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系的她又争又抢: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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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蕴却说:“你知道梁祝里祝英台在楼台上的那段吗?”

    “《楼台会》?”秦央自然有印象,她演过青春版梁祝,记得上面每一句台词,周知蕴忽而开口唱了一句:【聘物就是玉扇坠】。

    秦央翻了白眼,她明白她的意思了,急忙捂住她的嘴巴:“我懂你的意思了。”

    梁山伯所谓的聘礼就是祝英台给他的定情信物。

    也就是自己娶自己。

    搁在现代,网络上一人一句得骂死。

    两人相对无言,秦央知道自己劝不过,还是建议一句:“你与她的事情,自己不要太上心,免得后来伤心。”

    “我知道呀。”周知蕴腼地笑了,伏在她的耳边低语一句:“她不会给其他女人乱买东西。”

    秦时景就是这个毛病,被揭穿后,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做不出女朋友,普通朋友也可以。难道普通朋友之间不可以赠送礼物?

    台上在走戏,霍老师手把手地教,秦央被她的动作吸引了目光。

    霍老师在舞台上将近四十年了,无论是动作还是唱词,都是最完美的。江山代有才人出,晚辈们崭露头角,她便退居幕后了。

    周知蕴忽而说:“你知道吗?我也想将来自己,老了以后教导学生,被奉为大师。”

    “那你得努力。”秦央笑了,歪着脑袋靠向周知蕴,“我以前想着和小姑姑一起站上舞台,我与她无法在一起,但在舞台上,可以将我们的名字放在一起。”

    周知蕴侧眸看她一眼,“所以,你学戏是为了她?”

    “对。但现在不重要了。”秦央语气微妙,她和秦知砚的未来透着不确定性,秦家的人不会赞同。

    就连沈洛依和周奶奶都不会赞同。

    她们的事情,身边人没有一个同意的。

    中午休息,两人去小吃街上吃东西,刚坐下,赵女士也来了。秦央客气地翻了白眼,站起身,“行,我走了,不耽误你们。”

    “央央,吃过再走?”周知蕴很抱歉。

    秦央拒绝:“我不吃狗粮,你们吃,我去找别人吃去。”

    从小吃街出来,她打了车,直接去公司里找秦时砚。

    今天秦时砚在分公司,与楼下前台说了一声,她直接进去了。走到里面,助理看到她,先愣了下,随后请她去办公室。

    秦时砚刚从会议室出来,见到她,随手关上门,“怎么过来了?”

    “不想我?”秦央挑眉坐在她的椅子上,转了个圈,打开电脑,“我可以来查岗吗?”

    秦时砚听她的话,像听到鬼话一样,走过来将手中的资料放下:“中午吃食堂,吃吗?”

    “你带我去,我就吃。”秦央双手托腮,眯了眯眼睛,对方抬手拍了拍她的额头:“腰不疼了吗?我下午带你去周女士那里再看看。”

    中午的办公区,比上午安静多了。

    两人穿过办公区,去了楼下的食堂。食堂里的人都吃得差不多了,但两个人一起进来,大家都跟着看了过去。

    “秦央、秦总微博上发过她的照片。”

    “那个被人坑了的戏曲演员?”

    “是她、是她,长得可真好看,和秦总一样,个子真高。”

    秦央听到最后一句,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八卦的员工立即低着头,装作无事发生。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怎么就和秦时砚长得一样了?

    她在角落里找了个位置坐下,等了三分钟,秦时砚端着饭菜过来了,见她神色飘忽,心中诧异:“你想什么?”

    “她们说我长得像你!”

    秦时砚垂下眼眸,嘴角保持着微笑的弧度,“吃虾仁。”

    她将清炒虾仁递到秦央的面前,秦央托腮,嘴角撇撇:“小姑姑,你的绯闻在哪里”

    “总公司。”

    “这么诚实啊。”

    秦时砚夹起一个虾仁塞到她的嘴里:“吃饭的时候就要吃饭,吃过再说。”

    “我能见见吗?”秦央见她无所谓的态度,心中好奇对方是什么样子,她嚼着虾仁,眉眼灵动,恢复曾经明媚的姿态。

    她的举止、神态都透着年轻人活泼的一面。

    秦时砚略有些诧异,低头咬了口饭吃,好奇地问她:“你受什么刺激了?”

    “没有啊。”

    “你早上见谁了?”

    “周知蕴,还有赵女士。”

    听到这里,秦时砚大致也明白过来,笑容婉然,顺势就问:“什么刺激?”

    “她给我唱了一句词,祝英台的台词,那句‘聘物就是玉扇坠’。”秦央语气微妙,眼中映着对面的女人。

    秦时砚哪里懂得年轻人的想法,嚼着米饭,竟然不知道这句戏词有什么含义?

    哪里不对吗?

    秦时砚感觉不对劲,但又想不出名堂,对面的秦央往她嘴里塞了根青菜,慢悠悠说:“想不到罢,马文才也想不明白。”

    “别乱比喻。”秦时砚收回遐思,对面的女孩巧笑倩兮,神色狡黠,一时间,勾起了她的心思。

    这句戏词前面还有许多,是粱山伯心急又不甘的台词,整段台词类似于表白。

    秦央见她不解,大发善心地解释:“秦总,现在很多人结婚,男方给彩礼,但彩礼是借来的,结婚后,女方还要还彩礼。这就是自己娶自己。玉扇坠是谁的?”

    祝姑娘自己的。

    秦时砚撇她一眼,“周知蕴是为爱沦陷了。其实,赵女士是不错的选择,她钟情专一。”

    “那是你钟情专一,还是她钟情专一?”秦央笑吟吟地丢了个坑给她,看着她往里跳。

    秦时砚低头吃饭,纤细的手握着筷子,秦央又给她夹了些青菜,绿油油的颜色让她心里不舒服。

    两人坐在一起吃饭,员工们陆陆续续离开了,助理也来吃饭,在另外一个角落,远远地坐着,生怕靠近后触碰霉头。

    一顿饭,吃得有滋有味,秦央心情莫名好了许多,秦时砚安排好工作后送她去周瑶意那里。

    准备出门的时候,总公司来电话,让她回去开会。

    “我自己打车去,你晚上来接我。”秦央果断给她做决定,免得她左右为难,甚至反过来安慰一句:“我又不孩子,自己会过去。”

    她扬起眉梢,透着骄矜,曾经意气风发的女孩儿又回来了。

    秦时砚放她离开,看着她坐上出租车。

    回到总公司,沈洛依将一份解约书给她:“陈家要解约,你和央央去一趟?”

    秦家的医药公司中许多原材料是陈家提供的,这么多年来互助互赢,突然间对方要中止合约,太过突然,秦家有些被动。

    “你们年轻的事情能不能不要搅和进公司?”沈洛依头疼极了,年轻人做事不过脑子,只为眼前的利益,她不明白:“秦央有什么好的。”

    秦时砚慢条斯理地翻阅合约,最后还给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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