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驯养幼年自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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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你管。”

    羞耻如潮水般反卷而来,重得把他整个人压进沙发。他不知道该藏哪里,也不知道还能怎么装。

    西泽尔稳住声音:“回去睡觉,我没事。”

    裴琮靠在沙发边,完全不把少年的伪装放在眼里,看着西泽尔极力忍耐的模样,恶趣味道:

    “你记得开窗户,这地方通风不好。”

    然后转身就走。

    西泽尔终于忍无可忍。

    这种逗弄他的态度,加上今天占有欲被挑衅的怒火又浮上心头。裴琮为什么总能如此自在,这让西泽尔想看裴琮不一样的表情。

    他猛地扣住裴琮的手腕,动作迅猛干净,按照裴琮以前亲手教的技巧——肩胛压制,膝锁肋骨,掌控对方重心的最直接方式,膝盖顶住了裴琮大腿外侧,微微前倾。

    裴琮猝不及防,被他直接压进沙发,靠背狠狠撞上,发出一声闷响。

    呼吸被夺走一瞬。

    西泽尔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手扣着他双腕,呼吸却低得几乎贴在他耳廓里。

    他不再藏、不再躲、不再犹豫。那双曾经总是暗沉压抑的眼睛,现在漆黑得像夜里发光的猎兽,幽深、锋利、带着渴望亲吻的混乱本能。

    他将裴琮的手往自己身下带去,眼神漆黑、呼吸灼烫,嗓音低哑:

    “不是想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西泽尔俯在他上方,半命令道:

    “帮帮我。”

    裴琮感受着手指被牵引的方向,动作微顿了一下。

    但没拒绝。

    又不是别人,帮帮他又怎么了?

    裴琮向来擅长在这段关系之间留下试探的空间。不论是蛇藏在黑暗中,冷血、阴沉,滑进来缠住,还是现在。

    他的动作克制,甚至带着一点懒洋洋的意味。

    裴琮还有心情想,蛇好像更冰凉一些。

    耳边传来一声压低的喘息。

    西泽尔睁着眼,俯视着他,眼里仍藏着那种没散尽的紧迫和情绪翻涌。

    裴琮淡定起身:

    “这么快。”

    “你以前帮别人干过?”西泽尔语气一下子锋锐,裴琮在拿他和谁比较?

    西泽尔明明能感觉到裴琮的生涩。

    裴琮似笑非笑:“你还好意思说?”

    西泽尔听到这话,反而没有被做坏事被拆穿的心虚,裴琮也没说不愿意,帮帮他怎么了?

    裴琮转身看他:“还回来睡吗?”

    西泽尔看穿了裴琮的想法,“不给再摸了。”

    裴琮皱眉,西泽尔打断他:“你想再帮我一次,可以随便摸。”

    从来没有觉醒过狼类基因的裴琮,终于后知后觉耳朵对西泽尔而言,究竟敏感在哪了。

    第36章 【VIP】 “你猜,他感受到了什么情绪……

    两周时间转瞬即逝。

    在旧址中短暂修整后, 西泽尔终于开始了第一次基因抽离实验。

    即使裴琮已经尽全力缓解,他的基因污染情况也依旧让维兰德惊叹。

    对于严重的基因污染,只能在两条路径中选择其一:

    一种是“融合”。

    继续往体内输入新的基因, 当某种基因不稳定时, 就相应融入对应制衡的基因。试图用更多基因组合,构建一个“动态平衡”的系统。

    在这条路上, 污染者会越来越像一个怪物,能力爆发也更强,但这无异于针尖上建造高塔。一发动全身,随时可能直接崩溃。

    裴琮上辈子就被迫选择了这条路。

    基因融合一旦开始,就无休无止。依靠巨量的基因稳定剂, 那些药液冰冷, 但也只能暂时压住身体的崩解。他的身体是被强行拼凑的废品, 一天比一天沉重,也一天比一天远离人类。最终痛苦而清醒地惨烈死去。

    另一种是“剥离”。

    体内抽离出一部分活性不高、占比较小的污染基因,试图将身体稳定在“最低风险状态”。

    这听起来安全, 但意味着削弱、失去潜力,甚至永久损毁一部分不可复制的能力。抽离多了, 人就会失去主心骨,慢慢变成一团无功能的血肉。

    哪怕是轻度污染, 风险也很高。

    幸运的是, 他们现在有蝾螈基因。

    西泽尔体内抽离出的基因, 都会由蝾螈基因进行修复。

    维兰德在一周内完成了基因结构的初步测定。根据检测结果, 西泽尔体内一共携带七种具有显形风险的污染基因。

    其中三种活性较低,功能模糊,几乎无法预估未来的表达方向,非常适合被抽离。

    实验室里。

    在跨入隔离门前, 西泽尔抓住裴琮的手腕,示意他暂时别着急离开。

    医生和助手很有默契地没有多问,自觉退出房间,顺手关上了门。

    两人隔着冰冷的手术光线,一坐一站。

    裴琮转身,垂眸看他。

    手术台的冷白光打在西泽尔身上,映出干净利落的肌肉线条。狼类基因在他体内编织、重构,让瘦削的身体悄然褪去脆弱,生出冷硬的骨架与野兽般的肌肉分布。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瘦小干枯、身影虚弱的可怜东西了。

    意料之中地,裴琮对他并没有任何宽慰的话语。

    西泽尔也观察着裴琮。

    裴琮的眼里没有担心,也没有忧虑,连一丝紧张都没有,一如既往的镇定。

    裴琮一直如此,以至于西泽尔即使沉溺在裴琮纵容中,也难免产生疑虑——

    那双眼睛里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还是只是不想为他起波澜?

    裴琮到底是根本不在意他的的死活,还是裴琮对他真的对他有如此超乎寻常的信任,无条件相信他是奇迹,绝不会失败?

    西泽尔无法判断。

    他猛地一拽,将裴琮拉近了一步。

    两人贴得极近,呼吸交错,白色的手术灯高悬在上,将他们的影子拉长,在光线里无声交叠。

    从外面监控的角度看去,两个身影被实验室的冷光彻底融为一体。

    西泽尔的视线晦暗不明,一点点往下滑,直到裴琮裸露在外的手背。

    干净,骨节分明,指节带着薄茧,血管隐在皮肤下,曾经落在他的头发上,扣住他后颈,抚慰过他。

    西泽尔忽然想起很早之前,自己在黑市上碰他一下,裴琮都会下意识地闪躲。

    那时候,他还很弱小,没办法向裴琮提出要求,也自卑于自己肮脏的基因。

    而现在,裴琮已经不再抗拒,不仅不抗拒,还会和他做那种事。

    赫洛曾告诉他,那是只有喜欢的人,才会做的事。

    西泽尔曾经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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