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攻的霸总丈夫失忆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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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宋矜郁没有在家门口颠鸾倒凤的想法,指不定程钧哲什么时候掀开窗帘就能看到——他抬手推推肩上的脑袋,想到了个借口,“我有男朋友了,你这样不合适。”

    “……”

    话一出口他知道要糟,这完全是煽风点火适得其反之举,只怕原本不出事现在都得出事了。

    果然,抱着他的胳膊僵住了,耳畔的呼吸变得沉重骇人:“你说什么?”

    算了。

    他想要就要吧,也不是没办法补救。宋矜郁眸中划过思索,脸不红心不跳:“我有男朋友了。”

    安静漆黑的夜色中,这句话字字清晰。

    程凛洲强行克制住一瞬被点爆的情绪,握着怀中人的肩膀转过身。路灯迎面打在这张白玉雕琢的脸上,将瞳仁照得像深灰色的水晶玻璃球,长睫轻轻扇动,眉眼似蹙非蹙,看起来十分苦恼。

    电光火石之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挑了下眉梢:“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

    宋矜郁很诚实:“今天。”

    哦。今天。

    程凛洲下颌微抬,示意了一下旁边那个车,“是这个人吗?”

    摇头:“不是。”

    呵。

    绷紧的肩背放松了下来,程凛洲捏起他的下颌,垂着眼帘左看右看,凑过去在他粉润的脸颊上咬了一口:

    “管你有没有男朋友,还欠我74次别想赖账。”

    宋矜郁纤手搭在这人肩上,装模作样往外推拒:“什么意思?你要当小三吗?”

    程凛洲给气笑了。

    他堂堂程氏集团总裁,手持结婚证的宋矜郁的合法丈夫,居然也有变小三的一天。偏偏还没法把那位“正牌”给怎么样。

    “对,我要绿了你男朋友。”他咬牙切齿地说完,臂膀下滑搂着夫人的臀部抱起,反手打开宾利后座,扔了进去。

    动作太激烈,宋矜郁半包的拖鞋被甩掉了,程凛洲顺势握住夫人的脚亲了一口,然后卷起袖子,压上来扯那件真丝睡袍。

    他一只手撑着座椅,小臂青筋微凸,衬衫下的肌肉线条紧实流畅,充满爆发力,摆弄夫人摆弄得轻而易举。

    很快宋矜郁单薄的脊背就被他托在了掌心,睡袍褪到臂弯,挺起来将今天照片的内容近距离呈现。

    程凛洲打开车内的照明灯,像鉴赏那串价值上亿的钻石项链一样仔细观摩,目光如有实质,看得原本陷进去的花骨朵自发绽放。

    “你的新男朋友碰过这里吗?”

    他语调嘲弄,拎起一只粉钻蝴蝶蹭了蹭那更加艳丽的色泽。

    冰凉的钻石激得宋矜郁一抖,悬空的腰腹也颤了颤,又白又薄又窄,随着呼吸微微下凹,涩得不像话。

    程凛洲眸光晦暗。

    回忆起上次滴落汇聚在上面时的景象。

    于是低头亲吻,缓慢向上。

    “他……他还没有过。”宋矜郁回答问题,咬着唇吸气道,“如果他要我也会让的。”

    程凛洲顿住,黑着脸撑起胳膊看他。

    夫人的长发和丝绸睡袍一样凌乱蜿蜒,偏过头似在忍耐,细瘦的脖颈拉长,在钻石项链的衬托下精致美丽而易碎。

    装什么不情不愿,有了男朋友还不是被前夫亲得□□。

    双重绿帽冲昏了程凛洲的头脑,让他完全丧失了怜惜之心,凶狠地咬了上去。

    夫人哀鸣了一声,在昂贵的真皮后座上摆动,手指也扯住了他的发。

    司机老杨依照总裁的命令,远远守在了路口,阻止有可能的车辆进入这条石子路。

    宾利后座的门尚未关上,车门外的视角看来,宋矜郁被高大健硕的男人遮得严严实实,只有两条白如新雪的小腿在两侧无力地挣扎,却难以撼动分毫。

    力量压制充满了极致的粗暴感,一眼血脉贲张。

    程凛洲早就发现了夫人的疼痛阈值低,但不排斥轻微的疼痛,果不其然挣扎没多久就变成了迎合,他抬起头,冷笑着往夫人臀部拍了一巴掌,清脆响亮。

    宋矜郁被他打得发愣,睁圆了眼睛猫儿似的瞪着他,明显措手不及。

    “挪一挪,我把车门关上。”程凛洲抬了抬下巴。

    宋矜郁负气地翻了个身往里躲,殊不知拱得更厉害了。程凛洲干脆按着夫人下塌的细腰,另一只手又拍了下去,还用鼻梁顶了一下那酥软圆润。

    “……你有病吧!”

    车门关上了,宋矜郁面对面坐在程凛洲腿上,脸颊绯红地拧这家伙的耳朵,“再敢打我一下试试?”

    混账东西没大没小了。

    程凛洲一秒变乖,双手把他捧起来揉:“那夫人让我吃一嘴,好不好?”

    被拍的酥麻感直往脊柱上蹿,宋矜郁垂眸瞧着面前这张帅脸,没能矜持太久,手指从对方的耳朵移向了眉骨,抚了抚上面逐渐变浅的疤痕。

    “……轻点。”他别开眼低声道。

    程凛洲把他放在了自己的位置,半跪在车内。那颗鲜红的痣晃动着,从最开始的若即若离,逐渐压紧了年轻男人锋利的下颌。

    ……

    最后,程凛洲重新把夫人抱坐在怀里,坏心地抹匀那柔软小腹上自己刚落上去的。然后才给他穿好睡袍,系紧腰带,还从副驾捞过来西装外套,严严实实裹了一遍。

    “我抱你进去。”他说。

    “不行。”宋矜郁从余韵中回神,赶紧制止,“我朋友还在。”

    “你还能走路吗?”程凛洲顺着摸到他状态不太妙的足心。

    宋矜郁心有余悸地缩了一下:“……我能。”

    程凛洲只能再抱着夫人黏糊一会儿,等怀中人恢复力气,推门下车,弯腰拿起刚才甩掉的拖鞋帮他穿上。

    “今天表现得不错。”宋矜郁弯了下唇角,摸了摸前夫的脑袋,“下次还点你。”

    程凛洲就这么握着他的足踝抬眸:“下次是什么时候?”

    居高临下的视角下,这人的眉眼和几年前全无二致,宋矜郁目光描摹了片刻,道:“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得让我满意就由你决定。”

    “你问。”

    他嗓音温和:“你看过的最美的落日是在哪里。”说完便不声不响盯着对方,眼底浮现一丝丝期待。

    程凛洲扬起眉梢,语气试探:“和你一起看的每一个?”

    宋矜郁:“……”

    “不对。”伸出细长的食指往对方脑门戳了一下,把人戳得略微后仰,“你仔细想想,想好了再告诉我。”

    从车上下来,宋矜郁果真踉跄了没站稳,又被程凛洲趁机搂住吃了下豆腐,然后才摆脱人往别墅走。

    项链在途中被他悄悄摘下藏进西装,手指抚去眉梢眼角的春意,把发丝扯得更凌乱。等推门走进客厅,他已完全是一副惨遭凌.虐后疲惫不堪的模样。

    程钧哲从沙发上站起来,和那双灰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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