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系的她又争又抢: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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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想,你如果接手诊所,不用谈合约,都是你的。”

    秦时砚被逗笑了,“央央不会答应的。”

    秦央不是那种争权夺利的性子,相反,她喜欢安静平淡的生活,所以,她不会接受这样的安排。

    “确实。”周瑶意点点头,端起饭盒又吃了两口,最后吃完了才开口:“你自己想想。”

    “您不给他们吗?”

    “想给,但怕我一死熬不过十年,不如问问你的意思。我要的长久,不是牟利。”周瑶意开门见山,“她们要钱,我也会给钱的。”

    周瑶意的身家,远远超过沈洛依。

    母亲对孩子的喜欢不会变,但是有限度的。周瑶意不仅是母亲,还是救死扶伤的医生。

    秦时砚没想到周瑶意早就有自己的打算,她说:“我对中医不了解。”

    “你是商人,了解这个干什么,你只要把把握好质量就可以了。质量决定一切。”周瑶意朝后仰去,舒心地叹气,又说起要紧的事情:“央央的腰怎么样了?”

    “还疼。”秦时砚回答。

    周瑶意冷笑:“她就是自己折腾的,腰伤了就好好休息,天天跑,谁给她接的活?”

    秦时砚不好说,如果说出霍老师,周女士或许连她都敢骂。

    “赶紧走,我下午去实验室,赶紧走。”周女士起身,动作矫健,将人往外赶,“你自己考虑考虑,告诉央央,别那么拼命,她的梦想如果是要她的命,那这个梦想就别要了。”

    秦时砚点点头,“我会告诉她的。”

    “不如让秦央过来给我看着医院,慢慢学。”周瑶意不厚道的笑了。

    秦时砚不答应:“您先管好您自己的儿子女儿孙子,她们早就想过来了,是您不答应。”

    周瑶意冷冰冰地看着她:“滚。”

    秦时砚离开医院。

    刚离开,沈洛依打来电话,第一句便是:“你疯了。”

    肯定是周瑶意告状的,断她后路,逼迫她答应下来。

    “我怎么疯了?”秦时砚不动声色地回击。

    沈洛依语气冷冷,但细细去听,又有几分崩溃:“周瑶意都告诉我了。”

    “哦,是吗?那她让我入赘的事情,说了吗?”

    “什么入赘?”沈洛依显然被惊到了。

    秦时砚撩了撩眼皮,淡淡一笑,沈洛依看不见的她的表情,如果看到了,肯定会生气地抽她。

    “周女士说了,医院给秦央来管理,让我们结婚,让我以央央妻子的身份掌管医院。”

    电话那头,停顿了三十秒。

    “妈,您在听吗?”

    “在。”

    秦时砚听出来,沈女士说话时咬牙切齿,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不过没有表露出来。

    “您觉得呢?”

    沈洛依快要压不住气:“她欺人太甚。”

    “但我觉得这桩买卖不错,您不动心吗?”秦时砚继续刺激她,“那些研究成果必然也会着医院走,您想想,我入赘,划算吗?”

    又是沉默。

    秦时砚调节座椅,身子朝会仰去,舒展上身,整个人便轻快许多。

    电话那头的沈洛依听着她闲散慵适的嗓音,险些就要气疯:“你们结婚就结婚,我不拦着,入赘是什么意思?你们有孩子吗?”

    “可以收养孩子,还有,我如果接手中医院,肯定被人说吃软饭,与入赘没什么区别。”

    秦时砚仰首,目光落在车顶上,努力压制唇角上的弧度。

    沈洛依挂断了通话,大概是气得不想说话了。骄傲一辈子,她女儿被人说吃软饭……

    她心情不好,秦时砚心情好极了,虽说周女士做法不厚道,但她的心是偏向秦央的,是不错的长辈。

    既然她不厚道,那就都不厚道。

    秦时砚拨通大嫂的通话。

    嘟嘟两声后,对方接了,语气还算好:“小七?”

    “大嫂。”秦时砚态度好极了。

    裴云霁凝眸,像是听错了一样,她什么时候这么恭谨地喊她大嫂,事出反常必然有妖。

    她没有答应,但秦时砚不管这些,认真地开口:“我刚刚从周女士那里出来,我听说,她想将她的诊所给央央。”

    同样,对面也是沉默三十秒。

    但裴云霁不信她的话:“你搞什么名堂,挑拨离间?”

    “我只是告诉你一声,至于信不信是你的事情。”秦时砚挂断了通话,眉梢扬起,别说心情,整个人都畅快。

    路过花店的时候,她特地挑了一束花,去接秦央下班。

    ****

    秦央在剧团,电话被轰炸,先是莫名到账的信息,接着又是裴云霁的电话。

    演出在即,她没有接电话,甚至关机,如果秦时砚联系不到她,就会去找团长,秦家人联系不到她自然就会放弃。

    演出过半,后台等候的时候,秦时砚来了,她扫了一眼,对方慢步走近。

    “你妈又给我钱,这回是私人账户,是她给的,什么意思?”秦央皱紧了眉头,耳边传来台上抑扬顿挫的声音。

    晚上演出《金殿认子》,是一出大戏,类似于群像戏。

    秦时砚笑了,妩媚生情,目光落在她化妆的脸上:“她乐意给,你就收着,回头买些礼物去感谢周奶奶,毕竟是她出力,你得钱。”

    “你也喊奶奶?”秦央捕捉到她的语气不对劲,打量她一眼,这时团长走了过来。

    两人的话被打断,团长过来说戏的,外加嘱咐秦央,说戏的时候一面扫过秦时砚。

    秦时砚每天晚上都会过来,但今天来得有些早了,显得十分刻意。

    等秦央上台后,团长走到她跟前:“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今天周六啊。”秦时砚诧异地看着她,“你不会连今天周几都忘了吧?”

    团长扶额,“忘了、我只记号,不记周几,我说呢,下面怎么多了那么多年轻人来玩儿,原来是周末。”

    秦时砚瞥她一眼,“您想说什么就说。”

    团长:“你俩到底什么关系?”

    “秦央是来帮忙的,不是卖给你,她的私事也要告诉你?”秦时砚目光漂浮,落在舞台上的秦央,调侃一句:“您啊,还是管管顾声声什么时候回来。秦央腰疼了半个月,带病给你帮忙,赶紧催催顾声声。”

    “她呀,早着呢。”团长叹息,转而一想:“秦央明年签了吗?”

    秦时砚拒绝:“她不签,霍老师等着她回去排新戏。”

    “这样啊,年轻人该往高处去走。”团长又是一声叹气,毕竟秦央原本就是那里的人,霍老师当年挑人,也是看中秦央的能力。

    “您别谦虚,您这里也是高处。”秦时砚的笑音藏在调侃的话中,“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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