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霍总被气死了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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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东幸灾乐祸地指地上:“没看到吗刚才?进来的时候他们就抱在地上又打又亲……”

    乔琪震惊地眼都瞪圆:“你、你怎么这样?明明是你说可以来这个房间教训他的!”

    何小东拍掉他指来的手:“你跟他什么仇?我让你来这里教训你就来?你这么听话呢?”

    何寿章脸涨得通红,最后把怒气都发泄在陆溢阳身上,拖鞋抽到飞起:“给我滚!这辈子不许踏进我家一步。死同性恋,跑哪儿哪儿晦气!”

    耳边嗡响散去,陆溢阳抬头看一圈房间,这个空间还留着对妈妈最后的回忆。

    妈妈推门进来,以为他躲在被窝玩游戏,他赶紧把编程的平板藏好装睡……

    发烧卧床不起,妈妈请假不去上班,陪了三天端茶送水,就在这个床边……

    高考前天天复习到半夜,妈妈拖着病体送宵夜,把托盘放写字台上,静静陪几分钟再离开……

    可他妈不在了。今天,陆溢阳很确定,是他最后一次踏入这间带有回忆的房间。

    陆溢阳看向何寿章,抓住还在疯狂抽打的拖鞋,拽过来砰一声扔地上,转身就走。

    再待一秒,多说一个字,他要恶心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内脏被一条一条整个拉扯出来——《断背山》原著里的描述

    第36章 留下来,你要的我都给你

    坐上出租, 陆溢阳握拳,身体抖成糠筛。司机师傅看着比他着急:“啊呀小伙子,这么多血, 快止血啊!”连抽几张纸巾塞给后座。

    陆溢阳接过按头上。

    “送你去医院?”

    “不……”喘息中挤出字:“去金源名府。”

    司机一脚油门把车开成飞毛腿,活像怕再晚一秒要送火葬场。

    其实真没司机师傅想得那么夸张,伤在自己头上他还不知道吗?就血糊了半边脸, 看起来有点吓人而已, 这会儿最疼的劲儿已经过去了, 陆溢阳一手捂头, 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不擅长当面说再见,那太黏糊,他想好一走了之, 走后再给霍光发消息, 可现在他热血上头,他自暴自弃,他忽然有了勇气。

    “承哥,半年得你照顾, 我很感激……”

    每个字都经数天淬炼,手下打得飞快。长长一条微信发出去, 陆溢阳瘫在椅背上, 看着窗外觉得痛快。想笑, 想大笑。

    路上堵, 司机师傅看眼后视镜, 见人脸色青白闭着眼, 死了爹妈一样靠后座一动不动, 语气也急:“小伙子别哭啊, 疼的吧?还是先去医院要紧!”

    疼吗?哪里疼呢?头?脸?身体?

    不!哪里都不疼, 他心死了,哪里还感觉得到疼呢?

    车子终于停在金源名府,下车时身体都软,陆溢阳上楼开房门,站在玄关处扫一圈室内,对玻璃缸的方向轻声道了句:“再见了哈基米。”

    不留恋了,甚至不想踏足一步处理伤口,他拉起箱子往外走。

    按向下键,等电梯的半分钟里,陆溢阳眼前发黑,不得不靠墙缓一缓,手里一大团纸巾全是血,捂了一路,这会儿血应该不流了。

    咚一声电梯到,陆溢阳睁眼,意外地顿住身形。

    霍承光从电梯里出来。

    两人四目一对,霍承光声音都变了:“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

    没想到最后一刻还能碰着人,陆溢阳看他额头出了汗,是一收到消息就往回赶?那么快?所以他又在咖啡馆?

    陆溢阳笑得凄楚,带着只有自己懂的意味,低低叫了一声承哥。

    “谁打你了?”霍承光第一时间看清他头上血口,脸上巴掌印,还有身边箱子,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黑。

    那些腌臜事陆溢阳说不出口,说出来都嫌脏,沉声说:“承哥,我原本想走就走了,现在就当面说声再见吧。”

    “陆溢阳!”霍承光劈手夺过他手中纸团,像要给他擦血,闻言都顾不上擦了,音量徒高:“你再说一个字!现在跟我上医院!”

    陆溢阳心灰意冷地摇头,拉起箱子要进电梯。

    霍承光用力扯过箱子,箱面不小心撞到墙壁发出撞击声,留走廊上了。

    他大掌一压,押着陆溢阳后背进电梯,下到B1停车位,直接把人塞副驾。

    他态度强硬,唇抿得死紧,眼睛都要喷出火。车子开出去时,纸巾还团在手心里,像忘了扔也忘了放,就握在手里打方向盘。

    很想提醒霍光先把带血的纸团放下,但看他脸色,明显发怒前兆,一副磐龙山道飙车的气势。陆溢阳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头还晕乎着,只好自顾自靠着椅背闭上眼。

    车子开到医院,临时办病历挂急诊,缝两针,配了消炎药。

    坐上微创台让医生下针前,陆溢阳让好室友先出去,后者当没听到,大掌压着他肩。不打麻药,针下皮肉时,一针勾着陆溢阳的气息,一针勾着霍承光的,室内全程无声。

    最后回到医院地下停车库,两人上车。门一关,霍承光在驾驶位没发动引擎,开口问:“谁打的你?”

    声音冷,像审问。

    脸上糊血被护士用酒精棉花擦干净了,左侧脑门贴着纱布,伤口丝丝抽痛,比没缝针前疼得多。可陆溢阳没管,他觉得霍光说得一点没错,他就是不让人省心,就是一次次麻烦别人给他收拾烂摊子。

    他鼻尖有汗,话说得缺乏生气:“今天回家吃饭,一言不合打起来。”

    霍承光看向窗外,握方向盘的指骨都在忍:“又打架。”

    陆溢阳垂头,看中央扶手里颜色转褐的纸团,下车前司机终于想起放下这团看着都糟心的纸巾,可不该带出去扔垃圾桶吗?

    “对不起承哥,让我回去拿下箱子。我这就走,不给你添麻烦。”

    霍承光转头看他:“他为什么打你?”

    陆溢阳撇头,根本不想说。

    霍承光两指一拨,又把他脑袋转回来,问:“为什么打你?”

    陆溢阳终于对上霍承光的眼。

    此时看着他的这双眼睛里到底是什么情绪呢?生气吗?还是面对一个走哪里都被嫌弃的人,多多少少也有嫌弃呢?

    “他们骂我是死同性恋,骂我走哪里哪里晦气。”拍开霍承光的手,陆溢阳倾吐而出:“我觉得他们说得一点没错,我就是臭不要脸的同性恋!我亲了你,你不是知道吗?三番两次点我,要我别过界,躲我躲得家都不回,我还不走吗?”

    谁不想留点脸面?可霍光问,那么凶地问,让人崩不崩溃啊?

    在何家是无比恶心,现在是无比难堪,陆溢阳伸手,想拉门走了。

    车门咔嚓,直接锁住。

    霍承光一手扣住他后颈,低头用唇碰了碰他的唇。

    陆溢阳眼泪霎时下来,流到唇角的那些霍承光毫不犹豫吻去,双手捧起这张伤脸,又将嘴唇覆上。

    分开时,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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