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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大佬重生后要拯救我》 50-60(第8/17页)
过来,这一次她不是从背后抱住他,而是直接正面抱他一个满怀。
贺岩被她抵着撞上立柜,矿泉水瓶也被撞倒,发出砰的沉闷声。
她仰起脸,深深地看着他,几乎要看到他的心里去。
两人靠得很近,近到只要他再低下头,鼻梁就能碰到她的鼻尖,他仓促地移开视线,喉结滚动,“松开,你现在并不清醒,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贺岩很后悔,非常后悔,他就不该点头让她喝酒。
她虽然快二十一了,但他相信,她估计都没喝过两次酒,最多也就只喝过一小杯啤酒。
那次他也在场。
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她,他坐在他们对面。那天很热,贺恒点了几瓶冰啤酒,她看起来很想喝,小情侣嘀嘀咕咕好半天,贺恒不情不愿地给她倒了一小杯,还没倒满。
她鼓起勇气跟他碰了杯,腼腆害羞地喊大哥。
以她的酒量,不,她根本就没有酒量,喝了李静如调的乱七八糟的酒,不醉才怪。
“听不懂。”闻雪看他薄唇在动,她很想努力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但耳朵是软的,心也是软的,硬邦邦的话听不进去,她傻乎乎地笑,吐息里都带着葡萄的味道。
贺岩不受控制地屏息,狼狈道:“等你酒醒了我们再谈……”
闻雪点了下头,她松开了一只手,靠得没那么近了,仿佛听他话的样子。
入夜后海风带着凉意,气温适宜,如果要在沙滩散步,还要穿一件外套。这般舒适的天气,贺岩甚至热得出了些汗,感受到她在退开,他总算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她毫无预兆地抬起手,用细腻微凉的指腹摩挲着他的眉峰。
贺岩呼吸一滞,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
她唇角含笑,从凌厉的眉峰到高挺鼻梁,再到薄唇,视觉不够,再加上触觉呢,把他的五官全都记下来,刻在心里。
够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压低声音严厉道:“你知道你是谁,我是谁吗?”
闻雪觉得他好傻。
怎么会有人问这种问题,这和问她一加一等于多少有什么区别。
她被逗得轻笑出声,眼波流转,这一笑更晕了,“你是贺——”说到这里,她顿住,朦胧的眼里闪过一丝困惑茫然,也有些不知所措,贺……贺什么?
“你好烦!”她突然就恼了,恼得她想让他闭嘴,干嘛一直喋喋不休。
“我……”
她压住他的胸膛,踮脚吻上他干燥的嘴唇。
这是他常常对她用的方式。她生气不说话时,难过时,高兴时,他总会这样。
贺岩如遭雷击般怔住,抓着她手腕的那只手也在收紧,水润滋润干燥,甜香覆盖清冽,白雪落在岩石。
双唇不留缝隙地贴着,灼热的呼吸交缠,剧烈的心跳在共振。
贺岩闭眼,这一刹那,他这座被封印的雕塑也被她轻轻打碎,几秒,还是十几秒,既短暂又漫长,他不再按捺,也压制不住厚重的私心,他松开挟制她的手,于黑暗中,扣住她的后脑,逼她更为靠近。
闻雪都快站不稳,他反客为主托住她的腰,毫无章法地深吻。
吻到她不能呼吸,强烈到她觉得自己都要被这股强势的气息吞噬时,心里涌上前所未有的畏惧害怕,令她下意识地躲开他,急急喘息道:“贺恒,你别……”
贺岩全部的自制力在这一刻又迅速回笼,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逐渐升温的身躯也像是被人一脚踹进了冰窟,瞬间冷却,她并没有完全躲开他,而是靠在他的耳边贪婪地呼吸,鱼缸的光隐隐约约照着他们的身影,仿佛交颈相拥。
他在干什么?
贺岩骤然清醒过来,与此同时,世界的屏障也在消失,他听到了由远而近的说话声,一步步在迈近。
这混乱的状况他不想被其他人看到,勉强稳住思绪后,他虚搂着她,将头晕目眩到脚步虚浮的她推到沙发上,锐利的视线扫视周围环境,然后胡乱整理衣服,往门口走去。
走了几步,他回过头看一眼,闻雪斜斜地半躺着,或许是那个荒唐的吻耗尽了她最后一丝体力,她疲倦到合眼睡了。
这算什么?
他算什么?
他笑了声,眼神悲凉,收回目光按下门把手,刚下台阶,便迎面撞上跟家人结束通话的周姐。
周姐脸上还带着轻松的笑意,问道:“灯怎么没开,闻雪还好吧?”
“忘了。”贺岩一开口,声线沙哑,他抬眼看向周姐,“周姐,我现在开车去买点解酒药蜂蜜,你……”他顿了顿,像是陷入了挣扎般沉默了。
周姐诧异地望着他。
她虽然年长贺岩近二十岁,但这几年相处,她对他无比敬佩,因此即便他总是喊她姐,她也不会托大。
这是她第一次看他如此犹豫,为难,踟蹰。
“你帮我个忙。”他下定了决心,哑声道。
“你只管说。”周姐在惊讶之后一脸正色地应下。
现在公司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谁没有受过贺岩的关照?只要他肯开口,不管多难的事,他们都会想办法帮他。
贺岩木然地笑了笑,算是感谢,他再次回头,客厅没开灯是黑的,即便目光穿过落地窗,也看不清里面的情形,不知道她还晕不晕,头疼不疼,“闻雪要是醒来,你告诉她,我昨天扶她回来的路
上碰到了你,着急去买药,托你把她带回别墅的,也一直都是你在照顾她。就这样。”
今晚的这场荒唐闹剧,他一个人知道就够了。
就让她以为这只是个梦。
是个因为她太过思念贺恒而做的梦。
他不能接受她因为这件事躲避他,疏远他,离开他,他不接受。
周姐错愕,想追问原因,又瞥见他脸上复杂的情绪,只好点头道:“好。”
贺岩沉声:“无论谁问起,你都这么说。”
周姐急了:“可是——”
“没有可是。”贺岩冲她笑笑,“周姐,麻烦你了。”
周姐一脸欲言又止,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在他的注视下答应,“好,我谁也不说。”
贺岩疾步走出院子,越走越远,似乎靠近大海的地方月亮也离得更近,在冷清的月色下,他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寂寥。
他不再是岩石,也不再是经过千锤百炼的钢铁。
他的脊梁随时都可以弯下。
周姐在原地望了片刻,怀着满腹不解推门进了别墅客厅,走进来一眼就看到闻雪放松地躺在沙发上,看她衣服好好的,头发也好好的,她稍稍安心了些。
她是过来人,在贺岩从门里出来时,更是一眼就窥到他眼里努力压抑的冲动。
“闻雪,你还好吗?”周姐叹息一声,收敛好不该有的情绪,来到沙发前站定,伸手轻轻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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