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广告商: 200-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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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四被他看得也是一愣。

    倪四郎君心想:多新鲜呢。

    你二位当着我的面,打情骂俏多少回了,旁若无人似的……现在突然瞅见我了。

    他不经意似的动了动肩膀,将身子转到了一旁,背对着茶坊南窗。

    快答吧,等着听呢。

    罗月止张张嘴,脸登时就红了。

    “你……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今日出来不就是散心消闲的?”赵宗楠温温柔柔地盯着他,“这就是我消闲的法子。我遂了你的愿,你不该还我一个么?”

    罗月止用筷子尖儿戳了戳桃圈儿上的糖粉。

    “最开始,是觉得你生得好看……”

    赵宗楠嘴角弯起来:“然后呢?”

    罗月止把筷子抵在桃肉上,抿了抿嘴唇。

    “没了。”

    延国公漂亮的脸蛋上,渐渐就没了笑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罗月止,一个过于诚实而显得没有良心的超级颜控——

    开开心心逛街吃美食的间章~

    已经好久没有出门逛过街,更别提逛夜市了,想死我了。

    希望病好之后至少可以出去吃个饭!!

    第203章 我才不信

    罗月止哈哈一笑,赶紧找补道:“同你说玩笑呢。”

    延国公视线往旁边一垂,好似不乐意听了。

    罗月止在情情爱爱这方面脸皮出奇得薄,在外头更是抹不开面子,能开口说几句玩笑话已经算是不错了:“好容貌乃是天赐予,同文人墨客的诗词是一样的。长佑好小气,天生如此,怎么还不许别人喜欢了?”

    赵宗楠静静瞧了他一会儿,没在外头发难,意兴阑珊地放了话头:“算了,就不该问……”

    他话音未落,便听得外头街上一阵沸腾,热闹得厉害,沿街茶坊食店皆有人伸出头去探看。

    罗月止也往外头瞧了一眼:“这才八月中旬,赛神节这么早就开始筹备了。”

    赛神节乃是汴京初秋的祭祀之节,酬仙迎神的大型集会,从九月初开始,除了各家瓦子的赛神杂戏竞相登台以外,庙会街市也会比寻常时候热闹,不仅百姓们过节,连各个官衙都要休假,举办赛神会,饮酒唱和,欢宴作歌。

    这股欢腾劲儿,会一直持续到九月九重阳节之后。

    如今虽日子还早,但杂戏艺人们已然开始走街串巷地热场子,前有笙歌管弦开路,后有彩扎的神仙像游街,此中热闹,同过年也没什么不同。

    赵宗楠与罗月止两人坐够了,等赛神杂戏的队伍带着泱泱人群走过去,便也动身下楼回家。

    谁知出了门,又遇见了熟人。

    苏子美同几个年轻官员,应是刚从哪家酒店中出来,吃酒吃得已有七八分醉了。

    他被仆使们簇拥着,颠三倒四走了几步,抬眼瞅见罗月止,便大笑着挥手招呼起来。

    此人俊秀漂亮,与那桃花成精的郑迟风是同一水平面儿上的,就算醉了酒满面酡红,也是一副天真烂漫、神玉作骨的模样。

    “哦。”赵宗楠似笑非笑地开口,“又一个美貌天赐予的小郎君。这个瞧着喜欢么?”

    罗月止心道,还当他改了性子呢……果然是暗戳戳给记上了一笔。

    赵宗楠语气颇为积极,下巴往苏子美那边抬了抬:“叫月止过去呢。”

    罗月止远远给苏子美行了一礼,苏子美看着了,踉踉跄跄也朝他抱了抱揖,然后头往旁边一歪,好似直接在仆使们的手臂里醉昏过去了,一群人乱成一团。

    罗月止找准机会将赵宗楠拉着走了,笑着扯扯他袖子:“真不高兴啦?细究起来,这苏官人还是你给我引荐的呢,要酸就去酸你自己……”

    赵宗楠没搭腔。

    直到上了马车,俩人独处了,赵宗楠方才发难,将罗月止挤在角落里欺负了一通,不顾他挣扎,把人衣襟解了,牙尖碾着他皮肉,狠狠磨出几个红印子来。

    罗月止疼得叫唤了两声,声音好险传到车舆外头去了。

    “属狗的!”罗小员外嘶嘶抽着冷气。

    赵宗楠弯着腰,额头抵在他颈窝里笑了笑:“谁叫你先惹我……现在没人了,你小声说,说句实话。”

    罗月止抿抿嘴:“要能说得清楚,便没那么喜欢了。你能说清怎么看上我的么?”

    “看上你岂不是件很容易的事?”赵宗楠又笑了一声,在他颈侧亲了亲,“自要是认识你的,便尽管去问,这世上还有比保康门桥罗小员外更有趣的人么?”

    罗月止突然也有点不是滋味:“就因为这个……然后呢?”

    赵宗楠拉长声音:“没了。”

    罗月止:“……”

    睚眦必报。

    罗小员外气得直磨牙。

    睚眦必报啊这人。

    “你最近好像有许多事瞒着我。”罗月止顿了顿,突然开口道,“什么喜欢不喜欢,瞧不瞧得上……好险叫你糊弄过去了。朝廷不是素来忌惮着宗室,怎么就这样叫你轻易进了朝会?”

    “操持新政的诸位君子之中,亦有众多又不待见宗室涉政的人,就说欧阳永叔,上次诗酒茶会中见了你,从头到尾便没什么好脸色,难道他们没上劄子找麻烦么?”

    赵宗楠顿了顿,沉默半晌后方才笑了一下:“该夸一句学以致用么……月止比从前敏锐了许多。”

    “我知道你惦记他们,偶尔还有点想与之休戚与共的意思,但现在不是时候。”赵宗楠轻声道,“党争之事,人人心知肚明,却绝不能放到台面上来讲,一旦戳破了这层纸窗,失去圣心,便是寒风凛冽,危在旦夕。”

    罗月止眉角跳了跳。

    “夏子乔与杜衍等人已有罅隙,恨意难消,当初借着那封‘反信’,散播谣言,意图至石守道、富彦国于死地,但等你一一抵挡回去,他却不急着发难,行事反而不温不火起来,月止可知是为什么?”

    “他与欧阳永叔等人同朝为官多年,怕是比月止了解他们太多。”赵宗楠道,“这些人忠直勤政不假,但骨子里透着天真轻狂的才子气,不屑折腰,直言不讳,甚至到了舍生忘死的程度,便总会有引火烧身的一天。”

    罗月止心往下沉了沉:“难道火已经烧起来了?”

    “来得已经比很多人意料之中更晚了。”

    赵宗楠慢慢背诵出一段文字来:

    “君子与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与小人以同利为朋。唐之晚年,渐起朋党之论,尽杀朝之名士,或投之黄河,而唐遂亡矣。”

    “这是欧阳修亲笔所写的《朋党论》。我曾读过原稿,字字铿锵,力透纸背,就算是旁人想仿,怕是也仿不出来。”

    “才高八斗,有正视谗言之气魄……偏偏就是不要命。”

    罗月止睁大了眼睛,手心出了一层汗:“就这么把朋党之说认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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