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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一篇人外主攻单元文》 30-40(第5/16页)
也可以。”
唐砚青说:“什么敏感?”
说完她忽然想到,以她阅各种片各种剧本的经验,偶像剧主角这时就会说,对你敏感。观众唾骂特别油腻,当事人觉得好甜好甜。
柳烬不会给别人觉得她油腻的机会,别人只会被她折服或者折磨服。
“情绪啊。”柳烬不急不缓地说,嗓音像一簇刚冒上来又将将消散的白烟,“你们演员要会演七情六欲,我这样的当然就要感知七情六欲,否则怎么谈判、拿捏、一击必中?”
唐砚青没说话,但神色明显不大相信。
“从事艺术的人也许会敏感地捕捉到缪斯的裙角,经商的人或许会对经济和他人敏感吧?总之不会是迟钝一无所知的。”
柳烬隔着水雾对唐砚青笑了一下。
“也许比你想象中更早地察觉到了。”
柳烬如果想的话,她可以是深沉的大学者,因为她读过很多书,这唐砚青一直都知道,也总是很信服。
现在她就觉得应该是有道理,毕竟柳烬纵横捭阖的时候,她在等着天降资源。
唐砚青点头,将心绪投入到荧幕上来。不过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柳烬好像对这部电影不耐烦,上部起码还施舍了足够的耐心。
余光里说完话的柳烬端着水杯,偶尔啜饮,偶尔抬头,更多的时候好像只是目光往前投射出神。
电影播完,唐砚青关机再看时,柳烬已经睡着了。
她才想起柳烬和她说的,本来打算是看完卓别林那部片子就睡觉的。时差没倒过来,可能当时就已经困了吧,所以并不是生病才那么蔫的。
她也忘了问柳烬到底多长时间没睡了。
唐砚青本来应该会愧疚的,但她没有,第一反应居然是庆幸。
她们之间这样尴尬的交流,原来是因为一个时差没调,一个一心两用的结果。
唐砚青出去漱口,给柳烬也准备好漱口水和温水,才回来准备叫她。
“柳烬,”唐砚青蹲下来,仰头轻声叫她,“回房睡。”
柳烬露出很明显被惊醒的神色,睁眼那一瞬间全是没睡好的躁戾。
但她只是睁开了眼睛而已,很快就恢复到平静无澜的样子,朝唐砚青伸手一拉,手冰得像在寒冬。
“喝中药调一下吧。”唐砚青靠在墙上看她漱口时说,“感觉你的手越来越凉了。”
柳烬从镜子里瞥她一眼:“我中年肾虚。”
大晚上的,唐砚青有心接她的话开破车,但只是笑了一会儿说:“你喝不喝?我记得老太太那有一个特会调理的中医。”
老太太说的是柳决明。
柳烬“嗯”了一声。
唐砚青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柳烬吐掉漱口水,很清晰地说:“困了,不想动脑。”
看出来了,困了的人行事也变得慢吞吞,唐砚青已经躺下玩起了手机,柳烬才进来熄灯。
城市夜晚的微光从稠密的纱帘透过,变成模糊的、晨雾一样的薄晕在卧室里散开,唐砚青睁眼什么也看不清。不过太熟稔了,听着旁边窸窸窣窣的动静,她就已经好像看清楚柳烬在做什么似的。
脱鞋,脱衣,换衣,盖被子,整理枕头,整理被子。
唐砚青等着她躺下、脑袋枕上枕头的声音,可是没有。
一股带着漱口水、沙仑玫瑰的温热吐息渐近,然后变成一颗小小的吻印在脸上。这团气息消失的时候,柳烬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晚安。”她用气音说。
唐砚青眼睛忽地睁大,她几乎用尽了声台行表的行当学问和自控力气,才回以一个温和、平淡的“晚安”。
——其实已经晚安不了了,她想。
她听见柳烬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均匀地呼吸,她就在这清浅到几乎无法注意到的呼吸声里流泪,不知道怎么止住,也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平躺着,对着天花板徒劳无功地眨眼。
她甚至不知道也想不清自己为什么而哭,只是跌落进一个悲伤的巨渊,在快要跌进梦境的那一刹那,她听见柳烬翻了个身。
这算是同床异梦吗?
唐砚青没得到答案,也没来得及擦下已经半干的泪痕,就这样沉溺进光怪陆离的梦里。
祂祂抬起头,眼泪糊了一脸,眼巴巴地看着女人。
“那你喜欢我吗?”祂问。
刑警女士移开视线,去看天上的云,水里的鱼,就是不看祂的眼睛。
答案果然冷酷:“我不告诉你。”
祂哭成这样,她都不肯说,那一定是不喜欢了!!
祂祂更伤心了。
祂不会做饭,郑心妍还不喜欢祂……祂在人类世界的生活,真是糟糕透顶。
刑警女士又叹了口气,捏着祂的下巴,靠到祂跟前,忽然吻上祂的嘴唇。
第 34 章 匣中触手(16)
祂祂其实有一点点不希望郑心妍亲祂的,因为祂实在哭得太厉害了。郑心妍一定会尝到祂又苦又咸的眼泪,那可能有一点点糟糕。
但郑心妍还是很认真地吻祂,好像一点也不介意眼泪的味道。
即使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都在发抖,郑心妍还是捧着祂祂的脸,用唇瓣包裹着祂的下唇,给祂一个缓慢又轻软的吻。
被郑心妍亲吻实在是……舒服得让祂祂头皮发麻。
祂好像变成一只棉花糖做的蓝鲸,从此不需要呼吸,也不需要海水,只是自由自在地游荡,在无边无际的,被太阳晒得温烫的天空里。
像风,又像云。不拘形迹。
女人甜软的舌尖,一次又一次蹭过祂的唇肉,却又不肯深入其中。
祂祂被撩得晕头转向,连眼泪都顾不上擦,只想抱着刑警女士的脖子,赶快亲回去。
祂祂跨坐在长椅上,舌头熟练地顶进女人口中。
神她大西瓜的打平了。
唐砚青声音瓮瓮地说道:“我不是为这个。”
谭俊明恍然大悟:“又吵架了?”看唐砚青不吭声,于是点点头说:“好吧,我们唐砚青好,柳总居然吵架,柳总坏。”
唐砚青没忍住笑了一下,差点冒出一个鼻涕泡:“哄小孩呢,我认真的。”
谭俊明嗯嗯啊啊,只管胡乱点头。
这倒还真不能怪她不太在意。这么多年她也早看清楚了,头顶老板俩就不是浓情蜜意琴瑟和鸣的一对儿,说是天雷勾地火,热烈是热烈,说炸也炸。
她俩都有气到离家出走的行为,柳烬自然是不缺去处,倒是唐砚青第一次气到离家出走却不顺利。
她和父母断了来往也不在一个城市,又硬气地不肯去柳烬的大平层小别墅的,去宾馆又怕上热搜,想来想去让司机把她送去找谭俊明。
谭俊明倒也有空置的房子,她呆了没三天,开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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