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犬GB: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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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长风的眸光变得晦涩不明,阴沉着脸冷声命令:“张嘴。”

    “舌头伸出来。”

    她没有让他回过头来,只是摸索着找到他顺从地伸出的舌尖,两指夹着前后拉扯,直到男人狼狈不堪。

    她解开缠在腕上的牵引链,把手柄塞进男人的双唇之间:“叼好了。”

    叼着手柄的柳孤城无法再开口说话,只能在咬紧的牙关之间发出压抑的声音。

    这种说不出话的呜咽声给了越长风极大的精神快慰。

    她从后环抱着口衔金链的男人,怀抱紧实充满安全感,每一个动作都是他最渴望拥有的坚定不移。

    她一边按着自己心意的使用着他,一边用着与强势动作截然相反的柔缓语调悠然说道:“本宫告诉你这些,不是为了得到你的可怜,甚至不是为了得到你的理解。”

    “只是为了让你知道,你到底招惹了一个什么人。”

    “与其让你去从旁人口中打听,不如就让本宫亲口告诉你。”

    柳孤城的身子明显一僵。

    越长风知道了他问过常茵的问题。

    柳孤城不禁苦笑——也是,常茵对她既有惺惺相惜的同侪之谊,也有互相扶持的姊妹之情,又怎会对她有所隐瞒?

    越长风一声哼笑,声音轻飘飘的,里面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却是沉重至极。

    “不过你知道了那又怎样,这不是一场游戏,你的意愿一点也不重要,只有本宫可以说了算。”

    柳孤城情潮起迭,脑子里一片迷迷糊糊的,听见这话后反而下意识的往后蹭去。

    越长风在他耳边戏谑笑道:“来,说些我喜欢听的。”

    ——可男人口里咬着东西,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来。

    “乖。”支配者按着他的头。“还是柳郎知道我喜欢听什么。”

    柳孤城依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身体却忽然控制不住的抖动,撑着城墙的手也是青筋暴现,肌理分明的空腹止不住的一收一缩……

    身后人的动作辄止。

    “有人来了。”

    她忽然把他的头摁了下去,柳孤城整个人一下子从云端抛落凡尘,无力跪在地上。

    越长风把人转过身来,拿出了他口中的牵引链,安抚似的在他头上摸了一下:“别动。”

    只见一辆马车正从城外的方向往玄武门驶来。百官休沐的日子本来不会有外来的车驾入宫,这也是越长风选择在这一天把柳孤城带到玄武门这里来的原因——

    只是偏偏来了人。

    这人还偏偏不是别人。

    马车越驶越近,上面的相府图腾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越长风陡然生出一种心虚的感觉。就像是顽劣的学生被老师逮到……

    又或者是,在外胡天胡帝的负心郎被捉奸。

    偏偏这样的想法只有让她更加兴奋。

    她低下头去看着楞楞地跪坐地上的柳孤城,压低声音,似笑非笑的问:“记得怎样伺候人么?”

    柳孤城幽眸晦暗,尽管他一点也不想认同,但还是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

    她问他记不记得,指的自然是顾锦卿来访的那一次。

    他被困在书案底下,蜷缩成一团动弹不得,又提心吊胆的唯恐暴露了自己的存在,只能任人鱼肉,还不得不去下贱地取悦鱼肉自己的玉足。

    越长风亲昵而轻蔑地拍拍他的脸颊,身子前倾,双手托着下颌撑在城墙上,把柳孤城彻底困在了自己和城墙之间的方寸之地。

    马车一路驶至玄武门前,沈约走下车来,看见的只有城头上凸出来的一个头。

    女郎一脸慵懒的倚在城头上,双手支颐,含笑看着他走近城门。

    “老师!”她高声疾呼。

    沈约一身风尘仆仆,一向自持端庄的中书大人仪容不整,疲态尽现,一头青丝似乎多了几缕灰白,脸上还有一些新生出来的胡茬。

    越长风喜欢戏谑地叫他老男人,但沈约除了常常一副故作高深的样子以外其实外表并不显老。

    如今一看,却多了几分“符合”年纪的沧桑。

    越长风心弦微动,深深吸了一口气,提声喊道:“老师怎么来了?”

    沈约淡淡一笑,低沉的嗓音随着轻风拂过:“殿下不想看见为师?”

    “怎么会呢?”越长风哑然失笑,话音里夹杂着几分柳孤城从未听见过的娇气:“老师不在的这段日子,学生寤寐思服,日日睡不安寝,食不下咽,天天都只在想老师。”

    脚下的柳孤城:?

    说谎是他的生存本能,可他没想过对他一口一个小骗子、因为他的“口是心非”而对他施加诸般残忍调教的支配者竟然也会满口谎言,而且还是说得这么……嬉皮笑脸的。

    不,应该是没皮没脸。

    城墙下的沈约也是一脸无奈:“君子一字重千金,为师教过你的。”

    “可我不是君子呀。”越长风歪了歪头,眉眼弯弯的,笑得一个纯情:“我只是老师的坏学生。”

    越长风一边笑吟吟地和最爱装得一本正经的“老师”耍嘴皮子,手上动作也没有闲下来,一只手搭在柳孤城的头上,兴致盎然的来回抚摸身下宠物的头。

    沈约正想着怎么应对这位明显耍赖的“坏学生”,忽听“啊”的一声破空传来。

    “怎么了?”男人脸上的无奈笑意一下消散,警惕之色大盛,迈开大步便要走上城楼。

    越长风连忙叫住了他。“别——”

    “就是扭了一下脚。”女郎脸上开朗明媚的笑容好像变得有点咬牙切齿。“我缓一下就下来了,我们边走边说。”

    她一边若无其事的说着,左手死死抓着裙下之人的头发,力道之大仿佛快要把头发都扯出来了一般。

    裙下的男人这才缓缓松开了口。

    越长风蹲下\身子,装作缓解扭疼的脚腕,却是狠狠地拽住身下人的项圈,压低声音恶狠狠的道:“让你做狗你还真的学狗咬人了?”

    柳孤城抬首看她,不知是羞耻感还是项圈收紧的窒息感让他两颊泛红,相比越长风的雷霆震怒他的脸色却是平静得很,只有一双眸子满布阴霾,眸光深处似乎闪铄着毁灭一切的熊熊烈火。

    深渊一样的眸子本来应该吞噬一切,越长风却好像从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也看到了和自己如出一辙的偏执和占有欲。

    沈约和柳孤城一个在城楼下,一个在城楼上,如果说沈约走近城楼的时候给了她一种捉奸的既视感,那现在她感受到的绝对是雄性之间的敌意和互相排斥的独占欲。

    因为不甘她对着别的男人欢声笑语、好言相对,和对自己的态度截然不同。

    所以要让她出糗,要在她身上留下只有属于自己的记认。

    越长风很清楚,如果易地而处,她会对这条贱狗做的绝对不是咬人那么简单。

    可是在她自己的规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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