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医生穿进限制文但被捧上神坛: 13、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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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你是故意的?”宋俊力蓦地抬起头,手指颤抖着扶着一旁的桌。

    “你就是看见我,才进去的?”

    秦湛摇摇头,“你只是个契机,你不来,我照样会做。”

    “这对我来说的确是不容错过的机会。”

    “你、要干什么?”宋俊力支支吾吾,眼神闪躲。

    秦湛撑着手臂靠在那张医院的塑料桌子上,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脸,脸上的微笑被尽数磨平。

    他表情严肃了些许,带着些不容置疑地压迫,缓缓抬着眼皮:

    “宋俊力,我了解你。”

    “你想在医学这条路上走的更远,让家人更佩服、赞扬你。王护士长是你的继母,你天资平庸,在家里饱受冷眼,是吗?”

    秦湛缓缓伸出手——

    “因为我之前也有这种顾虑。”

    秦湛的声音带着些蛊惑,嗓音被他压得低低的,“你愿意和我一起吗?我需要你。”

    “我会给你,你在医学路上,毕生都获取不到的荣誉。”

    他的话说得笃定,带着独属于他自己的锋芒毕露,浑身气势陡然拔升。

    宋俊力抬起头,眼神发直。

    他一直手攥着自己的裤脚,手指尖压得发青,又垂下眼眸死死看着自己的脚底。

    “因为我是秦湛。”

    “相信我。”

    “......”

    ......

    夏日晚上的京市天气是37摄氏度左右,曜目的残阳余晖照在滚烫烧焦般的大地上,闷蒸出一片暑气。

    秦湛好不容易挤到医院门口那个小破公交站前,打了个哈欠。

    身边倒是有习习的空调冷风,不经意间就洒下了若有若无的冷气,看来京市市政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他低着头扫了眼自己的手机,又再次面无表情地按下锁屏按钮。

    小张医生已经和严承平汇合了,以后自己研究院的相关指令和资料,都由严承平代为传达。

    只是严承平不同。

    ——他傲慢、痞气、不服管教,就算有人威逼利诱他,他也未必会同意,其他人也大都不会觉得这个人有太大的利用价值。

    “叮咚,大学城站到了,请按顺序下车。”

    秦湛走下了车,软着脚往学校里面走。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秦湛:小张啊,你说一个人只是刚认识你,就对你盛情招揽,亲自来见你,是什么意思啊?】

    【小张医生:还能是啥,暗恋你呗。】

    【秦湛:。。。】

    【秦湛:对方是男的。】

    【小张医生:男的就不能暗恋了?您是直男?】

    【秦湛:你有啥毛病?我意思对方是不是故意想控制我,假意招揽,你知道的我从小就.......】

    【小张医生:老大,你们直男把我们人想太坏了。】

    秦湛眉心直跳,沉默地关掉手机。

    不行,好累,他早晚要去提辞职。

    他走进自己的医务室,神情放松自然地坐下,看着自己面前近乎崭新的器材,羡慕地叹了口气。

    门外似乎有微弱的声音在敲着门——

    “请进。”秦湛低声道。

    却看见来人今天穿着复杂繁复的晚礼服,连身上缝镶着的衣饰都带着难以言喻的华丽,精致的线条连带着金线横穿在胸口的玫瑰花上。

    来人带了些酒气,但仍旧眉眼精致,看向秦湛的眼神都带着别出心裁的估量。

    只是一直缩着手,眉心微皱着,下唇被他咬地泛白,面色苍白地像个瓷瓶,紧紧捂着自己的手部。

    秦湛有些不淡定了,他起身快走几步搀扶着扶着墙的祁临彦,带着他靠在自己对面的软椅上。

    见鬼了,真是见鬼了,他居然在大学医务室里见到了祁临彦!

    见鬼啊!

    他没有自己的私人医生吗?没有车接车送吗?

    来参加宴会的宴会场地没有急救医生吗?

    这合理?这合理?

    “祁...少爷,你伤着手了?”秦湛低着头。

    “嗯嗯。”祁临彦乖巧地点了点头,慢慢伸出自己的手摊开放在秦湛的视线内。

    只见一道不轻不重的血痕上隐隐绽着红,像突兀的红线般缠绕在他的指上,映衬着他没有血色的指节。

    视觉看确实有伤,但是实际上......

    秦湛也不敢吱声,沉默着走到一旁的架子上取来了医务消毒和包扎的棉球和药物。

    可以的,可以的。

    再晚来一会,伤口都要自愈好了。

    秦湛细心地将用小棉球蘸取了一团消毒碘伏,另一只手轻拉过面前人的手腕,在其表面擦了擦。

    祁临彦的手在接触到冰凉的碘伏时瑟缩了下,小指不经意地颤抖,但却接触到秦湛温和有力的掌心,很快恢复了平静。

    他又重新伸直手低敛下自己的视线,耐心地看着秦湛的动作。

    “没事的,祁总。”

    “伤口恢复期...呃,可以少吃辛辣,多喝点白水....”

    “包扎完后如果沾水也是可以的,只是要安排您的医生更换纱布,这种小伤口好的很快,平时两天左右就能痊愈。”

    秦湛的嗓音温和,践行着医生的职责,耐心温柔地对自己的病人进行叮嘱。

    祁临彦歪了歪视线,用余光轻轻瞟着面前人的一举一动。

    秦湛的动作很慢,但包扎时的手法却透着稳重和耐心,仿佛在雕刻精美的艺术品。

    一双黑色的瞳孔紧紧锁定在祁临彦的手上,棱角分明的轮廓脸微微侧着,方便给自己更好的视线。

    祁临彦忽地出声: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吗?”

    秦湛咽了下口水,语气轻疑,但手上的动作丝毫没停,“啊?”

    祁临彦低下了头,不安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白织灯光线柔和,透着病房中的暖意,他的眼睫毛也在白净的脸上打出了一层扑闪开的阴影。

    “您在说什么?”秦湛开口。

    祁临彦的眸子重新恢复了光彩,他眼底亮了亮,期待地轻轻抬头:

    “你叫我祁总太官方了,我觉得我们很熟,你叫我名字就好。”

    ???

    这对吗?你家老板和员工很熟?

    秦湛感觉很古怪,但又说不出是哪里。

    秦湛疑惑地抬起自己的眼,轻蹙着眉、仰着头和祁临彦淡色专注的瞳孔对视着。

    手里还抓着他的手腕:

    “祁临、临彦?”

    秦湛不确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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