我已经放出去了,探头也派出去寻了,人也讓你见到了,崔锦程,别得寸进尺。走了。”

    不远处,官差舉着长矛走过来。

    崔锦程明白她的意思,失魂落魄地从地上起身,跟着段乞宁离去。

    少年一步三回首,频频望向的是他的亲生父亲,他最放心不下的人。

    崔家主却有些情绪失控,往段乞宁离去的方向冲,“宁少主,程儿是士族之子,往日崔家将他栽培得端庄得体,是要送去宫闱做御郎的,再不济也当是世家女的夫!他聪颖识礼,又通诗书音律,掌家掌财更是样样卓绝,既跟了宁少主,日后必能做宁少主的贤内助!……”

    官差们用长矛拦住崔家主的路,段乞宁充耳不闻地走了。

    ……

    从流放之地出来,崔锦程便是一副自闭的模样。

    他没想到再次听见母亲对他的夸赞,是在这种场合和光景。

    乍听是在为他“侍奴”的身份鸣不平,实则是崔家主想为她自己往日的安危争气。

    段乞宁又岂会不知晓这一点,可是她无动于衷。——那些什么知书达礼、士族儿郎的教养在她眼里都是浮云,都不能讓崔锦程变得有价值,他对她唯一有用的点在于秘鑰,且这一点也很快就要实现了。

    是夜,客栈床头。

    阿潮被安排去客栈外守夜,屋舍中唯有段乞宁和崔锦程二人。

    段乞宁将将沐浴完,身上帶着潮濕的水汽和馥郁的玫瑰皂香,飘扬的衣袖拂过床尾,她将少年逼在床尾。

    这是这些日子里她与崔锦程最近的距离,近得他还能嗅到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大抵是想到她进来之前与阿潮在门口纠缠过一会,崔锦程此刻的睫毛颤得有些明显,他本能地掺杂了些抵触的情绪在里边,可是段乞宁不让他逃,用细长的指捏住他的脸。

    “你该告诉我了,秘鑰在哪里。”

    崔锦程滚了滚喉结,不动声色地错开脸:“宁姐姐,我能不能回去再告诉你,我不想在外边…”

    段乞宁一听,眉眼拉下去,掐上他的下巴:“你想耍赖?”

    随着她这声高扬上去的质疑,段乞宁的身躯也更加朝他逼近,她跪在床垫上的那只膝盖更是猖狂地往他大腿根里抵,几乎快要将他钉在墙壁上了。

    寒冬腊月的墙面冻得骇人,寸寸冰凉透过浅薄的衣物爬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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