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系的她又争又抢: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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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央没动,任由秦时砚朝她欺来,眼看着要靠近时,她推开秦时砚:“如果她不是我的朋友,你大概也会支持赵女士的做法。”

    “如果不是你的朋友,便与我没有关系。”秦时砚一手抵着墙,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秦央,我不是圣女。”

    秦央凝眸,盯着她平静的模样,不由笑了:“你的想法,也不干净。”

    两人之间的气氛,跟随这句话而变了。

    秦时砚眉心折了一下,走向屋内,笨笨这时扑了过来,险些绊倒了她,她将猫儿踢开,自己踉跄着坐下。

    笨笨被踢开,很快又扑过去,这回,秦时砚抱起它。

    “我的想法是不干净,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人罢了。秦央,不要把我想得太干净,而且周知蕴是成年人,她自己分不清情况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得了谁?”

    说完以后,她捏捏笨笨的耳朵,低声说:“你又惹她生气,你招惹她干什么,晚上没罐头吃,去阳台面壁思过。”

    她将笨笨放下来,踢了踢,阴阳怪气地说:“出去。”

    小小的胖猫儿惊讶极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抬起脑袋,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妈妈,下一息,被丢出阳台,窗帘都拉了起来。

    喵呜一声,显得十分可怜。然后,罪魁祸首看着秦央,理直气壮地说:“你看,它惹你不高兴,去思过去了。”

    秦央气笑了,“你是猫儿吗?”

    “不是,你是猫儿。”秦时砚走过去,捧起她的脸颊,想要去吻她,她偏首避开。

    秦央不满意:“你才是猫儿。”

    秦时砚低笑,笑声刺耳,逗得秦央心底燥热:“你笑什么。”

    秦时砚笑说:“笑你像一只炸毛的猫儿。央央,你生气的时候,像笨笨一样,很可爱。”

    她竭力维持清醒,不忘去搂着秦央的腰,更进一步,伸手抚着她的脸颊,忽而说一句:“你为什么会酒精过敏。”

    我想灌醉你,想看你糊涂的样子,想看你失去理智的一面。

    秦央自小就不喝酒,但秦时砚这两年为谈生意,接触许多酒局,酒量一点点积攒起来。

    秦央生无可恋看着她:“你怎么会这么狡诈?”

    “我只对你狡诈。”秦时砚语气沉沉,“你希望我善良,可我做不到的,秦央,你善良就好了。”

    “这不是善良的问题,而是道德,玩弄人的感情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是道德底线。”秦央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和狡诈不一样。

    秦时砚松开她,自己踉跄着回沙发躺下,主动说:“我晚上睡沙发。”

    躺下来的一刻,天旋地转,她的脑子很清楚,可还是有些头晕,她只要喝酒,就会头晕,但脑子十分清楚。

    她躺下后,觉得好受多了,睁开眼睛,面前渐渐地浮现一张脸,她笑了笑,伸手圈住对方的脖颈,“央央。”

    她的声音带着醉意的朦胧,语调微扬,又有几分欢快。

    秦央低头,亲在她的唇上,手一边去解开衬衣。秦时砚没有拒绝,甚至主动迎合。

    阳台传来喵呜的声音,像是低低哭诉,可如今谁都没有在意。

    秦时砚阖眸,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身上,湿热的气息产生几分热意,她想脱了衣裳,想去洗澡。

    朦胧间,秦央不肯放过她,扣住她的双手,与她十指相扣,逼得她发出声音。

    第33章 只要央央。

    笨笨在阳台上待了半夜,夜里的时候,有人将它放进来,喂了罐头,给它顺顺毛。

    酒醉初醒的人坐在地上,眼底逐渐冰冷,静静地看着笨笨狼吞虎咽,夜深人静,猫儿咀嚼的声音大了些。

    安抚过笨笨,秦时砚站了起来,笨笨不舍地攀扯她的裤脚,看着笨笨黏她的样子,不由想起以前的秦央。

    央央以前也会这么缠着她。

    现在,对她若即若离。

    她有些慌,却又不知道如何做。

    她顿了顿,低头抱起了笨笨,笨笨伸出前爪,抱住她的胳膊。看*着白色的猫儿,秦时砚陡然没有兴趣了,丢在沙发上,自己去浴室洗澡。

    洗干净后,她再度上床,床上的人睁开眼睛,看她一眼,随后给她腾了些地方。

    秦时砚顺着躺着,转过身子,伸手去抱她。她也没有拒绝,空调冷气足,有些冷,她便钻入她的怀里。

    与刚刚的笨笨倒是有几分相似。

    秦时砚毫无睡意,就这么看着她,黑夜下,四周寂静,心跳声清晰可见,她俯身,在央央额头上亲了亲。

    秦央睡得深,被人偷亲了也没有察觉,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深夜里,秦时砚笑了,觉得睡着的人像极了笨笨,粘着你,又随你折腾。她凑过去,不甘心地落在她的侧脸上。

    柔软的肌肤,让人心底愉快,又似火苗,一跃而上,满室生光。

    秦时砚阖眸,听着身侧人的呼吸声,努力让自己睡着。

    等秦央迷迷糊糊醒来,都已经九点了,她翻了个身子,阳光刺眼,逼得她不得不起来。

    起来时晕头转向,走到客厅沙发上又躺了会儿,最后还是笨笨拖着她起床。

    打开手机,已经九点半了,群里发了通知,舞台布置好了,明日开台,最迟明天早上就要过去。

    这里是景城,秦央就不用住剧团,来回几十公里,她可以开车或者打车过去的。

    醒了会儿神后,她爬起来,准备去找周知蕴吃午饭。

    来到剧团,都在排练,她选了个地方坐下,霍艳也来了,两人一道坐下。

    “心态回来了?”霍老师语气清和,看着她明媚的样子也跟着笑了。

    秦央愧疚,当初负气离开,如今又想回来,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没想到霍艳压根不提这些,而是说了最近的比赛,让她有空去看看,又意味不明地说一句:“说起比赛,你家那位很熟悉,她拿的奖最多。”

    曾经的秦时砚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频繁参加比赛,囊括许多大赛的金奖。

    秦央则与她相反,对于比赛,则没有那么多的想法。

    霍老师却说:“有些奖项是铺路石。”

    秦央陡然明白了,笑着答应下来:“我回头去看看,我在景城要待一段时间,对了,顾声声怎么样了?”

    “打了石膏,在家躺着,吃货。”霍老师叹气,“让她自己折腾去,你别管她,你认真学习就好了。”

    秦央粲然一笑。

    两人说了会儿趣话,台上的周知蕴走了过来,霍艳上台指点人去了。正好给她们俩说话的时间。

    秦央先开口:“你真想和赵女士继续下去?”

    “挺好的,人家给我买套房子,就在你家那个小区里。”周知蕴笑了,“少奋斗半辈子。”

    秦央瞥她一眼:“你不怕她戏弄你?”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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