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系的她又争又抢: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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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目光扫过四人,最后落在秦时砚身上:“秦老师许久没有过来了,前些天,我好像在热搜上看到你了,没看清是怎么回事。”

    “没看清就算了,菜单给我。”秦时砚没有长谈的打算,将菜单递给赵女士,随后看向店长:“点好了喊你。”

    店长莞尔,笑着出去了。

    包间古色古香,还布置了屏风,像是走进了中式园林一样。

    赵女士接过菜单,递给周知蕴,周知蕴哪里敢点,这样的气氛最吓人,她看了一眼,上面的菜价也惊人。

    她看了一眼,秦央忽而开口:“都来一遍,赵女士,你觉得怎么样?”

    “只要你吃得下就可。”赵女士面色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

    秦央微笑:“可以打包吗?”

    “不要都点,很贵的。”周知蕴实话实说,秦央托腮看着她:“你值这个钱。”

    周知蕴瞪大了眼睛,下一秒,赵女士捂住她的耳朵:“乖,不要听她的话,她今年刚刚被狗咬了。”

    秦央听着这句脏话后转头看向秦时砚:她说谁是狗?

    秦时砚轻笑,娴静矜持地端起茶杯抿了口,“反正不是我。”

    秦央还想说什么,秦时砚将手中的水杯递到她的嘴边,薄唇轻轻勾起:“喝水,润润嗓子,别和狐狸计较。”

    这些话听起来都是挑衅,甚至是唯恐天下不乱。

    周知蕴顶着巨大的压力点了两个菜,秦央则接过菜单,什么最贵点什么,一连点了七八道菜,最后还给秦时砚。

    秦时砚扫了一眼,点了两道,最后唤来店长。

    店长走后,她端起茶水抿了口,看向周知蕴:“小周老师,你应该知道你身边的女人和秦时景是什么关系?”

    “知道。”周知蕴紧张到眼神飘忽,尤其是秦时砚轻飘飘的一眼看过来,看似平静,却觉得压力十足。

    她不敢与秦时砚对视,吓得低头。

    秦时砚放下茶杯,继续说:“所以,她很有可能就是为了报复秦时景才来追你的。”

    “秦时砚,你在胡说什么?”赵女士终于冷了脸色,“你为你姐报仇?”

    “说笑了,什么场合说什么话,这是我的师妹,我忠告两句,不可吗?”秦时砚抬首,对上赵女士的打量,十分平静,“我觉得你们应该坦诚些。”

    气氛莫名凝滞,包间内沉默下来。

    赵女士抓住机会质问秦时砚:“你来搅和我们?谈恋爱而已,又不是结婚,我又冲着人家钱去的,有必要像查户口一样查我?”

    “谈合作的时候都要调查对方公司的底细,更别提眼下的情况。我没有太多的意思,说清楚就好了,免得日后被发现,两人都很难堪。”秦时砚声音轻缓,不疾不徐,没有一点压迫的意思。

    争执两句后,店长送菜进来,两人戛然而止。

    待门合上,秦央拉着周知蕴吃东西,将菜夹进她的碗里,将两人早就抛开了。

    周知蕴也是一样,咬了一口,眼神登时就亮了,朝秦央竖起大拇指。

    没必要再说。

    四人静静地吃饭,赵女士要了酒,秦时砚没拒绝,秦央不管她,与周知蕴挨在一起嘀嘀咕咕。

    “霍老师说剧本写好了,要开始了。”

    “不是说下半年开始排吗?”

    “估计还要打磨,对了,央央,我要去参加比赛,你要一起吗”周知蕴脸色兴奋,红扑扑的,“霍老师举荐我去,你呢?去试试。”

    秦央对得奖没什么兴趣,想要拒绝,周知蕴却说:“别拒绝,我觉得你能行的。”

    两人凑在一起,脑袋抵着脑袋,窃窃私语。

    秦时砚抿了口清澈的酒液,扫向赵女士:“你忘了我姐?”

    “和你没有关系。”赵女士拒绝回答如此深奥的问题,“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听说你父亲不行了?”

    秦时砚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沉默两秒后,赵女士晃了晃酒杯,眼中染着笑:“我听小六说,你家现在很乱。”

    小六就是秦时景。

    “和你没有关系。”秦时砚轻飘飘地回答,“我劝你还是想想你和她之间的事情,冲动可不好。周知蕴和你们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人家热爱梦想,有热血有动力,你们是什么?阴谋算计的老狐狸。”

    “是吗?”赵女士轻笑一声,淡抿着红唇,在她面前晃了晃酒杯:“秦老师,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我?我是自己养大的。”秦时砚带着得意,“我与你们不同,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你们才认识几天?”

    从秦央周岁开始,她们就混在了一起,几乎没怎么离开过。

    这样的感情,不是普通情侣可以比较的。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霓虹的灯光落在了窗户上,包间内的气氛好了许多,两人嘀咕完了以后,周知蕴笑呵呵地拍了拍秦央的肩膀,鼓励她:“我知道,你可以的。”

    秦央笑了笑,眉眼弯弯,带着青春般的意气。

    两人说完,另外两人也喝了一瓶酒,该回家了。

    在赵女士去付账的间隙里,秦央拉着周知蕴说起她六姑姑的事情:“你得想好。”

    “我知道。”周知蕴并不傻,眼神清澈,依旧坚持:“我想试试,万一我们想多了呢。”

    秦央没话可说了,这时秦时砚走了来,搭上她的肩膀,带着温热的气息:“走了,你开车。”

    秦央漆黑的眼眸定在了搭档的脸上,想要说什么,有人往她嘴里塞了颗薄荷糖,她抬头,对上秦时砚水润般的眸子,劝说的话戛然而止。

    她想起奶奶劝说自己的话,明知秦时砚满腹心计,她也不想放手呢。

    为什么呢?

    或许蕴蕴和她的想法一样,觉得天神眷顾自己。

    她自嘲的笑了笑,跟着秦时砚离开,赵女士的助理已经来了,两人上车,周知蕴甚至朝她挥挥手,春意盎然的一幕,让秦央又放下心来。

    车子出了巷子口,这回是秦时砚坐在副驾上,她喝了些酒,脸颊微红,微醺醉态,长睫垂下,处于沉默中。

    秦央将她带回了自己的家,停车的时候,她都睁开眼睛了。

    秦央的视线静静垂下,落在她的脸上:“能走吗?”

    “我没醉。”秦时砚摇首,声音很轻,但眼神有些飘忽,她很镇定地给自己解了安全带,下车。

    如同寻常一样。

    秦央锁上了车,本来想将钥匙递给她,左右一想人醉了,给她说不定就丢了。

    两人像往常一样进入楼梯,秦央开门,换鞋进屋,一切都很正常,直到房门关上,秦时砚抱着她,抵着她的肩膀。

    “醉了?”

    “没有。”

    “那你抱我干什么?”

    “我想解释,她们的事情,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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