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他追悔莫及: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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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的陈掌柜,她一向童叟无欺,自然信她是个公道人。而那对夫妇从纪襄问他们是何布料起就已经开始慌张,被戳破后,男人一手抱着婴儿,一手拉起妇人,往后用力撞开人群,落荒而逃。

    有好事的拦了几下,没拦住。

    司徒征抬手,韩岱立即从人群里钻出来,问道:“郎君有何吩咐?”

    “追上,送去官衙,尤其注意这孩子极可能是偷来的。”

    纪襄在一旁听着,是哦,这夫妇俩拿孩子生病当借口,看着却丝毫不关心哭泣的孩子,确实不像亲生的。何况这二人一个装怒一个装哭,熟练得很,指不定还是惯犯了。

    “偷钱是假的,我看那女人说的被摸了一把也是假的!”

    “你这废话,谁会做这种事?”

    “我早就看出这对贼公贼婆骗人了。”

    “胡扯,你刚才还说那男的脸色太冷,不像好人!”

    既然偷钱是假,看热闹的人不会再相信夫妇说的任何一句话了,司徒征的嫌疑烟消云散。路人津津有味说了几句,渐渐散去,纪襄想向陈掌柜道谢,但她早已经不见了。

    只剩下了司徒征和纪襄二人。

    司徒征开口道:“襄儿,我”

    他想要解释自己并没有跟踪她。他今日有事来镇上一趟,并不知道纪襄也来了。但他又确实是办好事看到了纪襄后,跟了她一段路。

    但无论解释,似乎纪襄都有不高兴的可能。

    他一时犯难,纪襄一笑:“怎么,没有帮上我的忙,你很失望?”

    第110章

    “怎会?”司徒征道,“我应该谢谢你帮我扫清嫌疑。”

    他这辈子没被人如此冤枉过,心里嫌恶的紧,说话时不禁皱了皱眉。

    想了想还是应该解释一番,司徒征将自己来镇上办的事说了,仔细端详她的表情。

    纪襄微微含笑,并不说话。她想起方才的事,真是啼笑皆非。这事虽然很容易掰扯清楚,但那妇人抢了她的钱袋,若是径直跑了,那她就损失大了。

    她道:“多谢你帮我抢回来。”

    纪襄微微屈膝行了一礼,转身就走。

    司徒征跟着她身后,又走到了她身边,问道:“我和你一起回去?”

    她道:“这路又不是我的。”

    司徒征一笑,轻轻接过了纪襄手臂挂着的一套文房四宝。

    她随口问道:“你不用等韩岱?”

    “不用。”司徒征简略道。

    说完,他察觉如此回答可谓不妙,立即详细解释道:“他去抓住那对夫妇送官,再经过官衙审问,需要不少功夫。而且他知道如何回万家庄,我不用等他。”

    纪襄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司徒征看着她的侧脸,仙露明珠,不外乎如是。

    她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

    司徒征以前对纪襄的事情并没有刻意紧紧盯着。毕竟纪襄又不是他的犯人,但手下人尽心尽力,仔细回禀过纪襄在震怒的父亲面前只是脸色惨白,一句话都不为自己辩解。也回禀过她在别院时,一听太后传召就吓得手脚发抖,面色发青。

    纪襄的性子和之前,是大不相同了。但骨子里的一些东西,又全然没有变过。

    司徒征问:“你方才不害怕吗?”

    他想看看纪襄如何应付,若是她不行,那还有他可以兜底。不料那对夫妇如此厚颜无耻,反而是纪襄更有办法。

    纪襄扬唇:“有何好怕的?”

    她都亲眼见过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在她眼前被活活勒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哦,也不是,她并没有亲眼所见。

    就是身边这个男人,挡在了她面前,遮得严严实实。

    她方才其实会有一点害怕,但能够解决就好。

    司徒征柔和的目光里添了几分赞扬,他见路边有一辆马车疾速过来,轻轻将纪襄拉了过来。

    纪襄没有搭理他。司徒征看看路边商铺绣旗翻飞,问她:“要不要吃热点心?”

    她懒得说话。

    没过一会儿,司徒征又指了指路边一家卖香粉花蜜的铺子,问:“要不要进去瞧一瞧?”

    纪襄扫了一眼,没说话。

    二人沉默走了一段路,司徒征开口道:“你累不累,我去给你雇一辆马车,或是我背你回去?”

    纪襄简直要被气笑了,道:“不要。”

    他这种温和,事事想着的关切态度,和他从前照拂她时又有不同。他之前多说一不二呀!

    即使是好意叫她在静园温养几日,也是隐含强硬的口吻,容不得她拒绝。

    他这种人,做小伏低一段时间也该够了吧,怎的还愈演愈烈了?

    纪襄这样想着,没察觉到自己将最后一句话轻轻说了出来。

    “做小伏低?”司徒征重复了一遍,“你觉得我是在做小伏低?”

    她回过神来,没好气道:“难道不是吗?”

    司徒征停住了脚步,问:“难道你觉得你从前对我是做小伏低?”

    他漆黑的眼珠静若寒江,望着她。脸上的神情也认真起来。

    纪襄一怔,不自觉也停住了脚步。

    她被他如此一问,脑海里相继闪过许多旧事。

    鸳梦如新,当时不少心情都还清晰可忆。

    旁边有路人也停下脚步,看看这对相貌非凡的男女驻足是为何。

    他们站了许久,对视了许久。陪站着的一个青年人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和他们都脑子有疾,摇摇头走了。

    良久,纪襄回答道:“

    当然不是。”

    说完,她加快了步子。司徒征不紧不慢地追上她,缓缓开口道:“那我也不是。但即使对你做小伏低,也是我心甘情愿。夫妻之间,彼此相让低头都是寻常相处之事。”

    纪襄从他说到“夫妻”二字时,就蹙起蛾眉。

    她对父母亲如何相处已无印象,祖父母已经年老,相处平淡。而她进宫后,起初因为年纪小,太后说一些话都不避讳她,但她到去年想起旧事时才霍然明白,太后入宫封后那年十八岁,她的丈夫却已经人老力衰,和她从未做过真正夫妻。

    纪襄见过处得最好的一对夫妻是如今的帝后,二人都是温柔良善,体面之人。她很难想象帝后之间会有谁主动讨好,极大摆低姿态的事。

    那司徒征是怎么知道的?

    是了,大约是他看自己的父母知道的。

    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司徒征沉声道:“我父母之间相处,一向公事公办。他们二人性情不合,只有振兴家族这一事上意见统一,其余的互相不在乎。”

    纪襄忍不住道:“那你是如何得知的?”

    问完,她又后悔了。

    她没办法赶走司徒征和她一起走,但至少不应该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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