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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驭犬GB》 50-60(第11/14页)
是这些日子没日没夜地工作而疲惫至极的心情还是禁不住的放松了不少。
他默默注视着她半晌,眸光忽然变得幽幽的意味不明。
“老师在想什么?”
“其实,”沈约缓缓开口,沉稳浑厚的声音也变得晦暗不明:“在上元宫宴那日,柳四郎追了出来,在太液池畔和为师说了一些话。”
越长风点了点头:“我知道,柳孤城那日是自己掉下去的。他早就蓄谋已久,本来大概是想嫁祸于你,谁知道他那两个废物哥哥追了出来,才有了现成的替罪羊。”
沈约眸光深深的看着她,半晌才轻轻一笑。
蓄谋已久的,又何止是柳孤城一个。
“你想知道,柳四郎当时跟为师说了什么吗?”
说不好奇自然是假的,但越长风看着男人有些压抑的深邃目光,莫名地有些心虚。
“他就是个满口谎言的小骗子,老师不要当真。”
沈约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
越长风重新躺了下去,以为这事就这么过了的时候,沈约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柳四郎说,为师和你之间,永远都会隔着一层师徒伦理。”
越长风平躺在床,沈约撑着头半躺在旁,用居高临下的角度俯视着她,眼神却是与姿势截然相反的卑微和不安。
“师徒伦理……”越长风轻轻说着,仿佛把这四个字放在舌尖上来回品味。
她淡定的回视身上的深约,嘴角忽然翘起。
“所以,老师其实是在介意这个,是不是?”
沈约索性爬了起来,双手撑在她的两边,高挑的身影堪堪覆在女郎上面。他就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她,仿佛默认了自己的答案。
越长风玉手一伸,托住他肋骨硌手的胸膛,上面满满都是她的杰作。
指腹着那些自己留下的印记,笑着反问:“那老师被学生×爽了吗?”
沈约手肘一松,几乎便要撑不住一下掉在她身上。
越长风“好心”的帮他撑着胸口,借机又掐住扭了一下。
男人明明比她大上十年有余,又是位高权重的当朝宰相,此刻却像脆弱的陶瓷娃娃一样,近乎病态的苍白肌肤弹指可破,却在方才的云雨之际被她恶劣地掐出了青一块紫一块的瘀痕。
如兄如父的启蒙老师在自己身下娇柔婉转、予取予求,一边是来自年长者的偏爱,一边是下克上的暴力,身份和伦理的隔阂带来的征服感从来都不是退却的理由,而只是精神快慰的来源。
“君子怎可口出……”沈约的脸由双颊红到耳尖,强行板起脸来教训。
“学生可不是君子。”越长风笑着打断,不依不挠的问:“所以,老师和学生行房,是把师生伦理置于何地?”
沈约僵住,一时无言以对。
当初被自己的学生拐上了床,大概是他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事。
可是,一路走到现在这一步,他也已经是织错难返。
“我想对老师说的是,”越长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因为是老师和学生,所以我们这种关系才更加让人着迷不是吗?”
“也因为是老师和学生,所以老师是最了解学生的人,学生也是最信任老师的人。”
玉手离开了男人的胸膛,轻轻拂上了他发烫的脸侧。“无论是最初的国子学还是现在的政事堂里,我越长风这一辈子,也只有沈约这一个老师。”
“老师知道的,在柳时言之后,我不可能再下嫁任何一个男人——所以,老师是我唯一的老师,这样的关系,才是最独一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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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长风回到府里的时候,柳孤城正坐在窗前,窗子被从内推开。
听见开门的声音,他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似的,先是迟来的一怔,随即跪到地上,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整个人像蜷缩起来似的,高大的男人在地上卷成小小一团。
“主人……”他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奴没有想要逃跑,真的……外面有一只小鸟一直在撞着窗子,奴可怜它,才开窗放它进来……”
越长风看向窗子的方向,果然看见一只小小的鸟儿坐在窗沿上。
鸟儿可怜兮兮的吱吱叫着,对上她的眼神似乎比柳孤城本人还要害怕,奋力拍着翅膀,一开始还笨笨拙拙的飞不起来,忽然一下子离了地,然后一飞冲天,再也没有回头。
“柳郎你看,明明是你救了它,但养不熟的宠物还是会在第一时间便离你而去。”越长风弯下腰去,像抚摸宠物一样怜惜地摸摸他的头。“你
说是不是?”
女郎眸光深深,似乎要把他看穿一样,嘴角似笑非笑。
柳孤城的目光随着小鸟移向天边,眼眸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
越长风把他拉起来,抱在怀里。
男人似乎是真的害怕了,急于解释自己开窗的“误会”,而她也宁愿他是真的害怕。
——而不是别有用心。
毕竟,他从一开始,直到亲手为自己戴上项圈表示臣服,也一直没有告诉她关于聚贤阁主的真相。
“没怪你。”她温温柔柔的说着,笑意却远远未及眼底。“本宫也没让你不能开窗。”
“只是。”
越长风勾着他身前金环上的细链,有一下没一下的扯动着,链子上的铃铛响起了清脆的叮当声。
“今天在城墙上敢咬本宫,现在不敢认了,嗯?”
支配者把玩着细链的手忽然大力一扯。
“唔!呼……”柳孤城一下子回过神来,空洞的目光中痛苦之色顿时涌现,嘴里重重倒抽了一口凉气。
穿着链子的地方本来已被训练得敏感至极,哪里经得起如此摧残。
剧痛让男人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肌理分明的胸腹冒着点点汗珠,为本来已是性感的身型再添几分诱人的凌虐美。
“主人……求求你……”柳孤城近乎呜咽着呢喃。
“求本宫什么?”越长风仍是柔柔的笑着,声音温和得听不出一丝脾气。“想要了?”
一连串的调教下来,柳孤城对于像玩物一样的“被使用”早已成瘾,偏偏又无法自己释放,越长风一天没有回府,他的忍耐已经到了顶点。
“想要……求求主人……”
越长风冷静地观察着被情潮折磨的男人,他的双目因瘾起而变得迷离,脸上表情诚惶诚恐的,不知道是在害怕她暴戾的惩罚自己,还是“仁慈的”不去使用自己。
“在城墙上,为什么不听话?”她一边观察着柳孤城,一边看似淡然的问。
柳孤城可怜巴巴的声音带了几分恶狼本性的咬牙切齿:“不喜欢……主人对别人好。”
“呵。”越长风仿佛被真心取悦到的笑出声来。
“你有听说过,狗可以管主人的么?”
她的语调轻松,不含一丝轻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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