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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大佬重生后要拯救我》 50-60(第7/17页)
这是我从我前前前男友那里偷师学来的。”
娜娜掰着手指头数,“静姐,你到底有多少个前男友?”
李静如得意地甩头发,“全世界长得齐整些的都是我前男友哈。”
闻雪抱着个椰子在喝,闷闷地笑着。
她脸颊泛红,这两天都快算得上是她人生中第二开心幸福的时光了。
“妹妹,要不要试试?”李静如诱惑她,“我可是有专业调酒师的水准,你去酒吧点一杯得好几十一百多呢。”
“我也没去过酒吧……”
闻雪见娜娜喝得一脸沉醉的模样,心也动了,她下意识地四处张望。
李静如抬手一指远处椰林沙滩,揶揄她:“岩sir在那边打电话,去吧,要得到家长点头才敢喝酒的乖宝宝。”
娜娜哈哈大笑。
正在跟未满周岁的女儿视频的蔡姐也笑。
闻雪脸一红,还是放下椰子,穿好拖鞋去沙滩找贺岩,远远地就看到了他,他穿着到膝盖的短裤,还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他极少这样穿,褪去了这些年在社会摸爬滚打的成熟沉稳,看起来更年轻更有朝气。
柔软的沙子蔓过她的脚趾,她一脚深一脚浅地来到他身后。
他正在跟人打电话,零星几个字眼飘过来,她听出他是在跟人说下个月去美国的事。
她不知该不该上前时,他突然转过头来,见是她,他歪了下头,对电话那头的人说:“等我一分钟。”
说着他随手捂住手机,问她:“有事?”
闻雪轻点了下头,“就……静姐在调酒,颜色很好看,我有点想试试。”
海浪声一阵一阵的,贺岩打量她红扑扑的脸,暑假那段时间他抽空又带她去了趟医院,现在调养身体的中药没再喝了,她身体变好,气色也好。
不过,喝酒?
他皱了下眉,话到嘴边改了,“行。”
老吴说得对,她马上就二十一了,是个成年人,即便是几岁的小孩也会对没有尝试过的事物感兴趣。
况且他在这里,别墅全是自己人。
闻雪欣喜,不再打扰他跟人讲电话,转身就往别墅方向跑,带起沙子飞扬,贺岩怔了怔,扬声喊:“少喝点!”
这通电话又讲了近一个小时。
结束通话后,贺岩握着发烫的手机往回走,等到了别墅院子,扫视一圈,定在歪在秋千椅上打盹的闻雪身上,他大步走过去,还没走近,先闻到了她带着酒气的吐息。
这下不止脸红,脖子都是红的。
他叉着腰,找寻罪魁祸首,李静如不知道闪哪去了,就剩蔡姐跟娜娜拿着话筒在陶醉唱歌。
“她喝了多少?”贺岩沉声问道。
娜娜眼神也迷蒙,“几杯吧……主要是我们玩游戏,她输了……”
蔡姐失笑,“没事,高兴嘛。难得出来趟。”
贺岩在秋千椅前蹲下,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果然酒劲上来了,脸都在发热。
不过在酒品上,她随了他。
喝多了也很乖,不说话也不乱动,就睁着眼睛看他。
他转头喊娜娜:“别唱了,你把她扶回去,让她在沙发上躺一会儿,我去买蜂蜜。”
娜娜也是半醉,不太清醒,跟他叫板:“我不,我还要唱。”
“要不我扶她回去吧?”蔡姐说。
贺岩摇摇头。
他也是脑子不清醒了,居然喊娜娜扶她,即便是没喝酒的蔡姐也不行,这要是没扶稳,在路上摔了跤可不轻,思及此,他站起来,一把扶起在发呆的闻雪。
“还能走吧?”他低声问。
闻雪怔怔地看他一眼,似乎在努力辨认他是谁,慢慢地点了下头。
贺岩无奈,小心地扶着她绕过游泳池,走出别墅院子。两栋别墅之间不到百米距离,碰到了跟人打电话的周姐。
周姐移开手机,喊了声:“贺总。”
“嗯。”贺岩想起她跟闻雪住一间房,“等会儿你忙完了就过来,把她送到房间。”
“
好。”
两人说话时,谁都没有注意到闻雪听到“贺”这个姓时,悠悠地看向贺岩,不太清明的目光想要努力专注。
贺……
是谁……
她思绪变得缓慢,迟钝。
只能盯着他,被他扶着进了此时此刻没人的别墅里。
昏暗中,贺岩将她放在客厅沙发上,见她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他笑了下,微微俯身,和她对视,“醒了?渴不渴?”
闻雪呆呆地点头,“有点。”
“行,等着——”他转身背对着她,朝着一旁的立柜走去,上面摆着几瓶矿泉水。
贺……
闻雪望着他的背影,她知道他是谁了,她温柔又满足地笑了笑。
贺岩拿了瓶水,刚拧开瓶盖,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正要回头,忽地身躯像是被人点了穴,钉在原地,一动不动,他脑子里嗡的一下,懵了。
垂下眼眸,他的腰腹上多了一双手。
她慢慢贴近他僵硬的身躯,眷念地从背后牢牢地抱住了他。
第55章
贺岩进来的时候没顾上开灯,此时,整个客厅只有生态鱼缸发出来的浅蓝色光芒,微弱地照着他的侧脸,他甚至忘记了言语,下颌绷着,定定地看着腰上的那一双手。
身后的人似乎还不满足,她闭着眼睛,额头轻轻地抵着他的肩膀蹭了蹭,轻声笑道:“好晕。”
就好像漂浮在一望无际的海面,整个人晃晃悠悠,眼前的世界都是扭曲的,颠倒的,她只能抱住眼前这个人,是这个世界上她最眷念的人,她才会有足够多的安全感。
直到她说出这两个字,贺岩猛地回过神来。
这不是他的错觉。
他差点没拿稳已经开了盖的矿泉水,只能略显狼狈地放好,再抬起手要拂开她紧抱不放的手,带着薄茧的手刚触碰到她的手背,他像触电般缩了回来,“闻雪。”
他艰涩地喊了她一声。
是在提醒她清醒过来。
“嗯?”她懒懒地应道。
“你喝醉了。”贺岩声音沉沉,“赶紧松开。”
不是不能推开她,但他忘了。
“我不要。”
闻雪还用额头去撞他,喝多了,原本声音就柔软,这会儿带了些撒娇的意味。
贺岩不止是头疼,而是她触碰到的每一寸皮肤都开始蔓着痛意。他忽然发现,跟一个喝多了的人讲道理是无用功,他重新拧紧瓶盖,静了十几秒钟,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不行。
他勉强找回一丝理智,伸手攥住她的手腕,保持绝对的冷静以及平静转过身。
谁知,她又像是水草般缠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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