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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朕的爱妃总想拔剑》 40-50(第12/18页)
立时又有官员出来道,“惠王为了搅乱朝政,竟然如此无所不用其极,简直骇人听闻!还请陛下严惩,务必还贵妃及平阴县侯一家公道。”
“是啊,此举简直太过分,还请陛下务必严惩,还贵妃及平阴县侯公道。”
“请陛下严惩!”
眼看越来越多的人站出谴责,叫这场寿宴已然变成了公堂,被千夫所指的萧元任再度气急怒骂道,“你们这群傻子,被他耍得团团转!他色令智昏,只顾着与这南齐妖女谈情说爱,早已忘了祖宗大业跟自己当年在建业为质子的屈辱!若不是为了此女,他为何久久不令大军南下?有朝一日,他连国仇也会抛下,将建业双手奉还……”
“还不快住口!”
太后再也忍不住,对一旁的侍卫发话道,“还不快将此人拉下去!岂能容忍其如此污蔑君王?”
立时有侍卫应是,将萧元任从殿中押走。
大臣们也纷纷对萧元彻歌功颂德——
“自陛下登基至今,我大周风调雨顺,四海升平,百姓们无不赞颂陛下英明,惠王仅凭此卑劣招数,妄图撼动民心,简直痴心妄想。”
“是啊,如今江南战乱平息,百姓们也早已归顺我大周,这都是陛下君恩浩荡,民心所向!”
那位威远将军也道,“是啊,想我大军本次换防归京之时,沿途百姓无不相送,更不乏向我们的兵士们赠送粮食瓜果的,分明与我大周百姓无异!如此境况,就算陛下有意归还,那南齐皇室可还能留住民心?”
话到此处,却见君王立时开口道,“惠王鬼迷心窍,险些酿造大祸,此事就交由宗正,都察院及刑部处理,务必查清事实,还贵妃及平阴县侯一家公道。”
语罢又同太后道,“今日本是母后的大日子,没想到竟出了这等扫兴之事,这都是朕这个兄长对惠王管教不严所致,还请母后降罪。”
太后则道,“惠王贪心不足生出今日之事,与陛下本无关,陛下无需自责。自陛下登基至今,海清河晏,民心稳固,方才在那等谣言面前,更是君臣一心,令哀家甚是欣慰。”
说着又吩咐礼官道,“方才耽误了功夫,宾客们也都饿了,快些上菜吧。”
——虚惊一场,无事便好。
只是她原本打算要趁众人贺寿之际,向永安公府下聘,眼下倒是不适合说了。
只能等会儿再找时机了。
……
第47章 陛下心中只有娘娘
随着众宾客入座,宫人们将美味佳肴一一呈上,寿宴总算开始了。
殿中乐舞纷呈,宴间觥筹交错,终于叫气氛渐渐热络起来。
太后心间牵挂着要事,一面应和着向她敬酒的宾客,一面寻找合适时机,好将立后之事摆到萧元彻面前。
眼看一阵乐舞之后,宴间稍稍安静下来,却见温舒月捧着一副卷轴来到她面前道,“这些日子小女承蒙太后厚爱,心间感激不尽,趁今日娘娘寿辰,特奉上一幅小女亲手绘制的江山行旅图。”
这叫太后惊喜起来,“你不是已经同玉容做了群芳谱献给哀家,怎的又给哀家准备了画?”
“江山无限,就如同娘娘福寿无疆,”
却见温舒月又垂首道,“小女并无其他专长,仅仅一幅画,无法回报娘娘对小女的照拂。”
“难为你有此心意。”
太后颔首,便叫近前的碧书与琴韵将画接下,并叫众人一同欣赏。
随着画轴缓缓展开,只见一副壮阔的山水画景出现在了众人眼前,平麓云林,烟波浩渺,雄伟深远,浑然不似常人之作。
立时有大臣赞叹道,“画思入神,这山水云峰,非常人者所能及也。姑娘真是好功底!”
“是啊,单看这画工,俨然大成之作,若是不说,谁能想到是年纪轻轻的姑娘所做。”
“温姑娘真乃大才!着实令我等汗颜!”
……
夸赞声不断涌来,直叫方才那因惠王生出的风波荡然无存,也令太后心间愈发满意——
这不正是立后的好时机?
遂又对温舒月道,“你也没有辜负哀家的信任,方才为贵妃仗义执言,也令哀家甚是欣慰。”
说着便要对萧元彻开口。
哪知正却见温舒月又向她行礼道,“小女还想向您求个恩典。”
哦?
这叫太后愣了愣,便颔首道,“有什么想求的,直说便是。”
只见那姑娘道,“小女素来向往天下大好河山,无奈一直困与深宅不得往之,如今天下太平,也终于下定决心,打算南下临江,一路领略江南美景,接下来的时日,只怕不能常来探望太后,还望娘娘见谅。”
什么?
这话一出,不只太后,满殿众人都惊讶起来。
明熙也十分意外,
她一直以为,温舒月是这北周高门贵女的楷模,会如其他人一样平稳的嫁入世家高门做当家主母,尤其她还是太后一心看中的皇后人选,怎的如今竟忽然要南下?
……是因为她吗?
是因为她这个“贵妃”挡在宫中,所以才逼得对方要远走?
眼见席间的永安宫夫人也一脸诧异及惊慌,显然这是温舒月自己的主意,她便打算开口说些什么。
哪知太后却抢先对温舒月道,“你已到婚配年纪,就算你父母不操心,哀家也会在朝中替你寻一位如意郎君,如今却为何会有如此想法?”
温舒月又垂首道,“小女愚钝,恐辜负娘娘的信任,小女以为,婚嫁并非女子此生奋斗的终点。小女饱读诗书,不该困于内宅之中,以至于勾心斗角,扭曲面目,做出违背良心之事。小女觉得,正值大好年华,更应该去做些自己想做的事。”
什么?
这话令众人又是一惊。
要知道,这可是在规矩严苛的北周,温舒月此言,无异于一道惊雷劈在殿中,直叫方才还纷纷夸赞她的大臣们立时瞠目结舌。
其父母更是惊慌失措,永安宫及夫人连忙从各自座位上起身来到女儿身边,向太后及君王行礼道,“都是臣管教无妨,由得小女在此胡言乱语,叫贵人们见笑了,今后臣一定严加管教。还请陛下太后恕罪。”
说着永安公又赶忙向女儿温舒月道,“还不快快向陛下太后请罪?”
见此情景,不等温舒月再说什么,太后立时又问道,“舒月,你莫不是有什么苦衷?
倘若有,不必害怕,尽管告诉哀家,哀家自会给你做主,今日哀家在此,不必顾虑任何人。”
说着还瞥了一眼一旁的明熙。
明熙不是没有收到太后的眼神,但此时她的注意力全在温舒月身上,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
却见温舒月道,“多谢太后娘娘关怀,舒月今日所言皆出自肺腑,无关他人。实则是近来家中发生了一些事,叫小女重新思虑了一番今后该走的道路,方才所言乃是小女毕生所愿,还望太后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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