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系的她又争又抢: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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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一只眼睛,见是她,闭上眼又睡了,安心又困顿。

    秦时砚没好气地笑了,跟着闭眼睡觉。

    一觉醒来,秦时砚还在家里,坐在餐桌上处理工作,今天似乎是要在家里办公。

    笨笨爬上餐桌,窝在上面不动,脑袋搭在前肢上,双眼紧闭,大有陪着妈妈的意思。

    秦央走过去,扯开凳子坐下来,“怎么还不走?”

    “不走,居家办公。”

    回答一句后,随之而来的还有敲击键盘的声音。秦央的眼睛凝在那双手上,白皙、修长,她说:“你的手适合弹钢琴。”

    “我喜欢拉二胡。”秦时砚分神回她一句。

    秦时砚真的会拉二胡,在剧团的时候跟着琴师后面学的。

    秦央噗嗤笑了,“哪天拉给我听一听,我给你指点指点。”

    “秦老师准备什么时候走?”秦时砚没有在意她的胡言乱语,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再去洗漱,只怕十点多才会吃上今天第一顿饭。

    剧团也是有午饭的,等秦央过去,人家都吃完了。

    她略思考,秦央站起来,揉揉自己的脸,秦时砚见她扶着腰,想起一件事:“你药贴了吗?”

    “我自己贴。”

    “我可以帮你。”秦时砚托腮,眼底清润,神色淡然,甚至带着玩味,秦央呵呵笑了:“不给你看。”

    秦时砚干笑了声,看透她的伪装,“是吗?在剧团的时候谁给你贴的。”

    “贴的是腰,不是背,我个子比你高,胳膊也比你长。”秦央眯了眯眼睛,面前的秦时砚太平静了,平静到她想骂人:“斯文败类。”

    秦时砚站起来,捏着她的手臂,将她往卧房里领取,笨笨跟着跳下来,可惜慢了一步,门砰地一声关上。

    就将它隔在外面。

    生活不易,猫猫叹气,就地窝着,它闭眼听着里面的动静,当听到喊疼声时,它立即站了起来。

    “你轻点……”

    “你别喊。”

    “你按我腰干什么?”

    “我没有。”

    门后细碎的低语声被什么掩盖住了,笨笨再度趴了下来,歪着脑袋,等里面的妈妈出来。

    可惜等了很久,直到中午,门才打开。

    出来的人第一件事给它喂猫粮吃,解决过猫猫的午饭,秦时砚拿起手机准备定午餐。秦央则急急走出来,“我走了,路上吃。”

    她上班就是定点按时,生病发烧都不能请假。

    秦时砚放下手机,去冰箱里拿了瓶牛奶,递给她:“我送你过去,不用急的。

    “嗯,我昨天看到顾声声,我觉得她的腿三个月好像好不了,还打着石膏呢。”秦央叹气,喝了口牛奶,语气带了些沮丧:“我想休息了。”

    天天上班,腰疼都没有时间去治,最让人崩溃。

    秦时砚笑了:“让你待着,你自己不肯的。”

    “我喜欢上班。”秦央气鼓鼓地看她一句,转身去收拾东西。

    包里塞满了吃的,还有榨好的果汁,秦央自己又消气了,背起包跟着她下楼。

    上车后,秦央往嘴里塞了个小面包,看着前面的路想起一件事:“陈清仪最近竟然没来了。”

    剧团都在景城了,距离这么近,她都不来,前后透着些古怪,毕竟之前那么远都跑得这么勤快。

    “那是因为她给自己惹了麻烦,她爸妈不知道秦家发生的事情,还以为你是秦家的孩子。如今知道真相,自然不会同意她过来找你。”

    现实的故事,就是这么残忍。

    秦央继续喝牛奶,没再说话。

    快到剧团的时候,周知蕴发来消息,约今晚吃饭,她挑眉看向秦时砚:“赵女士是不是该收网了?怎么还缠着蕴蕴。”

    “可能人家是真的喜欢。”

    “我不信。”秦央摇头,“她坏着呢。”

    秦时砚笑了:“我也坏呀。”

    秦央瞪她一眼:“你坏是有底线的,她坏是没有底线的。”

    “秦小姐说话很好听。”秦时砚的心情莫名好了很多,但秦央不理她了,回复周知蕴的消息:【有事儿?】

    周知蕴:【不知道,她让我约的。】

    她自然指的是赵女士。秦央纳闷,赵女士找她干什么?还是说,是找秦时砚?

    她询问秦时砚的意思,“赵女士和你公司有合作吗?”

    “一直都有合作的。”秦时砚专注开车,浸透着不显山不露水的淡然。

    “她约*晚上吃饭,我没有时间去的,你也别去了,免得又喝酒。”

    说完,她还直勾勾地看着她,高傲地抬起下颚:“我说的,你听吗?”

    秦央性子带了些霸道,小时候,她就是这么霸道的,后来,被秦时砚一点一点收拾了。

    秦时砚不在意她说话的语气与态度,霸道些也可以,“听你的,我今天不去公司,没有活动没有约。”

    “你要在剧团待一天?”秦时砚听懂了话意,觉得她疯了,“你不无聊吗?你想干什么?”

    “我送完你以后去见周女士,等我回来,你们应该唱晚场戏了。”秦时砚特地抽出一天的时间陪她,也顺便去周女士那里谈一谈事情,算着时间再回来。

    秦央哦了一声,脸上的温度散了些,自己想多了,她怎么可能陪自己在剧团待一天。

    送到剧团后,秦时砚便离开,驱车来到中医院。

    下午两点,周瑶意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捧着饭盒在吃饭,她敲门进去,周瑶意看她一眼:“一个人来的?”

    “我自己来的。”秦时砚在她对面坐下来。

    周瑶意快速吃了两口,放下盒饭,悠悠看着对方:“你偷偷过来肯定没有好事。说,想干什么?”

    秦时砚神色淡然,慢慢开口:“我希望三年后,您可以和我合作。”

    她这么说,周瑶意一点都不奇怪,翅膀硬了,想要自己做,撇开家族,也在情理之中。

    有一点很好奇,她问秦时砚:“你妈知道吗?”

    “不知道。只有你知道。”秦时砚很坦然,并不打算隐瞒周女士。

    她的坦诚遭到周瑶意的白眼,但周瑶意是霸道,不是无理取闹,认真说:“我这中医诊所需要个掌权的人,要不你来?”

    这里是中医院,周瑶意偏偏说是诊所。

    秦时砚听后,笑了笑:“如果我妈是您女儿,我肯定接过来,但我若是接了,大嫂不会放过我的。”

    “那很简单,我给央央,你和央央结婚,不就是一家人了。”周瑶意笑呵呵地挖了个坑,静静地看着年轻人在坑上挣扎。

    一番话,让秦时砚挑眉,“您想干什么?”

    “做人靠的是底线,做药靠的是良心。你和你妈都有良心,她们是底线,你知道吗?”周瑶意冷哼一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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