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大人的养花守则: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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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这样……”手按着她的小手,压着那笔尖,又沿胸口缓缓向下……笔尖停留在了腹部。

    “雪儿是这样画吗?”带着她的手,在腹部左右驰骋,笔尖舔出一道道墨痕。

    她吓得直哆嗦,哪儿见过这阵仗?刚刚那嚣张的气焰瞬间被他浇灭,只好摇头,嗓子里几乎逼出哭腔:“没有……没有……”

    “哦?”他挑眉,尾音轻轻上扬,带出愉悦的调子。

    “那就是……”笔尖一路向下,停留在了裤缘处,悠悠地勾住裤头。

    “这么画的……?”那笔管压着裤头,一点点往下……

    “啊!!!”冬宁缩着脖子,手使劲往回抽,在男人牢牢地掌控下,却不过是蚍蜉撼树罢了。

    “章凌之!你臭流氓!!!”

    “对,我就是……”根本不理会她的怒斥,唇凑到耳边,低哑的声音拨弄着她紧绷的心弦,“你不是喜欢画吗?我上面、下面,你想画,都凭你画。”

    “这么玩儿,雪儿可开心?”

    恶劣地,手又拉着那笔管将裤子往下带。再这样下去,他非要在自己面前脱了裤子不可。

    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冬宁现在却觉得,这事儿他真能干得出。

    身体忽然灌注了一股真气,她猝然睁大眼,呼呼瞪着他。

    怕什么?她被他逼成这样做什么?又不是脱她的衣服,他脱他自己的衣服,自己有什么不敢看的?不看白不看!

    见她猛然睁眼,他眸中闪过一抹错愕,随即很快,凤眼一弯,复又染上丝玩味的笑意。

    一下看清了他这模样,冬宁脸憋得爆红。

    但见他,肩披中衣,赤/裸着胸膛,面色微红,凤眸潮涌,湿重的眼神侵袭着她脸上每一寸肌肤。白皙结实的胸口上,一道歪扭的墨痕蜿蜒着向下……打住!再往下,她是真不敢看了!

    这一副落拓不羁相,哪还有半丝日常的端肃庄重?

    对视不过几息,冬宁认命地败下阵来,只好红着耳朵偏过头,轻轻喘息着。

    “你……你……把衣服穿好了……”奇怪,她见那小倌赤裸上身,倒不见羞,怎的一见他这副模样,便止不住地赧然?

    “你这样……像什么话?为老不尊……”

    章凌之胸口震动,竟是被她这话逗得笑出了声。

    真是个小朋友,不过这点架势便将她吓得这番模样,还跑去什么芦花胡同泡小倌?她没被人占着便宜便是万幸了。

    “你……你还笑?!谁许你笑的?有什么好笑的?!”冬宁见他竟是笑得这样欢快起来,气得眉毛都直打结,晶亮的猫儿眼怒气哼哼,瞪住他。

    真是……臭不要脸!臭不要脸的老东西!

    章凌之实在瞧她这气鼓鼓的模样可爱,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一口

    他手抽回来,毛笔啪嗒一松,裤头又贴回了坚实的小腹上。

    不能再逗她了,小姑娘真要被气哭了,只怕这辈子都要被她认作个“老流氓”了。

    感受到“脱裤子危机”终于解除,冬宁暗舒口气。

    妈耶,吓死了吓死了,要是他真敢把那丑玩意儿露出来,自己非得把这双眼睛好好洗洗去不可。

    他脚跟落地,缓缓站起身,望着垂头丧气窝在榻角的小姑娘,嘴角勾着抹笑,漫不经心地往回系扣子。

    “你要是想玩儿,我陪你玩儿便是,往芦花胡同那种地方跑?你也不嫌脏。”他语气严厉了起来,“颜冬宁,我同你说清楚,下不为例。若是再让我发现你们还敢往那种地方去,我绝不轻绕他胡家。”

    “干照心什么事?你不要找她爹爹麻烦!”她急了,抬头又要去辩解。

    “那小丫头我还能不知道?你敢说,不是她出的馊主意带你去的?”

    冬宁气鼓着脸,丧气地垂下头,无从狡辩。

    “你别为难她爹爹了……我就这么一个朋友……”

    这种时候,她便老实了,倒是知道该服软。

    “不然的话……我发誓这辈子都不理你了……”软糯糯的鼻音哼出来,不像是威胁,竟是像跟人撒娇了一般。

    见小姑娘又要鼻头红红了,他叹口气,系好衣服,单膝跪上了榻。

    “小祖宗,依你的,她爹爹我不敢为难,我哪儿敢动他?只怕你又要同我翻脸哩。”

    “只是你自己说说,那地方是你一个姑娘家该去的吗?嗯?”

    冬宁瘪着嘴,红嘟嘟的唇撅得老高了,就是不回他话。

    “我……又没做什么……不过就听了个小曲儿,看了支舞;喝了点小酒,聊会儿天……”

    章凌之:“……”

    这还叫没什么?!

    “哦,那就兴你们男人去那地儿快活?不兴我们姑娘也快活快活了?”

    听她此语,他眉眼瞬间又冷肃下来,“你别乱棍往我身上挥,那种地儿我可从来不去沾染。”

    她撇撇嘴。

    这她倒是知道的,同他住了这几年,他私生活确实干净得很。

    “你要是要想玩儿,什么我都能同你顽。”他声音不自觉压低了,听得冬宁又耳朵红红。

    “你若是心里不痛快,咬我、打我、骂我,你想把我怎么撒气都成,我章越绝无怨言,甘之如饴。我也知道……”头垂下,他做出反思之态,“自己确实该骂、该打,若能叫你消了气,我这心里也是舒畅的。”

    冬宁低头不语,半晌,那黑溜溜的眼珠直提溜,心里忽又生了主意。

    “真的?那你说的?我想怎么着都成?”

    “是。”他点头,眸中很是严肃。

    冬宁挺起胸脯,朝他勾勾手,“笔拿来。”

    瞧她又摆出这幅趾高气昂的架子,章凌之心里反是高兴,终于得以浅浅松口气。

    他将刚刚那支被画得毛糙糙的墨笔拿来,递到她手上。

    冬宁执起笔,竹管点着下巴,歪头打量起他来。

    章凌之最是了解她,看她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小狐狸般闪着狡黠,心头便感不妙。

    却也是高兴的,能同她这样心平气和地对坐,已是胜利的一大步了。

    “你再过来点。”她朝他勾勾食指。

    章凌之但觉好笑,只手撑着床榻,倾身过去。

    “如何?”

    她兴奋地翻起身,直挺挺跪坐在榻上,毛笔开始在他嘴边勾勾画画。

    只三两下,嘴边便撇出一对儿八字胡。

    “噗!”冬宁瞧着自己的大作,捂嘴笑出了声。

    他一张脸本就生得俊,人又白净,在一众作风老成的官油子里,因不喜蓄胡而更显出年轻做派来,从来都要把下巴理得光光的。

    冬宁没怎么见过他留胡子的模样,而今给他添上两笔,还故意做成个滑稽相。看着,便很是可乐了。

    章凌之瞧她这样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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