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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资助的贫困生是胤禩》 110-120(第9/20页)
炫起来了。
胤禩从容落座,修长的手指轻抚过真皮扶手,抬眼将机舱尽收眼底:“倒是清爽,连个镇舱的摆件都省了。是因为飞得不够稳当?”
可恶!你们家摆件多行了吧!多到轿子里都摆!你们家娇子抬得稳行了吧!
周清被噎得脸红脖子粗,起身去了吧台。
片刻后,他端来一杯冰镇的蒙哈榭特级园白葡萄酒,体贴地提醒郭绵:“你今天累坏了,喝杯酒去去乏,如果觉得不够,后面有一间卧室,可以洗个澡睡会儿。"
他没有礼让胤禩的意思。
“她戒酒了。”胤禩把那杯酒移开。
郭绵虽然本来也不爱喝,昨天喝是因为周清杀青,当地的演员和剧组工作人员办欢送派对,而她刚好心情不好。
但没人能剥夺她喝酒的自由。
她不悦地反驳,“我什么时候……”
胤禩目光沉沉,语气里带着点不容质疑的霸道:“我答应你戒酒,你当然也要答应我戒酒。”
郭绵想起自己确实提出过这个要求,又想起他体检报告上的胃癌基因,缩回了要去抢酒杯的手。
不是……你可是一意孤行,油盐不进,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郭绵啊!就这么被他拿捏了???
周清瞠目结舌,满心不甘,欲哭无泪。原来,不是她太难驾驭,是我不行吗?
飞机起飞前,郭绵接到了宋时的电话,薑澤术在医院自杀,抢救时被人劫走,如今下落不明。
出国前,郭绵把薑泽术逼死郭缇的证据,交给了警方。鉴于姜泽术当时在住院,警方在他的病房里对他展开问询和监控。
随后不久,赵佳慧突然手持证据,到廉政司举报他伪造银行流水和偷拍照片,诬陷前太空能源开发署署长贪污。
这让姜泽术的处境变得愈加不利。
昨晚,他忽然躲过警方监控在卫生间自杀,紧接着便在抢救室离奇失踪。
警方怀疑他畏罪潜逃。
郭绵来不及消化这个消息,周清又把手机送到她面前,上面正在播报一条新闻:祝京在纽约发表有关太空移民的演讲时遭到枪击,幸运的是,子弹擦着他的耳朵过去,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警方目前已经查明,袭击者正是国际刑警红色通缉令上的张斐,但此人作案后如同人间蒸发,目前仍在追捕中。
这两个消息如同一块巨石,沉沉压在郭绵心头,令她一时失语,直到又一个电话打来。
“温先生?”
“你跟胤禩在一起对吗?我马上到巴黎,原地等我。”
说这话的,正是他们原打算去见的温肆。
第116章 第116章……
半个月前,一只来自三百年前的玉匣辗轉到了温肆——亦即穿到现代的雍正手中。
玉匣本身倒不贵重,其中的卷軸却紧紧抓住了他的眼球。
首先,卷軸上留的是他的笔迹,落款署了他的名字,还刻着一个一寸见方的‘胤禛之章’,这是他做贝勒时候常用的私章,一般只会在给亲信写信时用。
事实上,这只玉匣就是他最倚重的大臣传承下来的。
其次,卷轴落款日期是康熙四十二年,当时这位大臣年仅十五,虽出身江南巨富之家,却并无特别之處值得遠在皇城的贝勒爺垂青,他要在十五年后通过捐资进京,当上兵部员外郎,才开始进入老四的視野。换言之,当时老四根本不认识此人,却以主子身份对其下达任务。
最后,这个任务看起来非常荒诞不经。他竟要求这位大臣的后人,在三百年的某天,去禛童医院解救(严格来说应该叫劫持)一个被警方控制的病人,连对方姓名身份都写得十分清楚。
睿智如他,想象不到自己是在什么情况下,被人哄着留下这样一个卷轴。
但他知道,哄他的人是谁。
胤禩。
因为这个被营救的人,恰好是郭绵的父亲,姜泽术。
当初郭绵追至鸡鸣寺求助时,他通过缜密询问,隐约猜到老九可能穿越到了现代,且就在郭绵身边。直到在网上看到胤禩与张斐在超市打架的視频,才确认是胤禩。
随后他调阅了郭绵住所附近的监控,基本掌握了胤禩穿越古今的秘密,以及每次往返的时间规律。
卷轴上的信息足以说明,郭绵对胤禩至关重要,他隔着三百年时差费劲心思保护她,甚至愿意为了她,求助于仇人。
这就有意思了。
刨去时差,今天应该是胤禩穿来的时间。
于是老四不遠万里赶到了巴黎。
****************
接到温肆的电话之后过了大概两个小时,一架由温氏泛太航空自主研发的双发大型宽体飞机停在了周家的私人飞机旁边。
“咦,这个点儿没有从北京飞到巴黎的航班,温总裁怎么乘自家客机来的?難不成,航空公司专门为他更改了航班时间?”周清纳闷。
当他受邀上了温肆的飞机,才知道这架全球最大的客机,早已被改造成了空中宮殿般的私人飞机,内部装潢包括豪华套房、电影院、健身房和会议室,甚至还有桑拿浴室和游泳池……
最讽刺的是,到處摆满名贵字画和古董瓷器。
真是人比人得死,机比机得扔。
普通人永远想象不到古代帝王过着怎样奢侈的日子。在皇子面前炫富算是踢到铁板了。
好在走在前面的胤禩没有回头给他一个嘲讽的眼神。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此刻胤禩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应对此生宿敌上,哪还顾及其他。
别说是他,郭绵的心緒同样复杂難平。
对老四,她曾有过叶公好龙式的迷恋;见到真人后,因他对胤禩的所作所为轉为厌恶;后来更视他为胤禩夺嫡路上的心腹大患,欲除之而后快。
对温肆,她则爱恨交织——恨他洞察太细,讓人心中最隐秘的心思无所遁形,恨他言辞犀利,不留情面;恨他掌控欲强,讓人窒息;却又欣赏他心思缜密手段强,又快又准地,助她解除封禁。
说到底,截至目
前他未对她造成实质伤害,却已施以实质恩惠。
要她把他完全当做仇人,她好像做不到。
温肆年轻的脸上充满肃殺之气,负手凝视着胤禩,淡漠悠远的眼神看不出任何情緒。
他当然不会有!胤禩想,看到我,他最该有的情绪是愧疚,可他是屠弟狂魔,抄家皇帝,天下第一绝情之人,哪里会识得愧疚二字!
认清这个事实后,胤禩一下子就想通了,他不是为忏悔来的,也不是为叙兄弟情来的,他急急赶来,应该是要阻止自己凭先知优勢夺了他的皇位。
这说明他不能像自己一样穿越古今。
他现在,不过是一缕寄居他人躯壳的游魂。
如此便能解释这副年轻躯体,为何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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