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爱妃总想拔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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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种猜测齐齐涌入太后的耳中,直叫其心间疑惑越来越盛。

    哪知就在此时,却见温舒月起身上前道,“请陛下太后恕小女多言,其实画是可以做旧的,无论是至于烟熏的室内,或是用赭石,藤黄等颜料兑水之后描涂,不用一日,纵使才完工的画作也可呈现出泛黄的景象,未准是有人故意用此方法将这副画做成这样,来扰乱人心,生出事端。”

    这样吗?

    就算旁人的话不可信,舒月这孩子总是不会说谎的。太后想了想,又看向明熙道,“贵妃近来可是叫人画过画像?”

    明熙道,“请太后明鉴,臣妾只在入宫前曾在洛州县衙由画师描过像,后来那画像应是交由司籍处存放,除此之外,臣妾并未再画过什么画像。”

    话音落下,却见静太妃道,“莫非有人从司籍处拿走了贵妃的画像作出此画,再以此生事?”

    倒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

    太后便对身旁的碧书道,“去司籍处找找,看看贵妃当初的画像可还在?”

    碧书应是,立时去了司籍处,一阵以后又返回禀报道,“启禀太后,司籍处的人说前几天存放画像的木柜受潮,其中画像皆已经被毁,已经无法确认贵妃的画像是否还在其中了。”

    什么?

    这话一出,众人不由又纷纷议论起来。

    先是画像被毁,接着就生出这样的风波,这一切,会是巧合吗?

    却听静太妃又道,“莫不是有心之人先是偷走贵妃的画像,再叫人作出此画,以扰乱人心?”

    小公主萧玉容也敢忙点头道,“一定是这样的,贵妃对我们这么好,怎么可能是敌国奸细?”

    这话说得明熙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当然,她虽是敌国奸细,也的确人很好。

    然眼看众人纷纷为她说话,却叫那后贼萧元任有些坐不住了,再度开口道,“这画并非做旧,否则怎么会连南国宫殿景象都画了出来?”

    温舒月却又道,“惠王殿下有所不知,其实自打南齐皇室南逃,建业战乱以来,应是有不少平民百姓都曾进过那南齐的故宫,小女就曾在上京的许多家画店之中看到过类似布景的画作,多以宫廷侍女,及花鸟鱼虫为主,故而这样的布景,并不为奇。”

    话音落下,却见先前那位说话的威远将军也再度佐证道,“这话倒也没错,当初我们到达建业之时,那南齐故宫早已宫门大开,内里一片凌乱,不知被洗劫过多少次了,我等奉陛下之命,光是收拾修缮,就用了足足月余,其中的布景,早已不足为奇了。”

    闻言众人纷纷颔首,对温舒月所言越发相信,明熙却忍不住心间骤疼。

    她曾想过,自他们离开建业,宫中必会遭遇不幸,但今日听人如此用言语描述,才知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究竟遭遇了什么……

    母后,父皇,兄长,还有宫中的那些曾陪伴她多年的草木生灵……都彻底烟消云散了。

    她努力忍了又忍,才没叫眼圈泛红,露出异样。

    然眼前的殿中,眼见随着温舒月与威远将军话音落下,众人愈发怀疑那副画的真实性,那狗贼萧元任却愈发着急,再度开口道,“诸位还是不要被假象所蒙蔽,本王南下时曾结交过一位建业的才子,恰巧正是此画的作者,正逢前些日子他来上京投奔了本王,眼下不妨叫他来说说,这画究竟何时所作?那画中人,究竟是不是南齐长公主。”

    说着他便立时拍手,就见殿中又进来了一人。

    约莫二十四五岁的年纪,一身灰色深衣,五官本是与北周男子不同的清秀,只是眉目间却满是沧桑。

    待来到近前,便顿足向上座的太后萧元彻,及明熙施了一个南人的礼,道,“建业顾秋长参见陛下,参见太后,参见贵妃娘娘。”

    明熙垂目看去,忍不住在心间唏嘘。

    曾经闻名南齐的才子,建业城中无数女子的梦中情郎,顾家三郎顾秋长,如今竟沦落为这般模样。

    “这画可是你

    作的?”

    太后率先发问道。

    就见顾秋长应了声是。

    太后又问道,“那这幅画是何时所作?画中人是否就在殿中?”

    却见顾秋长道,“此画乃是草民前几日新作,草民并不知,画中人是否在殿中。”

    这话一出,就见萧元任一愣,“你……”

    一个“你”字才出,却被上座君王的声音压了下去——

    “你又是因何而做此画?是否有人指使?”

    便见那顾秋长道,“回陛下,今年初,草民在临江遇见惠王,惠王得知臣会作画,就将草民带来上京,安置在惠王府的别院中,前些日子,惠王又拿了张画像给草民,叫草民做出此画。”

    “顾秋长,你简直一派胡言!”

    萧元任急的又要说话,萧元彻却又冷声问他,“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是你偷了司籍处贵妃的画像,叫此人做出此画,再设计叫太常寺画师来临摹,再在今日展示给众人。

    若非太后及群臣心如明镜,莫不是就要被你给朕扣上通敌的罪名?”

    “你母妃害人在先,朕念及与你手足之情,并未对你计较,就连你南下违规敛财之事,也准备从宽处置,没想到你竟因此恨上了朕及贵妃,使出百般手段妄图蛊惑人心。如此下去,朝中还不知要被你搅成如何?”

    话音落下,立时有大臣附和道,“陛下所言极是!今日乃是太后娘娘的寿辰,惠王此时生事,既不忠又不孝,简直罪不可恕!”

    “惠王私自将南国世家之子带回上京,密谋此事,却要反诬贵妃娘娘的身世,如此手段,简直太过可耻!”

    “是啊,作为淑太妃之子,不替母思过也就罢了,居然做出如此歹毒之事,简直匪夷所思,料想先帝在天之灵,也无法容忍!”

    ……

    眼见殿中陡然形势逆转,还被众人群起攻之,萧元任再也忍不住,指着众人怒骂道,“你们这帮蠢货,怎么能仅凭顾秋长一言就被这昏君蒙蔽?”

    “此女根本不是什么花农的女儿许念贞,分明就是南齐长公主!真正的许念贞早已经死了!她的尸骨就埋在洛州的许家的祖坟中……”

    “请惠王殿下慎言!”

    就在萧元任声嘶力竭之际,明熙只见,许家父亲忽然上前跪在了萧元彻面前道,“微臣着实不知惠王殿下为何要如此歪曲贵妃娘娘的身世,就在昨日,微臣才收到家乡急信,说是有人深夜潜入我许家祖坟妄图破坏,幸而被族人发现才未能得逞,微臣原以为是贼子,如今看来,莫非是惠王殿下派去的人?”

    “请陛下太后明鉴,微臣虽则出身寒微,但自认祖宗世代清清白白,并无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实在不该遭受如此无妄之灾啊!还请陛下为微臣做主!!!”

    什么?

    这话一出,众人无不面露惊骇,惠王居然派了人要去刨了许家的祖坟?这哪里是人能干的事!!!

    “简直丧心病狂,非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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