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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驭犬GB》 50-60(第10/14页)
主的身份而索性对她隐瞒阁主的存在,要不就是知道阁主的身份而依旧选择对她隐瞒阁主的存在。
越长风止不住的笑出声来。笑声清脆有如银铃,却让沈约打从心底发寒。
“长风这……”他忧心忡忡的打量着她。
越长风漫不经心的甩了甩头发,在男人怀中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再次依偎着他:“没什么,想起一个满口大话的小骗子罢了。”
“估计他是属于阁主一派的,对他还挺忠心。”她的嘴角勾起讽刺的笑。“至少,比对本宫忠心。”
沈约身子一僵,半晌,才不自然的回抱着她,苍白的手因为紧绷而青筋暴现,耳根红得发烫。
“柳四郎这人复杂得很。”男人说的一本正经,声音却是可疑的沙哑低沉。
“老师还真是了解学生,都不用我说是谁哩。”越长风轻笑,顺势把手伸进他的衣领里,在里面不怀好意的游走。
沈约还想说些什么,衣领里的手一下轻捏,脱口而出的便成了一声暗哑的低呼。
越长风含笑抬首,一双桃花眼弯成了月牙儿,没心没肺的笑道:“老师这么关注别人,可是会让学生吃醋的哦。”
沈约语塞:“明明为师才是应该……”
他涨红着脸没有说下去,可越长风偏偏要给他挑明,“所以是老师在吃柳孤城的醋了?”
长指攀上男人的薄唇暧昧的描摹,在他的怀里轻轻呢喃:“老师这张嘴与其用来吃醋,学生还是喜欢它发出欲求不满的声音。”
沈约身躯一震,板起烫红的脸,“欺师灭祖。”
越长风撑起身子,歪头一脸单纯的看着他:“要不学生到床上去欺师灭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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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山,相府的主院里亮起了灯。
越长风懒洋洋的趴在榻上,注视着屏风后那道浴桶里的身影。
沈约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回府第一件事便是要越长风等他洗澡。隔着一道屏风,偏不让她越过去,像是故意钓着她似的,屏风上的剪影和动作让人遐想非非。
男人身型修长,从南境回来之后似乎更瘦了,单薄的剪影在屏风上若隐若现。
沈约出身历史悠久的书香门第,举手投足之间都自带一种清雅贵气,简单的搓澡动作被他做得一副矜贵优雅的做派。隔着一层屏风像是美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刻意的留白让人更加心痒难耐。
越长风静静地看着这一出美人出浴的影子戏,闷闷道:“老师再不出来,我快要忍不住转过去欺负你了。”
屏风后传来低沉醇厚的笑声:“长风的耐性怎么还没见好。”
慢悠悠的动作,循循善诱的教诲,越长风都可以肯定那是她这位假正经的“老师”故意的了。
但她难得听话的依了他的意思在外面等着,直到他悠悠然转出屏风,才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他。
沈约一身衣冠楚楚,明明在自己房中,还装模作样的穿上一身整齐衣服,就连系带也是一丝不苟。
——大概只是因为越长风享受将这一身代表身份的衣服层层褪下的过程。
“老师瘦了。”
他是真的瘦了,她都可以轻松地把他抱到床上坐下,曾经贴身的衣服也是松松的,她只解开衣带便顺势滑下。
越长风抱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几乎便要挂在他瘦弱的身上,把头往他的怀里钻,胸骨硌得她脸上生疼。“可是,我知道老师是为了我而劳碌奔波,我……很高兴。”
沈约看着她缓缓抬首,那双蛊惑人心的桃花眼含着纯净真挚的笑意,直直看进他的眼底。
——为了这个眼神,他已经用了自己三分之一的人生来守护。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味道?
在国子学的时候,昭阳公主从来不是最突出的一个;几位皇子皇女之中太子最急于表现,而不属于越氏天家的柳时言则是天生耀眼。
在最初的时候,沈约决定帮助越长风取得国子学的席位,不过是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不甘。
越长风因为女儿之身而得不到父皇对教育的重视;而他沈约因为不愿和朝中那些利益集团同
流合污而无法得到一个实职,长年滞在翰林院里只能与书籍为伍。
他们的命运,都不该如此。
最初的时候,沈约不过是出于同病相怜而想要为少女争得一个机会,没想到长大后的越长风反过来把他堵在墙角,两人之间只有一指之隔,彼此悄悄加速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女郎看向自己的眼神依旧带着往日的感激和孺慕,却掺杂了一些比纯粹的仰慕更加浓烈的感情。
那是一种带着侵略性的、近乎偏执的欲望。
“老师,我只有你了。”
“老师,想不想和我一起,豪赌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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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灯火忽明忽灭,床榻上垂下的纱幔摇曳了一整夜,在朝堂上叱咤风云的中年权相抓着帐幔闷着头,努力克制从那把一字千金的口中溢出的每一下声音,凝白如玉的肌肤上满是爱\欲的痕迹,自己的双手也在曾经的学生身上抓出了条条指痕。
越长风用环抱的姿势把人扣在床上,靠在他硌人的锁骨上,指尖百无聊赖地在他的身上打着圈圈。
“今晚留下来么?”男人状似不经意的问,低沉的声音染了几分沙哑。
越长风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沈约闷闷一笑。“不用回去看看你那小柳郎么?毕竟殿下可是在玄武门前丢下了他。”
越长风吓得一下子坐直身子。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
第58章 第58章汪
什么欲望都一下子下头了,越长风一下子从床上弹起,干巴巴的笑:“老师怎么……”
沈约一只手肘撑着床榻,支起身子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直看得她心底发毛,他才长长叹了一口气:“长风是不是忘记了,为师是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
好像大部份人都对“最”和“唯一”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执着。
沈约总是喜欢强调自己的“最”和“唯一”,说实在的越长风对这两个词语都没有感觉,也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应该有什么“最”和“唯一”的男人。
不过,沈约的确认识她最久,是从她无忧无虑的童年开始,直到现在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的自己,真正看着她长大的人。
就因为这一点,越长风总是有被他看光光的感觉,但她对此并不抗拒。
她眼珠子一转,掠过一抹狡黠的光芒,嘴上“理直气壮”地解释:“柳孤城没有老师重要,在玄武门上藏着他就是不想让老师尴尬呀。”
她学着他的样子半躺下去,眉眼含笑的与他对视:“你看我把他丢下了,就是为了跟老师回府好好陪你。”
沈约轻轻叹了一口气,越长风的随口哄骗他可是一点也不信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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