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驯养幼年自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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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宠物。”

    口说无凭,黑市的规矩就是武力说话。

    角斗场的挑战就是由此而来,对方向西泽尔递了消息,要求他应战。

    在黑市,公开挑战的角斗不是单纯为了打架,而是一种势力之间地位确认。

    西泽尔没有拒绝。

    角斗场那天,裴琮戴着面具,和西泽尔一同进场。

    挑战者叫索尔,模样匪气,勉强称得上英俊,脸上有一条从颧骨斜至下巴的旧伤,看起来粗野、危险,眼里却带着贪婪的光。

    索尔的家族是黑市区最大的军火商人,他作为继承人之一参加这次挑战。

    裴琮刚入场,索尔就看到了他。

    只一眼,索尔整个人像定住了。目光死死黏在裴琮身上,连走路的脚步都停了几秒,像是发现了什么“想据为己有”的好东西。

    他不知道那是谁,也看不清面具背后的脸,但索尔就是喜欢这种气质的男人。

    尤其是将这种强势的男人压上床,再狠狠将人折磨到崩溃。

    西泽尔对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并不敏感,对裴琮身上的却在意得不得了。

    理所当然地,注意到了索尔的贪欲。

    他一言不发,手一抬,当着索尔的面扣住了裴琮的手,占有欲十足,指节收紧,像要将骨头一并握碎。

    裴琮偏头看了他一眼,凑近他耳边,懒洋洋地不知说了些什么。

    索尔明显感觉到,西泽尔看向自己的目光更冷了,恨不得将自己挫骨扬灰。

    索尔心情愉悦,只以为他看上的男人也对自己有意思。

    台上,索尔扭了扭脖子,做了个起手势,挑衅道:

    “听说你是靠脸上来的?”

    这句话一出口,场下响起一阵喧哗。

    有人笑,有人起哄。

    唯独裴琮,摸着面具下沿,靠在椅背上,给索尔点了根蜡。

    他刚才吩咐了西泽尔不许杀人,对方是黑市区的高层,突然死了势必会引起联邦的调查。

    开始交手的前几回合,索尔凭借身体强度扛住了几次肘击,还试图反扑,打在西泽尔肩上,生生砸出一声闷响。

    索尔擦着唇角的血,忽然仰头笑了一声,看向观众席上的裴琮:

    “你是不是怕输了他就跟我走?啧,不摘下面具都让人想试试。他被人压着,是不是也这么冷淡?”

    那句话一出口,西泽尔停下了动作。

    索尔还在笑:

    “把他给我怎么样?我可以和你达成合作,军火的生意……”

    他还没说完,下一秒就被甩了出去。

    西泽尔的动作很快,在索尔还没反应过来时,直手肘抬起直击咽喉,索尔喉骨塌陷,整个人猛地向后踉跄。

    还没稳住,西泽尔膝盖已经撞上他的腹部,伴随着骨肉错位的钝响,把他砸进地面。

    没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

    西泽尔一只手扣住索尔的脸,将他的半张脸狠狠压进碎石与血泥中。另一只手每一下都精准砸在关节、骨缝、肋骨之间。

    索尔开始哀嚎。

    他求饶,挣扎,叫喊。

    围观席上,终于传来一阵躁动。

    “投降!”

    “他投降了!快结束!”

    带头的老头子握着通讯终端,脸都白了:“索尔认输!我们交出四条的军火线——

    黑市的规矩就是这样:一旦开口认输,只要对方不赶尽杀绝,就可以以地盘或资源抵命,保住挑战者一条命。

    但西泽尔,不想要这个平衡。

    他听见了那声“认输”,但继续低头,用膝盖顶断膝骨,慢条斯理、毫不犹豫。

    索尔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喉咙里只能发出哽咽般的气音。

    高台上的老头几乎跳起来:“他再动手就是毁规矩!这是挑衅——这是——”

    终于在裴琮准备开口前,西泽尔一把扯住索尔的头发,迫使他露出眼睛,盯着上方的观众席。

    “你还敢看他一眼吗?”

    被嫉妒彻底点燃的残忍与疯意,让索尔眼前只有血色一片。

    下场时,西泽尔还沾着血,眼神却一点不移地看着裴琮,周身气压沉沉。

    裴琮给他擦干净血迹,“你没杀他,做得很好。”

    感受到西泽尔还有点不高兴,裴琮抬头用指节蹭了一下他的脸,“怎么了?”

    西泽尔这才开口,不满道:“刚刚你看他的时间,比我长。”

    裴琮:“”

    西泽尔扣住裴琮的手,在众目睽睽下带着人离开了角斗场,剩余的事情,赫利会处理。

    收藏室内。

    自从从旧址废墟回来以后,他们就再也没分开睡过。

    裴琮适应良好,只是有一点困扰——他想摸耳朵的难度越来越高。

    西泽尔从黑池那次之后,再没主动放出来过,那对灰黑的耳朵像是他的最后一块软肋,平时藏得死死的。

    裴琮偶尔会手痒。

    比如今天刚刚在角斗场看到西泽尔放出狼耳朵,现在就很想摸一摸。

    裴琮在西泽尔耳边说:

    “让我摸一下,嗯?”

    “我想看看。”

    等到西泽尔整个人快失控,才慢吞吞地在他眼前露出一点点耳尖。

    毛发细软,隐隐颤着,明显在忍。

    裴琮摸得很认真,有时候还要揉一下耳根,西泽尔就僵着,一声不吭地忍完,脸色绷得死紧,然后离开卧室。

    每次摸完,他都不会再和裴琮睡一起。

    裴琮习惯了他的反常,却在半夜被某种声音吵醒,打开了卧室门,想出去透透气。

    收藏室昏暗一片,只有尽头的灯没关,微光中,他看见西泽尔背对他,坐在沙发边。

    少年已经抽条,几乎快和裴琮一样高,只是依旧清瘦,肩膀微微耸动,指节隐约收紧,喉间压暗的声音正被他极力克制着吞咽下去。

    裴琮目光掠过他耳侧——

    那对平时死活不肯露的狼耳,正颤得厉害,像在等谁来抓住它。

    他走了过去。

    “你在干什么?”

    西泽尔在听见脚步声的那一瞬间,几乎是本能藏进沙发的阴影里,外套拢紧,坐姿撑稳,他脸色阴沉得吓人,嗓音冰冷:

    “没干什么。”

    裴琮站在他面前,看着那双狼耳一晃一晃,伸手揉了一把,没意识到少年到底在干什么事。

    “耳朵在抖。”

    裴琮似乎根本不知道,为什么摸耳朵会让自己变成这幅模样,西泽尔呼吸一下变重,将耳朵从裴琮手上抽出来,难得拒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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