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叶斯情书[小镇]: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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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见了你我就开始胡说。”

    这一看就是受欺负的样子。

    黄二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你有什么不能说的?李家谁还能欺负你?你这些年怎么对李家,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他家谁猪油蒙心了敢欺负你?”

    “我真没事儿,妹,二妹,你别激动,”苏燚已经换上了哄人的音调,“真没事儿,真的。”

    黄二妹哪能信这话,当即眯着眼把人看了又看,忽而问:“那竹听眠吧?她是不是说话难听?”

    苏燚听见这个名字的瞬间就抬起眼皮,却是无声地看她一眼,又叹气。

    “我就知道!”黄二t妹一拍巴掌大声道,“那小贱人仗着自己有几个破钱,进了我们这,谁没被她骂过?个晦气东西,一天使那些狐媚子手段,李长青被她迷得人都不是了!不过要我说,那李长青也不是个什么好种,克死爹的东西。”

    “他就看着竹听眠欺负你?”黄二妹问苏燚。

    “二妹,你不知道吗?那小竹老板有后台呢,她是弹钢琴的。”苏燚说。

    “钢琴怎么了?”黄二妹问,“也不见别人弹钢琴都是她那个骚样子!”

    “你别激动,”苏燚又温声哄她,“我真的没事儿。”

    黄二妹瞪他,“你呀,你就是心太好了!”

    “哎,小竹老板在外面可出名了,也不怪长青喜欢成这样,”苏燚摇摇头,“我也是担心啊,你都不知道小竹老板出了什么事,她那些事儿,我一个男人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什么事儿啊?”黄二妹凑近了问。

    “你不知道?”苏燚惊讶地看着她,“网上可都能搜得到。”

    *

    李长青去县城找李善,一去就是两天,倒是一直发消息说着进度,先讲他找到二叔之后才知道自己表弟欠了钱,现在二婶又带着表弟离开不知道去了哪,李善已经被折腾得只剩半条命。

    李长青还得带着李善去报失踪。

    竹听眠让他别急,但也不准太心软,自己拿好度,别忘记这个二叔年三十的时候干了些什么。

    李长青说自己知道,又问她镇里没事儿吧?

    “没事,一切都很好。”竹听眠回答。

    好不了一点。

    从昨天下午开始,陆续有人跑到民宿来问竹听眠之前是不是钢琴家,拿过哪些奖,夸她厉害的同时,又用复杂且轻蔑的目光看她。

    再后来就是周云出去买菜时被人拦住打听。

    这一打听可是口出狂言了,那些人问周云知不知道竹听眠结过婚,知不知道竹听眠之前乱搞男女关系。

    周云当然是和那几人大吵一架,但也迅速回去民宿告知消息。

    有人把网上那些流言断章取义地说了一通,而且拼尽全力地渲染加工,用词很是不堪,描述也是极其香艳,像是自己亲眼看见过那样。

    流言的出处并不难找,而且人家也没避着人。

    黄二妹专挑人多的文化中心,捏着把瓜子侃侃而谈。

    “你们都不知道吧,外国,那是外国啊!”她皱着脸偏头呸掉嘴里的瓜子皮,接着说,“从外国回来的人能有多干净?我可听说了,那些外国爷们就喜欢玩国内出去的女人,竹听眠八成都被玩儿烂了!”

    “不能吧?”有人小声说,“小竹老板看着温温和和的,哪里像是那种不检点的人?”

    “你睡过她还是摸过她?”黄二妹瞪着那个人,“她私底下什么样你知道?”

    “哎!你说的什么话!”那人吼她。

    “我说的人话!”黄二妹站起来,“不信你们上网查啊,去看看搜她的名字都能查出来什么东西,我可不是冤枉她!要是她真的没问题,为什么跑我们这山旮旯来!”

    听她这么一说,立马就有人拿出手机。

    黄二妹环顾一周“哼”了一声又坐下去,接着嗑瓜子。

    “没看么,人才来多久,就有男人来找她,网上说——”

    “说什么?”

    清淡的声音蓦然自门口响起,所有人为之一默。

    倒不是因为这声音多么高亢,主要是来自当事人。

    竹听眠直直地看向黄二妹,又朝里头扫眼看了一转,哼笑一声。

    “还挺热闹。”

    齐群同贺念一左一右地冷脸站在她身后,杠子已经掐着腰走到黄二妹身边,盯着她看。

    竹听眠迈步往里,顺手拖了张椅子停到黄二妹面前,坐下。

    “继续说,我听听都是些什么故事。”

    第40章 启蛰

    黄二妹。

    竹听眠对她也算略有了解。

    早早结婚, 丈夫酗酒,而且家暴,黄二妹作为一个妻子亦或是母亲, 在这个家庭是没有任何话语权的。

    而这样的生活, 已经过去多年, 她的痛苦却是历久弥新。

    她开始变得为人刁钻, 她开始攻击身边一切的人和事, 说了一万句毫无必要的话, 又做了一万件毫无意义的事,除了把矛头对准伤害她的来源。

    黄二妹眼里是刀子一眼的恨, 连声音是都被生活磋磨得长满倒刺, 凡是提起谁的名字,都要叫那个人被刮得浑身难受。

    竹听眠不是黄二妹,她无法设身处地去感受她经历过一些什么, 毕竟听到过关于她的所有总结,短短几个词就可以凝练出一个不堪的生活。

    但竹听眠此刻同她面对面地坐着, 看着她, 生出怒其不争之感。

    女人更加明白女人会因为什么而受伤, 所以攻击的时候才能用出无比精准的词汇。

    两性关系中,只消出了问题, 女性还是更容易成为那个被伤害的对象。黄二妹复制了社会对于女性的不公评判,粘贴到竹听眠头上。

    “我知道的,她那个人啊。”

    说这句话的人往往什么都不知道 。

    谣言,黄色的谣言, 是一种古老并且有效的社会攻击方式。

    造谣的成本实在太低,威力却不容小觑。

    俗话说,伤害你的人是世界上最明白你有多受伤的人, 面对谣言最好自证就是不自证。

    谁质疑,谁举证。

    竹听眠手里盘着一圈小手捻,是李长青之前雕芍药时用余下的料子车给她的,拢共九颗,这九颗木珠上单另挂着更小规格的一圈小珠,小珠上坠着一颗菩提。

    手指一转,那圈小珠就会带着菩提环绕旋转,像一颗独属于竹听眠的迷你卫星。

    文化中心此时人可不少,但是安静得落针可闻,就听竹听眠捻着手里的小木串,轻巧而灵动的“咔嗒”声响过几遍。

    她也不着急继续问话,静静等着黄二妹反应。

    黄二妹哪里能想到竹听眠居然敢来这么当面对峙,毕竟,哪个女人听见外头有人这样说自己,都得羞愤得见不了人。

    至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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