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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逆劫》 110-120(第8/13页)
指勾了起来,而后被迫面对司珏,他一张完美的无可挑剔的脸赫然放大在她面前。
“再乱叫辈分,我把你扔进去。”
禹清池嘻嘻一笑
,她心里知道司珏在吓唬自己,现在她可不怕他。
“开个玩笑而已,你才舍不得了。”
司珏放开她,在她额头轻点一下:“不可顽皮。”
禹清池冲着他笑,“你这样说话更像是长辈了。”
司珏忍俊不禁,暗自道:“看来以后本座要跟你辈人打成一片,不能再自尊为长。”
随后他看着眼前高大的药鼎,脸色凝重,“这鼎轻易破不得留着又是个祸患,唯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禹清池正色道。
“用我的青铜鼎炼化此药鼎。我那青铜鼎可炼化魔族、邪煞、鬼魅、自然也能炼化区区一个被瘴气浸染的药鼎。”
“圣尊那青铜鼎果然是好用,什么都能炼,不过……”禹清池调侃:“以鼎炼鼎,同类相煎。我说圣尊大人,咱们是不是太残忍了。”
司珏轻哼一声,“我看你越来越有同情心了,一只死物也用得着你这般心疼。”
禹清池撇撇嘴,没再作声。
之后司珏便从袖中取出青铜鼎,伴着“轰隆”一声巨响,青铜鼎沉沉落地,激起一层薄薄的烟尘。司珏一鼓作气,挥袖将青铜鼎旁侧的药鼎拨进青铜鼎中,再施三味真火炼化。
炼化中,不断有滚滚黑烟散出,禹清池心慌之下,便要施加结界罩住青铜鼎,以免黑气窜出。司珏却不动声色地抬手制止,沉声道:“这瘴气狡猾,结界困不住它,不必设界。你放宽心,青铜鼎不会放过任何进入它其中的邪物。不绞杀干净,绝不会作罢。”
禹清池这才停止动手,只无动于衷地站在司珏身侧,看着青铜鼎消化另一个药鼎。果然,她看见黑烟窜到空中欲逃之际,便被一只无形之手拖了回去,再次吞入青铜鼎中。
随着青铜鼎整个鼎身颤栗一阵后,黑气彻底消失,青铜鼎也静了下来。
司珏又等了一阵,移身过去,在鼎中窥了一眼之后,挥袖将青铜鼎召回,冷声道:“沉疏柏害人的东西终是没了。”
“我们就算把这里烧了,沉疏柏也可能卷土重来,唯有找到沉疏柏,将他彻底诛杀才是一劳永逸之法。”禹清池烦闷道,“可现在不知他到底逃去哪里了。或许是有高人给他通风报信,让他早早就躲了起来。”
司珏细想一阵,“你的罗盘不是可以追踪吗?”
禹清池点头,“只是需要被追踪人身体的一部分,或者佩戴许久沾染被追踪人的气息的东西才行……”
说到这里,禹清池突然醍醐灌顶,“对啊!我们现在就是在沉疏柏的老巢,想找个追踪之物还是很容易的,我现在就去寻。”
禹清池二话没说钻进沉疏柏的房间,然后在床上趴着摸索。司珏移进来,见禹清池模样忍不住说道:“你这样在他床上摸爬,可找出什么了?”
禹清池仍在床上找着,越找就越困惑,眉头拧的越紧,常人怎么可能不掉头发?尤其像沉疏柏那样满头青丝的。可这床上过分干净,什么都没有。
她还要再好好寻寻,司珏却道:“不必找了,显而易见沉疏柏已经将一切都处理好了。既然没有头发,那其他东西便更难寻了。”
“我去另一竹楼。去寻那所谓的贵客的,翻了天也要找出点东西来。”禹清池快速起身往另一个竹楼去,这是他们现在找到沉疏柏的最简单办法。
司珏拽过禹清池,转瞬两人就又出现在贵客所在的竹楼中。禹清池伏在床上找了半天,没有发现一根头发丝,而后又来到了看书的地方,置物架旁边,都没有任何发现。
一无所获的她分外焦急:“再找不到人,那些女子都会被那贼人玷污!”
她情急之下,一把将住书架推倒,随着书架应声倒地,书架上的书散落了一地。禹清池一眼扫过去,旁光看到一本熟悉的书册,名为《修魂》。
禹清池一顿,翻找出自己那本《修魂》与这本书比对,她发现除了封面是一样的,里面讲述的内容也一样。
禹清池记得自己曾在《修魂》中发现了一片的金叶子,而这本……她快速将书翻过去,果然书本在中间一页停住。她打开书,在中间写着操控魂魄之法的一页静静躺着一片金叶子。
结合上次的发现,禹清池明白,这金叶子铁定就是某人惯用的书签,能用这种东西当书签的,名副其实的担得起贵客二字。
禹清池对司珏道:“这本名为《修魂》的书我曾经在玄清门的藏书阁中发现过一本一模一样的,那时我为找寻固魂之法带走了这本书。司珏,你记不记得当时我偷闯藏书阁,还被你发现了。”
“记得。”司珏道。
禹清池继续说:“如今这本书又出现在这里,加上这里的摆设,我可以断定这里的贵客,跟玄清门有关系。”
她捏着金叶子的根络,问司珏:“你见过这个吗?两本书都有这个书签。”
第117章
司珏摇头:“未曾见过。《修魂》不过就是一本普通的关于修道之人对于魂魄掌控之力的书,因何金叶的主人如此看重。”
司珏将《修魂》拿过来,反复审视:“这两本书里都有金叶,由此可见,看这两本书的都是同一人。你既已经拿走一本,他却还在这里放了另一本,说明这本书对于金叶主人来说很重要。”
禹清池不解:“既然很重要,又为何随处放置,而不自己小心保管?”
“这书虽然重要,但并不珍贵。反正随处都可取来应用,何必再藏于身上,若被发现反倒让人生疑,就像……你这般。”司珏道。
禹清池沉思了一番,脸色凝重道:“又或者是,看书的人并不将这本书的内容应用于正道,只是从中攫取可用的东西用在歪处。而其他人却未发现其中可用在歪处的东西,所以那人就算常取来看,对于其他人来说也是件稀疏平常的事。之所以不随身携带,大概是因为…若以后书的内容被世人发现有什么纰漏也好瞒天过海。”
司珏有些错愕,不解禹清池为何思及到这处,欲问之际,禹清池却先解释道:“这本书先前我仔细看过,其中很多东西都模棱两可,除了我找的固魂之术以外,还有一些操控魂魄的术法,虽未讲解过深,但有一定的修为造诣的人,或能从中掘出什么也未可知。何况,这书是在沉疏柏的贵客房中找到的,与沉疏柏有关的人会修邪术一点都不奇怪,这本书可能用作启蒙。否则我想不通同一个人为什么要对一本书翻来覆去地看,当然,这些只是我的推测。”
“有理。”司珏道。
禹清池细细思索一番,蓦地灵光乍现,说道:“这金叶已经发现了两只,既然是那人顺手用来的,就不会只有两只。”
“那便顺着这条线将沉疏柏在玄清门的贵客揪出来。”司珏挥手召开潋光镜,两人瞬间踏进玄清门。
禹清池心中对金叶主人是谁已经有七层把握,只是没有十足的证据,不敢妄言。
她看向司珏,“金叶金贵,随手可用做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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