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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高岭之花他追悔莫及》 20-30(第6/19页)
声音。
纪襄一见他,面色便情不自禁羞红了。司徒征坐在一张矮案之后,玉冠墨发,剑眉入鬓眼珠漆黑,眉眼里透着一股难以亲近的萧肃之态。
她知事后,有些后悔。她原本以为的人伦之事,是嘴唇相贴而后抱在一处,最多需抱得紧一些。但看了一本精美册子后,才明白自己要交付的代价是何。
司徒征招手示意她过来,问:“天气很热?”
纪襄走过去,坐到他身边,答道:“并不热。”
“那便好,今日带你出去骑马。”司徒征拉过她的手,将她拉到怀里。
她觉得他好像特别喜欢抱着自己,也乖乖随他去了。她偏过头,问:“可我不会骑马,你要教我吗?”
司徒征道:“我知道你不会。”
一边说,一边掂了她一下,似在掂量她有多重。
纪襄顿感羞恼,她问:“可我要学骑马做什么?这事和我请你帮我做的事有何干系?”
“方便逃跑。”他语气平静,但怎么听都像是在玩笑。
原本是一句玩笑话,纪襄思忖片刻,却觉得也挺有道理的。
司徒征问:“如何?可要学?”
“要的。”她点点头,又问,“去哪里学?”
“后山。”司徒征简略地回答,他看出纪襄还有一箩筐问题在等着他,索性提前一一解释了,“这里是我的别院,山后的不少猎道还是我少时开拓的,从没有人来,你不必怕被人看见。你的骑装我已经备下了,你若不会穿就让婢女进来帮你。”
他解释许多,纪襄讷讷问道:“还有野兽?”
司徒征险些要笑,揉了揉她的脸,道:“现下没有。你若是想要打猎,我喊人圈几只来。”
纪襄连忙摇头,道:“不必了。”
她说话时,淡淡的香气扑在司徒征颈侧。他捧起她的脸颊,呼吸视线交错间,斟出一点别样的旖旎。
纪襄很不自在。
她一向乖,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被人捧着脸颊,被男人漆黑的眼珠看着,实在是心跳怦怦,忍不住紧张。紧张之余,也有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心绪,十分微妙。
纪襄先前刻苦研究,学了不少,在书上看见一个词叫做“调弄”。她抿抿唇,再这么静下去,司徒征可能就要“调弄”她了
她扫视一圈屋内,这里大约是司徒征办公读书的地方,布置相当简朴。她道:“我们现在可要出去了?”
“好。”司徒征将骑马的衣裳指给她看,示意她换上。
纪襄没有喊人,自己抱起衣裳去小屏风后换。她没有穿过,琢磨了一会儿才解下衣裳,顺利地穿上崭新的骑装。
司徒征心无旁骛地看着公文,在纪襄出来后赞了一句“不错”。他估算了一下今日有多少时间可供消遣。事务还没处理完,晚上还有场家宴,不知能否教会纪襄骑马。
书房内还有一扇门,直通后山。一推门,就见远处山峦起伏,绿意盎然。
他态度坦荡,纪襄却有些做贼一般的心虚,被他带到后山的路上一直东张西望。一是欣赏风景,二是生怕被他的仆从看见。虽然这里的人可能都知道了,但亲眼撞见他们在一起总归不同。
他们二人在此悠闲,被司徒征近日针对的人可没有这种好日子过了。
谈嗣宗强忍着进宫扇亲妹妹一巴掌,扇眼前外甥两巴掌的冲动,在房内来回踱步。
燕崇这早早失恃的黄口小儿,何时如此刁钻了?谈家办事的银子多半进了内帑,想来燕崇也是心知肚明的。偏偏被他逮到谈家在西南一带大肆敛财,变相引起了流民作乱的证据。这还不算,他还收集了不少当地民怨民愤的言论,以及当地绘制的皇帝丑样玩偶。最后,太子还称这是谈相公手段酷虐,带累天子名声,又若有若无地暗示谈家账册不实。
皇帝可以做,却不喜百姓说。
谈嗣宗被狠狠申饬一番,还折了不少自己势力下的人进去。愁得嘴上起了燎泡,一张口就疼。
“大舅舅”肃王唤了一声,请谈嗣宗拿个主意。
谈嗣宗今日才从肃王嘴里听说,自己的好妹妹竟然给太子下起兴的药,结果还被人看穿了。谈嗣宗不知太子为何没有当庭揭发,反而悄无声息揭过了。
但显然,太子不会肯白白受气。
“殿下若还肯听我这个舅舅的话,就不要再轻举妄动了。再转告贵妃娘娘,任何事都要和我商议过再做!”谈嗣宗踱步几圈,突然想到什么,停了下来。
他道:“殿下不若尽快生育个皇长孙出来。”
皇家向来重视子嗣绵延,如今肃王膝下只有两个庶女,太子成婚不到一年并无子息。
肃王连连点头,谈嗣宗又嘱咐了几句务必小心的话,送走了肃王。
郊外,纪襄全然不知道这些朝堂之事。
她看着眼前腿短个矮的一匹白马,它的眼睛透出一股温顺,使人想要摸一摸它的脑袋。
第23章
暖煦的日头给纪襄的眼眸染上了一抹琥珀的光彩,她回过头,问道:“我要怎么上去?”
“不急。”司徒征道,“你先摸摸它。”
此言正合纪襄心意,她伸手摸了摸它雪白的鬃毛,双眸亮晶晶的,噙着唇角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她手下柔软光滑,忽又想到什么,提醒他:“司徒,我比较笨,你可能会不耐烦教我”
纪襄吞吞吐吐,有些怕他到时候不高兴了会扔下自己就走。
皇帝从前年年秋狝,即使现在他自己不经常去了,也依旧有太子率领王公大臣后妃宗女去围场狩猎。纪襄每年都能跟着太后一起去。女眷也有女眷的玩法,在圈起来的地方射兔狐之类的动物。太后虽然会骑马,但自持身份,从来不肯去游猎。只有一次她兴致勃勃地要教纪襄骑马,教了两刻钟不到就累了,带着人回寝殿歇息了。
纪襄当时别说学会,连马都没上过。太后摇摇头说她没天赋,她也就没有了再想学的心思。
如果不是司徒征提起,她都要忘记这事了。
司徒征瞥了她一眼,道:“纪姑娘谦虚了,我记得你课业极佳。”
纪襄仰起头看他,茫然地问道:“咦,你怎么会知道?”
“又不是什么秘密。”司徒征轻笑一声。
“你不用害怕,放心,它很温顺听话。而且,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纪襄心里弥漫着的紧张在他淡而温和的话语里消散不少,她突然有些好奇,问:“司徒,那你是和谁学的?是宫里的武师傅教的吗?”
“不是,幼时我爹把我往马背上一摔,我就学会了。”
纪襄双眼微瞪,惊讶地看着他。如果换个人,她一定以为是在和她开玩笑。据她所知,定远侯只有司徒征一个嫡子,居然敢这么教儿子,也不怕出事
“过来。”司徒征打断了她的思绪,朝她微抬下颌。
他比她高出一个头还要多,纪襄要和他对视只能仰头。司徒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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