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死透之后(穿书):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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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拿过退热贴,走到客厅,丢进茶几旁的垃圾篓里。

    瞿衍之跟在他身后进来, 看着桌角凉掉的外卖餐盒,眸色黯了黯,道:“你没吃饭吗?”

    沈桥随着着他视线望过去,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宿小杰走的时候,好像说过午餐放客厅让他记得去吃。

    沈桥抿了抿唇没有说话,走过去收拾已经冷掉的餐盒。

    瞿衍之看着他弯腰将外卖餐盒收起来,背对着他,空荡荡的腰身掖进裤子里,衬得宽肩薄背腰身愈发细。

    那细韧不盈一握的腰在他视线框里晃了下,然后沈桥眼前一黑,手在矮桌上连忙撑了下。

    “我来。”

    瞿衍之伸手捞住他,将人扶起来摁的坐到沙发上,看着桌上的餐盒问:“放厨房吗?”

    沈桥点了点头,“倒碗里微波炉热下就行。”

    宿小杰点的是楼下连锁店里的瘦肉粥,虽然凉了但也没隔多久,搁微波炉热下就能吃。

    瞿衍之拎着外卖餐盒进了厨房,‘哐当’连盒带粥丢进了厨余垃圾桶,挽起袖角在沈桥家厨房四处踅摸了番,找出几根葱跟蒜苗,摘巴摘巴洗了放案板上,打开冰箱拿出两颗鸡蛋准备做饭。

    他手受了伤,动作有些滞涩感。

    沈桥坐沙发里眯眼看着他的背影,漆长睫毛颤了颤,却始终没有说话。

    瞿衍之将菜品简单配好,脱掉西装外套出来搭在沙发靠背上,道:“你闭眼睛休息下,我简单做点儿,等会儿就好。”

    说完走回厨房,穿着白衬衣,身姿颀长站在厨房里忙活。

    沈桥喉咙里仿佛堵了团什么东西。

    他看着那人熟练的挽起袖角,沿着碗边磕碎蛋壳,放水槽里冲洗小葱蒜苗很简单的事情,却因右掌受伤做得缓慢又细致,仿佛在雕刻艺术品似得,一点一点,单手搞完。

    沈桥的心脏一点点揪起来,他在瞿衍之背后忍不住沉了沉眸,开口:“你手不疼吗,傅疏。”

    “没事。”

    厨房里的背影突然僵硬了下,然后捏着两根青白小葱缓缓转身

    瞿衍之心脏悬在胸口,缓缓转身。

    看到沈桥盖着毯子躺在沙发上晕晕欲睡,骤停的呼吸才缓缓恢复过来。

    垂了垂眸,他捏着小葱转身继续做饭。

    在他转过身去后,沙发上的沈桥不动声色掀开眼睫,黑魆魆的眸子静静望着他许久,然后缓缓垂下了眼帘。

    瞿衍之用了二十多分钟煮了碗酸汤面,滴了两滴香油,清亮亮的浮在碗里,葱花一撒,格外漂亮。

    本来他还能更快一点,只是右掌受了伤,做起活儿来不方便。

    左手再怎么稳,切菜煮饭也都很麻烦,磨磨蹭蹭弄完,一碗简单的酸汤面也用了近半小时。

    瞿衍之将荷包蛋卧在汤底,拿了筷子跟汤勺,单手端着出去。

    “好了。”

    沈桥正躺在沙发上耷拉着眼皮看他,脸被低烧熏得有点红,漆长睫毛底下漏出的星点眸瞳却被衬得愈发黑亮清澈。

    “起来吧,就在这儿吃?”

    瞿衍之弯腰将碗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筷子汤勺一并摆好,“生病吃点酸的开胃。”

    沈桥‘嗯’了一声,从沙发上爬起来。

    “我再去洗漱下。”

    他脑袋有点晕,没想好怎么跟瞿衍之捅破窗户纸,逃避般走到洗漱间,打算洗把脸清醒清醒。

    茶几有点矮,看电视时候围着吃点零嘴还行,趴着吃饭有点费腰。

    见沈桥已经起来了,餐桌也没几步,瞿衍之便端起碗转移阵地又挪到了餐桌上。

    沈桥洗漱完出来,见瞿衍之站在餐桌旁拿着一板退烧药,正低着头阅读说明书。

    手边餐桌边上放着明黄色的美团买药纸袋,撕开了一溜,直挺挺地立在餐桌上,里面似乎还有几盒没拿出来。

    “饭后半小时吃药。”

    见他走出洗漱间,瞿衍之道。

    沈桥没有说话,低着眉在餐桌旁坐下,捞起筷子,挑了两根面条。

    “不要挑食。”瞿衍之开口。

    沈桥低着眸,捏着筷子将荷包蛋滑开,溏沁的,嫩滑蛋白划开鲜嫩蛋黄就流了出来,看起来格外美味。

    沈桥以前不喜欢吃蛋类,只有这种半熟不熟的溏沁蛋能稍微吃两口,傅疏嫌有安全隐患,干脆就都不逼他吃了。

    今天估计是厨房里没什么菜,就宿小杰之前买的鸡蛋还剩下几个,所以凑合着煮了碗给他。

    生前身后,隔了这么多年,他煮饭的手艺却丝毫没有变化。

    沈桥没有胃口,捏着勺子舀了匙汤,送进嘴里慢慢咽下。

    瞿衍之问他家里有没有热水,先晾着等会儿刚好喝药。沈桥抬头看了眼他手里的药板,道:“这个药家里有,不用拆了。”

    瞿衍之:“在哪儿?”

    沈桥:“卧室抽屉。”

    瞿衍之去卧室帮他拿药。

    沈桥捏着汤勺,长睫低垂,一口一口缓缓喝着温热面汤。

    深色卧室门被推开,瞿衍之走进去,卧室书桌就在床旁边正对着门口。抽屉在柜子旁边,比较矮,他蹲下去捏着把手将抽屉拉开,里面空荡荡的,有什么东西一目了然。

    瞿衍之低眸扫了一圈,没看到什么药盒,倒是有个檀木茶盒挺显眼。

    瞿衍之只想找药,便没在意它,抬头扫了眼桌角看到水杯后面的胶囊药板,刚准备将抽屉推回去,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的沈桥声音:“既然看到了,就打开看看吧。”

    “这个?”

    瞿衍之回头,给他示意了下是不是这个茶盒。

    沈桥脸色有点奇怪,慢慢缓缓地,点了下头。

    瞿衍之眸眼微弯翘了翘唇角,转身低头去拆礼物。

    他没想到沈桥竟然会给他准备礼物。

    那是不是说明,他愿意原谅自己了呢?

    瞿衍之修长指腹搭在盒子暗扣郑重摁下,从得知沈桥从医院不告而别时的忐忑,被欣喜逐一驱散

    深色檀木盒盖子掀开。

    镂刻着莲花暗纹的精致长命锁,便彻底映入眼帘。

    瞿衍之瞳孔骤然震惊收缩,然后呼吸一窒,如遭雷劈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我该叫你瞿衍之,还是傅疏?”

    沈桥的声音从背后缓缓传来,带着低热未散的沙沙暗哑,像精细砂纸般在他心头划过。

    瞿衍之沉默许久,拾起长命锁,僵硬站起身转过来。

    暗红的细绳从修长指缝里漏下,虚虚绕绕缠过指根,飘飘荡荡悬在身前,衬得红绳更红指根更白。

    他嗓子眼里哽了哽,像生吞了把鱼刺,吞不下,吐不出,生生噎在那里刺得喉咙生疼。

    沈桥倚着门框,距他一步之遥,却又仿佛相隔着千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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