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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薄情帝王火葬场了》 7、第 7 章(第1/3页)
元皇后一听到元慕变了词调,立刻就抚上了她的脸庞:“不会有事的,阿洛。”
“你别怕,”元皇后笃定地说道,“万事都有姐姐在。”
元慕侧过脸,眸里尽是挣扎。
“一定要用这样的方法吗?”她压低声说道,“不能将她们送出宫吗?”
元慕的长睫抬起,望向元皇后。
那双眼眸的色泽太浅了。
瞧着如高泉山涧般凛冽,实则唯有一片清凌凌的稚弱柔软。
隐约还透着些微怯意。
元皇后略带薄怒。
“你看不明白吗,阿洛?”她像是压抑着情绪,“女子的声名是最重要的,她们被陛下指给楚王做妾,再想高嫁已经绝无可能。”
元皇后咬着字说道:“现在除了入宫,她们没有任何路可走了。”
元慕的脸庞苍白。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些事的影响会这么深。
皇帝掌惯了生杀予夺。
他是纯粹的上位者,待人没有任何怜悯。
元慕至今还记得,她刚入宫的时候,有位公主没瞧出她的身份,责罚她在雨中跪了一刻钟。
那是皇帝的一位庶妹。
说不上多么位高权重,但到底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听说在先帝在时,甚至颇为受宠。
在雨中被罚跪,可比在黑暗的祠堂里要好太多。
哪怕是在人前,元慕也不觉得有什么。
她只是至今都忘不了,皇帝在步辇里望见她时的可怕容色。
他直接走了下来,眼底晦暗得骇人。
那位方才还趾高气扬的公主,被一巴掌扇倒在地,连话都未来得及说,就吐出一口血来。
皇帝当然不是在乎元慕。
只是她作为帝王嫔妃一日,她的尊严就不容人践踏。
哪怕是公主又如何,在皇帝的面前,还不是只有跪匍的资格。
后来元慕再也没有见过那位公主。
只听人说似乎是因病暴毙了。
再加上生前做过些不光彩的事,连封号也被一并褫夺了。
元慕从前就听人说过,皇帝是寡情之人,对待亲身的父亲,都没有任何的情感。
但那日的事,还是让她真切地感受到了皇帝的凉薄。
他连血浓于水的妹妹都不在乎,更别说是全然不相熟的人了。
元慕攥着指节,迟疑地说道:“可是陛下……”
“没有可是,”元皇后打断了元慕,“不会怎样的。”
她的神情是那样自负。
元皇后放柔声调:“你相信姐姐,也相信姐姐在陛下这里说话的份量。”
“陛下这些年,为了我的尊宠,”她轻声说道,“连采女都未纳一个。”
元皇后抚着元慕的脸庞。
她声音缓慢:“女子的贤良淑德,倒是我缺漏了。”
“三娘和五娘都是好孩子,”元皇后凝视着元慕的眼眸,“她们应当获得该有的荣宠,对不对?”
她的眼底是毋庸置疑的笃定。
元慕只在皇帝的眼中看到过类似的暗光。
她忽然明白元皇后的自负从何而来。
跟她这样无枝可依的笼鸟不一样。
元皇后的身后有强势的家族,有无比疼宠她的父兄,还有对她任何决策都无比纵容的皇帝。
她想要什么,皇帝都会答应的。
她欲图做什么,皇帝都会准允的。
此事虽然荒唐,却到底是他们夫妻间的事而已。
元慕只是行事的桥梁与工具。
元皇后说得对,有她撑腰,皇帝的确是不会怪罪的。
往皇帝的床上送女人这种事,元皇后又不是第一回干。
在元慕初入宫的时候。
她既恨下诏的皇帝,又恨提此议的皇后。
可相对于忤逆他,皇帝更不能容忍的一直都是她忤逆皇后。
元慕攥着指节,她垂下眸子。
年少时如影随影的,那种对于世事的倦怠感,久违地在这个时候再度生了出来。
她低声说道:“我都听您的。”
元皇后变来变去的容色,总算好转起来。
她露出笑容,站起身亲自将元慕送到了轿辇上:“早些休息,有事情我到时候会再同你说的。”
消失已久的侍女们,也再度出现。
她们好些人是从元家出来的,与皇后是如出一辙的高傲。
说是仆从,但对元慕从来都没有过好脸色。
此刻众人的脸上都是笑意盈盈。
“奴婢送娘娘上轿,”侍女笑着说道,“您小心些。”
元慕不适应这样的场合,和元皇后告别过后,就乘着轿辇离开。
她回到清宁宫时已经是午后。
元慕简单用了一盅白玉鱼羹,就没有胃口。
她草草沐浴了片刻,便抱着绣花的锦衾,在安神香的袅袅玉烟里昏昏睡去。
也不知是不是白昼时经了太多事。
元慕又陷入了梦魇里。
内殿昏黑,只有远离拨步床的角落点着暗灯。
她睁不开眼,身躯像是被人牢牢地掌控,手腕被举高扣在肩头。
宽松的软袍被撩开,就连合/拢的腿/心也被人给掰开了。
小腿像是被蛇尾缠绕束缚,冰冷的信子掠过腿侧,脸庞也被带着薄茧的手直接掌住。
元慕被迫启唇,含住男人修长的指节。
她泪眼朦胧,摇晃着腰肢,想要挣脱男人的钳制。
可两人的体型差异太大了。
他一只手就能将她按死在怀里。
男人的脸庞埋在元慕的颈侧,他像暗中藏匿的黑蛇般,病态地闻嗅她落泪时迸发出来的暗香。
他行事向来狠,在这方面更是全无怜悯。
元慕不住地挣动,纤细的腿颤动,带着哭腔唤道:“不要……”
她太想从梦里挣脱了。
然而这句哭喊声刚落下,柔软的肉臀就被狠抽了几巴掌。
男人的声音喑哑:“闹什么呢?”
他紧紧地掐着她的纤腰,让她的眼泪落得更多。
元慕又疼痛又羞赧,她的脸庞湿红,眼尾烧得发烫,泪珠子断线似的往下掉。
她在半梦半醒间时,反应总是会很迟钝。
被男人抱着打了好几下后,元慕才那样清楚地意识到,她不是做了绮梦,而是再度被皇帝带上了床。
她清醒时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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