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他追悔莫及: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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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是谁,还有同行蹲在我家门口想看究竟是谁,想把您抢过去嘞!”

    “还有,最近牧玉书——不知您有没有听说过,是京城出了名的文人。不少人怀疑他就是雪窗主人,他公开声明了自己不是,还贬低了一番。不想他这话反而将您名气更加捧起来了,还有几个文人赞扬您写的传奇故事情真意切,丝毫不艳俗呢。”

    掌柜兴高采烈道。

    俗话说文人相轻,牧玉书这人纪襄是知道的,她一向觉得他沽名钓誉只知讨好权贵。

    别人说她写的丝毫不艳俗,那牧玉书自然就是说她写的艳俗了。纪襄莞尔一笑,完全不在乎他怎么批评贬低。

    掌柜又交代了几句,纪襄直言道:“下回恐怕要年后了。”

    她没有解释为什么,掌柜脸色黯然,但现在的他哪里敢像初次见面时那样轻视她?立即脸上重新堆满了笑,殷勤地祝她新岁安好,又拿出一套备好的笔墨纸砚送给她。

    纪襄略微惊讶,掌柜连忙道:“姑娘切莫推辞。”

    她猜是掌柜拉拢她只给他供稿的心意,笑着收下了。

    掌柜亲自一丝不苟地包好,递给了纪襄。她接过,出了书坊的大门。天气冷了,在街上走的百姓比之前少了许多。

    她走着走着,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回头看了一眼。

    纪襄被人跟踪过几回,疑心她又是被人跟上了。

    但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只有一对抱着婴儿的夫妻。男的形容有些说不出的怪,让人一看就觉得不舒服。女的则是丰满壮硕,抱着个蓝布包裹着的婴儿。

    她还有些物事要买,走到了更繁华的地方。走到一家茶楼前,突然听到后面一阵哭声,纪襄回头,那抱着孩子的妇人大哭道:“天底下怎么有这种人!小姑娘,你看着也人模人样的,怎么还偷我们贫苦人家的银钱?”

    纪襄一惊,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袖口。那男人立刻指着她道:“你快交出来,不然我们就去报官!”

    这般动静,不少人都停步围观,连茶楼里的人都出来了几个。

    “发生了何事?”

    “好像是这姑娘偷了这对夫妻的银钱。”

    “这么漂亮,会偷钱?”

    见围观的人多了,妇人哭喊道:“姑娘,求求你还给我们吧,我家孩子病得厉害,这是他的救命钱啊!”

    路人指指点点的声音大了起来。

    纪襄很确信自己身上没有多出一个钱袋。

    她在外时日久了,听刘翠玉听过不少事情,自己也见了不少。只觉得他们打的主意很明显。

    无非是觉得自己年轻女子孤身一人,身边没个亲友陪伴。而年轻女子通常要脸,受不住被路人指点,又绝对不会愿意被拉到官衙。

    换做个性子软弱的,譬如她从前,指不定真给了银钱息事宁人,立即走人省得被人盯着。

    纪襄即使明白其中道理,但看着周围挤挤挨挨的人群都看着她,她还是很不自在。那伸出来指点的手,和或是疑惑或是不屑的语气,和她过往噩梦里的唾骂短暂重合了一瞬。

    这些人议论的声音根本没有想着掩饰,纪襄听得一清二楚,抿抿唇大声道:“我没有偷你们银钱。”

    但她摸了两下袖口的举动,夫妇俩对望一眼,丰满妇人将熟睡的孩子抱给了丈夫,自己上前一步,动作敏捷地直冲纪襄衣袖,掏出了她的钱袋,大声道:“姑娘哎,这就是我的钱袋!”

    周遭愈发热闹了,还有人拍掌叫好。

    纪襄险些被她撞倒在地,正稳住身姿时,见司徒征突然出现,拨开拥挤的人群大步走来,瞬时从妇人手里抢回纪襄的钱袋。

    他挡在纪襄面前,冷冷道:“讹人银钱,该去见官的是你们。”

    男人破口大骂道:“哪里来的偷鸡摸狗的腌攒货多管闲事,这女人分明就是偷了我儿子的治病钱。快些还回来,不然我拉你一起见官!”

    司徒征从没有听过这种粗鄙的话,皱眉,将钱袋从身后递给纪襄。

    妇人眼睛一转,立刻哭道:“你这王八,光天化日之下抢银钱就算了,怎的还对我动手动脚?”

    她当即坐了下来,大哭。

    这下,围观的人更是哗然一片。

    有人觉得这对年轻男女气度不凡,容貌出众,哪里像是会偷鸡摸狗,甚至非礼妇人的?也有人反驳,如果不是真的偷了钱,寻常人怎么会抱着稚子诬陷人?

    这对夫妻,一人撸袖子怒骂,一人坐地大哭。如此作态,信了他们的人更加多了。

    司徒征从没有受过这种诬陷,他不屑于对别人解释,转身对纪襄道:“我没有。”

    纪襄看着他难得窘迫,又急切向自己澄清的模样,实在忍不住扬了扬唇角。

    她自己都是被诬陷的,自然知道司徒征也是。

    这对夫妇无非是想要讹更多银钱罢了。

    纪襄深吸了一口气,司徒征有没有非礼妇人这事是说不清的,但有没有偷钱很容易说明白。

    她又看了一眼司徒征,不知为何有些想笑。大约是他从未经历过这种事,神色掩饰不住的嫌恶,和些微无措。

    他也有这一时无计可施的时候。

    她想定,

    从保护姿态的司徒征身后走出,不然司徒征冷静后就会有办法了,她想抢在他面前处置好。

    纪襄上前一步道:“这位大姐,你说我的钱袋是你的,那你说说里面有多少银钱?这个钱袋是什么花纹,什么布料,什么绣法?”

    妇人闻言一愣,她方才掂量过眼前女子的钱袋,但估不出有多少,只好道:“都是我们分头东一家西一家借来的,哪里记得清有多少,姑娘你快还给我们吧,孩子还等着救命呢”

    男人偷偷掐了一把婴儿,婴儿立即哇哇大哭起来。

    纪襄微微一笑道:“大姐,你连孩子的救命钱都记不清有多少啊。”

    男人呵斥道:“少废话了,再不还来,我连你和你姘头一起打!”

    “都要急死了,哪里还记得清哦”妇人哭道。

    妇人又道:“贫苦人家哪里会花银钱去买,都是自己做的,没什么图案!”

    纪襄忍俊不禁,美人一笑,如花树堆雪,看呆了不少人。司徒征静静地看着纪襄,目光柔和。

    她举起钱袋,让围观的人都看得清楚。她的钱袋是和骊珠之前互赠的,各自绣好了送给对方。

    这钱袋乍一看只是寻常细布,实则布料名贵非常,在日光下会显现炫目的不同颜色。

    路人凑得近的,已经有看出古怪的了,纷纷议论。这时,有一个中年女子高声道:“可否让我看看?”

    “是陈家布庄的掌柜”

    纪襄之前去她家挑过布料,见陈掌柜主动站出来掌眼,自然乐意,递给她。

    陈掌柜接过,端详了片刻道:“这是金雀纱,一匹价值百金,你若真是家贫,绝对不可能有这种钱袋。”

    这附近的人大多认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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