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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消渴》 70-80(第5/19页)
态中,而什么样的状态是你自己需要的……”
是,她需要相信自己,相信屋里的人——
那是她喜欢的人,她的爱人,也许还是她未来乃至往后一生最重要的人。
而这个人的朋友也很好,非常好。
认真负责,且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是迟柏意的对象这个关系。
“你很好,认真,用力,坚定。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对于别人来说可能其中一件都足够彻底改变人生,更不用说这三年来遇到的更多挫折。但你没有。
所以,我也很想看看你能走到哪一步,你的治疗时间能持续多久。”
直到完全结束掉这一次调整,陈运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的牙原来在刚才已经被咬得酸软,还有肩膀,也酸痛难当。
迟柏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一直旁边静静等着,直到她睁眼才展眉一笑:
“好了?跟我一起进去吧?”
陈运遵从内心立马靠上去,还拉开她一只胳膊来搂住自己:
“你们谈完了?”
“谈完了。”迟柏意笑着道,“结果叫你的主治亲口跟你讲吧,我就不插嘴了。”
陈运就觉得结果一定非常好。
果然也还不错:
“药呢我针对你现在的生活状态又给你调整了。咱们的第一个目标完成度很高,接下来第二个目标就是行为改变,各种意义上的。”
湳枫
陈运抬头看了一眼迟柏意,迟柏意正在使劲儿打字做备忘录。
俩人对上眼神,迟柏意就伸手摸摸她头。
“方案我发给你迟大夫了,这份是你的。”
陈运打开一看好多字,迅速合上:
“行。”
“TMS接下来咱们可以调整成每周二三次,这个月底正好结束。”
她控制不住抓住迟柏意衣角晃,眼睛发光地笑。
周清砚在对面看见没忍住也笑了:
“不用来我这儿这么高兴啊?”
陈运就也冲着她笑。
周清砚一摆手:
“行了,大没良心带小没良心的,一楼拿药准备走人吧,一个月后复查。”
小没良心拽着那个大的“谢谢谢谢”。
“谢”完转头就跑。
跑到门口,被叫住了:
“陈运。”
陈运回过头,看见她冲自己微微点头:
“听柏意说你有了新工作,很棒,要加油啊。”
迟柏意只觉得抓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一紧,接着她的声音一下子扬起来,难得的轻快脆亮:
“好,一定!”
“去吧,哎中午要不一起吃个饭?”
陈运刚要点头,被迟柏意抓住了脖子:
“不了,她中午得陪我去买衣服。”
走出医院陈运还在问:
“买什么衣服,冬天到了,你是不是要买棉袄?”
迟柏意本来想说“不是”,可看她怪兴奋的样子,就点头:
“对,得添冬装,还有鞋子。”
陈运伸手摸自己衣兜:
“哦,行。”
今天出门带的钱应该够吧,就买个衣服什么的……
结果迟柏意一脚油门开进了南尖大厦的停车场。
陈运晕头转向跟着她一路左右拐进店,看见一排排椅子还在想这也没衣服啊,然后三两个戴着耳麦的人哗啦一下迎上来。
她往迟柏意背后躲,迟柏意搂着她给她往前推:
“给她打理一个精神点儿的发型。”
“打理……”陈运被这些戴着对讲机的理发师时尚到了,舌头险些捋不直,“不我不打理我发型很好。”
你这发型就差挂牌行为艺术了。
迟柏意无视她的自信,拉过她去等待区哄:
“不给你剪短,你不是想留长发么。想留就留,现在有我了,我给你梳,保证你不会梳不开一气之下再自己乱剪……而且咱就收拾收拾剪个刘海。刘海都扎眼睛了,你不老嫌扫在脸上烦?”
“还有现在你这头发睡醒老乱翘梳又梳不下去,现在有新工作了,不能再炸七炸八地上班了对不对?”
陈运委屈巴巴地看着她,说:
“可是你说过炸七炸八也好看呢。”
“是好看呢。”迟柏意叫她这么看得心软成棉花球,不过还是说:“那你不是致力于当销冠叫老板乖乖给你发够工资的吗?卖的是奢侈品,就总有人要挑服务者顺不顺眼的。”
“像带你的那个奇奇姐看着就特别精神,一看就很可靠。”
陈运一想:
“也是,昨天居然有人试香的时候悄悄问我是不是没睡醒……”
迟柏意憋笑道:“是啊,你看人家来买东西,一个看着精神利落的,一个看着都没睡醒的,选哪个?”
陈运妥协了:“好吧,那我就剪个刘海,不过这里好像有点贵……”
“给她剪个刘海。”迟柏意马上招呼人,“照着准备留长发的过渡形象做。”
“洗发水之类用我之前订的草本那款,不要别的。”
陈运的第六感告诉她事情大约不会是剪个刘海那么简单时已经晚了——
光洗个头就又是蒸汽又是按摩,轻音乐伴随水声蒙蔽人的大脑。
洗完一大杯热乎乎花茶再摧残人的意志。
还有个迟柏意在旁边鼓励:
“很好,不错,很放松,就是这样。”
能闻到的全是植物干干净净的气味,从前进理发店的那种刺鼻药水根本不存在。
再坐上那把犹如王位的超大升降沙发,她们在头顶光那个术语陈运听都听不懂,镜子里迟柏意又笑眯眯地捧脸看,时不时还做个鬼脸。
那样子可爱又优雅。
晃得陈运就只顾着盯她。
盯来盯去,这个老师那个老师工作完成了,陈运回神瞪着镜子里的自己发愣:
“我的头现在是不是值八十块?”
事实证明不止八十,值多少陈运也不知道。
迟柏意有卡,扣卡里的次数。
都不是钱!
出了这个看店名怎么看都看不出是个理发店的理发店,陈运已经打退堂鼓了:
“我……我要不还是给钱琼姐打个电话叫她陪你买吧。”
迟柏意看上去好像疯了,眼神中的狂热令人绝望:
“不行,来都来了。”
可怕的“来都来了”。
来都来了怎么能走呢?
怎么能不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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