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大人的养花守则: 50-6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首辅大人的养花守则》 50-60(第19/24页)

行令,饮了些许薄酒,而今这刚从风月馆出来的酥软劲儿还没过,看人也带着几分醉意。

    “我去哪里?要做什么?这也不是您该管的。您就是我的屋主,我是您的租客,您这手未免也伸得太长了点吧?”

    她从他身边略过,空气中搅动起几丝酒气,夹杂着一股浓郁的百合花香。光是带回来的这身气味儿,都叫人嗅出不正

    经的意味来。

    心头的火越烧越旺,他捏紧拳头,克制下翻滚的怒意,“你父亲把你交到我手上,我便对你有看护之责!有些事情……”

    “是呀!我父亲把我交到你手上,就是让你抱我、让你亲我的吗?!”她忽而激动起来,拔高了声音。

    “雪儿……你……”他脸色唰地青白,那墨黑的眼珠震颤,泄露出几丝惶恐和羞惭。

    这番话从她口中说出,真如用锈刀剜他的心一般,血淋淋,片片落地。

    见他眼中难得地显出仓皇无助来,她愈发被鼓舞到了,心头陡升畅快之情,冷笑着步步紧逼:“您老不是想知道我今晚干嘛去了吗?我告诉您,我去了芦花胡同,点了位小倌来卖笑陪酒,寻欢作乐,这下您可满意?”

    “你……”青紫的嘴唇颤抖,他被噎得失了言语。

    冬宁却是笑得更欢了,眼睛弯弯眯起,小酒窝乖张地嵌在脸颊边。

    “我到现在才知,这世上要哪般的男人没有?只要你肯花银子,他能使出十八般武艺哄你开心。他能侍我为天人,我想对他怎样便怎样,哪像您?时时蛮横、处处逼迫,官架子端得大着呢,我可消受不起。”说着,往榻上一靠,歪头看着他嘻嘻笑。

    没有迎接来预想中的暴躁狂怒,他眉眼一沉,看着她的眼神竟是越发冰冷,凌冽。

    整个人凝固着,似有岩浆暗中涌动。

    “你去芦花胡同,和胡照心一起?”

    “嗯哼。”她点头。

    暗暗咬了咬牙,克制住内心的狠厉,他继续发问:“谁的主意?”

    “我!就是我的!”她半挺起腰,迫不及待答道。

    章凌之嘴角一抽,心中冷笑。

    看样子,还没有醉彻底,还知道要回护胡照心那个小泼皮。

    “我问你,你们去那里……到底都做了什么?”

    她又急切地张嘴,被章凌之霸道地打断:“老实回话!有什么说什么,给我一一交代清楚了。我可不想半夜惊动应天府,去芦花胡同拿人问询。”

    好久没听他用这么严厉的语气说话,冬宁的酒意一下将醒半醒,知道他的手段,也是怕连累那小倌,不敢胡编乱造。

    “我们就是叫了个小倌,他给我们跳舞来着呢。”

    凤眸危险地一眯,“就只是跳舞?”

    “还有……还有……”她开始支吾起来,竟是咬着唇,按捺下嘴角那不由自主扬起的笑意,眼帘轻垂,满是回味的语气答道:“他还脱了衣服,叫我们在他身上作画……噗!”

    实在想起那滋味好,她掩住嘴,咯咯笑起来。

    章凌之“……”

    “简直荒唐!”

    他忽而一声狮吼,激得冬宁秀眉紧蹙,脚往地上一跺,“是,在您眼里看来这就是荒唐!您知道什么呀?现在好多人都这么玩儿的,您这把老古董,自然看这时兴的东西不入眼!”

    “颜冬宁……你……”他抖着脸颊,手颤颤巍巍指过去,“过去我都是怎么教你的?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那都是玩……”

    “玩物丧志嘛!”她翻着眼皮子,竟然开始抢他话了,“我知道,打小您在我耳边叨叨的还少吗?我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过去那是被您管束得太严,而今我才晓得,这世上的趣事儿有这样多。以前是我太傻太无知,才会巴着您不放。原来花钱就能叫一个男人心甘情愿侍奉我,这等好事何乐而不为?何苦在您这受委屈呢?”

    胸脯剧烈起伏,他眉间压着阴云,沉沉看向她。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暗流涌动,叫人探不出深浅,勘不破心思。

    看着他阴郁的青紫交加的脸,冬宁士气越发高涨,“他能想法儿哄我开心,脱了衣服,叫我在他身上想怎么画怎么画,您能吗?您会吗?”轻蔑地勾出个笑,她睨着他,一双含水的猫儿眼中满是得意。

    室内有片刻宁静。

    章凌之呼吸渐沉,搅动空气的震颤,那气流缓缓推来,击打得冬宁心脏跳出微妙的节奏。

    他沉着脸,凤眸紧紧钩住她,嘴边冷笑乍现。抬手,食指和拇指轻巧巧一勾,挑开衣襟上第一颗纽扣。

    被这古怪的举动惊醒,冬宁登时挺直了身子,那点仅剩的醉意全被吓跑了。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第59章 墨痕暧昧笔尖颤颤悠悠,悬在了裤头边……

    冬宁说话打着结巴,差点没咬着自己舌头。

    “你……你到底要干嘛……?”

    章凌之只是紧紧盯住她,缓步靠过去,湖蓝色云锦外衫已尽数解开,从双臂间褪下,甩到地上。

    膝盖磕到榻沿,身影覆盖下来,将惊慌失措的冬宁整个笼住。垂下眼皮,他将她酡些的花颜、惊恐的水眸,尽纳眼底。

    “雪儿不是想要作画吗?那好,只要你喜欢,我奉陪到底。”他轻笑着,说出惊悚的字句,修长的手指一颗颗拨开纽扣,去解最后一件贴身的里衬。

    衣领敞开,春光陡然乍泄……

    “呀!”冬宁像被踩着尾巴的猫,捂住脸惊叫出声,踢腾着腿,蜷缩到榻的一角。

    逃无可逃,一股热气贴过来,拽下她捂着脸的手,塞进去一支毛笔。冬宁咬牙偏过头,眼睛紧紧闭着,就是不敢直面他。

    大掌包裹住她的手背,带着她,将那笔尖点在了某处柔软上。

    明明隔着一支笔,他热气蒸腾的胸膛却是那样真实可感,似乎触到他肌肤的不是笔尖,而是自己的指尖。

    那被迫执笔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雪儿想画什么,都可以,你想在我身上怎么弄,都可。”暧昧的吐息喷洒在颈间,她本就酒气未消的脸这下更是红如滴血……

    滚烫的铁臂揽过她的腰,将她往身前带,横亘的毛笔成为二人间唯一的阻滞。

    “雪儿想怎么画?”沙哑的声音拂过耳畔,像是在人心中种下了蛊。闭着眼,靠得近,沉香气占领了她的鼻息,口中的热气仿佛要将耳廓燎着。她所有的感官都在逼仄的贴合中,极度地感受着他的一切。

    牙关紧紧咬住,羞涩、紧张、愤怒,夹杂着一种潜藏的难以言喻的情/潮,在身体中疯狂酝酿。

    赤/裸/裸的胸膛压过来,她被挤上墙壁,逃无可逃。热气毫无阻隔地渡来她身上,大掌带着她的手,笔尖往胸口上压。

    “雪儿是怎么画的?这样吗?”他低声发问,嗓子像是被火燎着了,沙哑着,隐忍难耐。

    “唔……没有……”她死命摇头,连条眼缝儿都不敢睁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