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驯养幼年自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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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渡鸦的偏执、狼类的占有欲、蛇类的冷血。

    尤其是在失控时, 那种完全不顾一切地掌控、碾压、强迫裴琮屈服的气息,精准吻合了裴琮潜意识中最深处、最龌龊的欲望。

    疼, 但裴琮是真的能爽到。

    世界上还能有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癖好的人吗?

    但出于理智考虑,裴琮还是皱了皱眉, 打算继续劝他少碰那种东西。

    在裴琮语重心长劝告西泽尔后, 他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声低哑的轻笑。

    昏暗的光影下, 西泽尔半跪在他膝边, 扣好最后一颗扣子。

    少年抬眸,声音愉悦:

    “我没真看其他人。”

    裴琮一怔。

    少年低头靠近:

    “只有对着你,我才有反应。”

    裴琮反应过来,西泽尔好像认为他在吃醋, 不想让西泽尔看其他人的身体。

    裴琮:“”

    算了。

    目的达到了,何必自找不痛快。

    可能是上辈子太早承受了背叛与折磨,裴琮少年时只有向上爬的狠辣。

    所以裴琮自己没有意识到,他早已远远低估了,一个少年在成长中青涩而炙热的欲望,更低估了渡鸦基因的极端领悟能力。

    仅仅凭借片段记忆和想象,西泽尔就已经举一反三,无数次,在幻想中,一次又一次地意淫、霸占、蹂躏过他了。

    *

    掌控政权,总会有阻碍。

    尤其是那些,把联邦视为信仰与荣光的人。

    所以在西泽尔掌握主城区后,就将角斗场设为了处决场。腐蚀的石壁上还能看到旧日搏杀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这一次被押上来的,是一群忠诚于联邦的自发性组织。

    他们出身平民,接受联邦的教育体系,从小被灌输着“联邦即是人类未来”的理念,在主城区内奉献自己,无比纯粹。

    他们被押至角斗场中央。

    高举着手中的残破徽章,骄傲地挺直腰背,目光炽热到疯狂,仿佛此刻不是走向死亡,而是走向某种荣耀的升华。

    首领是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站姿笔挺,面色铁青,嘴唇却因激昂而微微颤抖。

    他瞪着西泽尔,嘶吼着:

    “你们这些怪物,叛徒,肮脏的污染者!”

    “你们怎么敢!怎么敢挑战联邦的秩序!”

    “联邦是救赎,是未来!是我们所有牺牲者的荣耀——!!”

    角斗场上空回荡着他的咆哮。

    “我们是军人!是烈士的后代!”

    “污染者怎么配主宰这个世界!”

    处决场高台的大门缓缓打开。

    踩着一片沉重寂静,一行人踏着步伐,从昏暗走向光明。

    最前方的少年,散发出几乎令人窒息的锋芒。他只穿着一身极简的黑衣,腰身束紧,长靴没入微光之下,剪影冷峻。冷白皮肤与暗红瞳色相映,映出他脊背笔直挺立,孤傲而危险。

    已经完全看不到未成年人的青涩,只有不容置疑的冷峻掌权者气质。

    所有人被惊叹于少年掌权者的惊人美貌,哪怕是那些正在唱着联邦圣歌的平民。

    可仅仅半秒后,这片短暂的痴迷被撕碎。

    “叛徒!”

    “不洁的怪物!”

    “背叛联邦的恶种!”

    粗鄙难听的咒骂声泼向少年。

    西泽尔没有任何表情,眼底映着无数质问与憎恶。

    真可笑。

    那些曾经高高在上、与联邦暗中勾结的权贵们,一旦局势倾斜,跪得比谁都快。

    他们送上金钱、资源、权力,低声下气,只求能在西泽尔的新秩序下苟活一命。

    但最先站出来反抗的,却是这些被联邦无尽压榨的平民们。

    西泽尔拔出枪械,指向台下最先叫骂的人,扣动扳机。

    砰——!

    鲜血飞溅,高举着联邦旗帜的那个人,头颅炸裂,仰天倒下。

    一时间爆发出一阵尖叫,人群四散奔逃。

    西泽尔立在角斗场的高处,身后的赫利向前一步,扬声道:

    “现在离开的还能保住性命。”

    很快就有不少人爬着跑着退到了观看的人群中。

    首领死了,很快就有新的人站了出来。

    他脸上浮现着狂热又绝望的光,被押来的其他平民也跟他,高唱起了联邦圣歌。

    圣歌断续而凄厉,那是一首古老而庄严的歌谣,本该只在纪念英雄或胜利时响起。

    如今在这一片破败、堕落、血腥之地响起,却显得格外讽刺。

    还没有逃走的人站得笔直,唱得嘹亮,每一个人,眼神里都写着不可动摇的虔诚。

    “砰——”

    “砰——”

    西泽尔不再等待,一个一个从中心向四周扫射出去。

    与此同时,晏止的声音借助扩音器,轰然响彻整个处决场。

    科技封锁、基因实验、连最基本的人权都被剥夺一桩桩一件件事无不昭示着,联邦在把废星当成野兽,当成废物,任意宰割的真相。

    一个抱着几岁男孩的母亲,眼神坚定地站在前方。

    西泽尔枪口微抬,冰冷地指向了那个小男孩。

    但那女人没有退缩,依旧笔直地挺着脊背,等着迎接必然到来的死亡。

    “砰——!”

    枪声炸裂。

    但子弹偏了一寸,击中了旁边空无一物的地面。

    男孩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失控挣扎起来。母亲的神色终于动摇了,整个人像被抽掉骨头般瘫软在地,颤抖着抱紧了孩子。

    西泽尔偏了偏枪口,示意她滚。

    女人终于再顾不得什么信仰、荣光、联邦跌跌撞撞地抱着小孩,朝着人群外逃去。

    第一个叛逃者出现了。

    那位抱着孩子仓皇逃窜的母亲成了引爆点,原本整齐肃立的人群里,开始有了松动。

    还有人贼心不死:“污染者就是有原罪!”

    台下围观的人嗤笑一声:“联邦指望污染者保家卫国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们有原罪了?”

    有人也跟着怒骂起来,有人高喊着质问联邦,越来越多人开始低声咒骂、愤怒、嘶吼。

    角斗场里,原本肃穆如圣歌般的歌声,终于彻底破碎成了混乱与嘈杂。

    暴君与革命的首领,有时并没有什么不同。西泽尔立在高处,黑衣猎猎,眼底一片死寂冷漠。

    新的秩序,已经降临。

    西泽尔解决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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