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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娘娘她觊觎后位》 60-70(第15/16页)
,忽然便想说服自己,她许是被人害了,许是真的不知情。
良久,才听裴玄祁淡声道:“睡吧,朕明日带你回宫。”
话落,裴玄祁轻轻站起身,挥袖出了内室。
外间,大槐树下,钟乐之正独身而坐,桌案上摆着几坛清酒,冲着裴玄祁招了招手,笑道:“小古板,过来,陪我喝些酒。”
裴玄祁也不拒绝,抬脚便在钟乐之对面落座,伸手随即拿过一坛清酒,将上面的封口随意扯了,仰头便往口中灌。
见状,钟乐之心中明白几分,挑眉道:“小美人儿没同你说实话?”
他方才便看出来,这丫头瞧着已是中毒颇有一段时日,只是不知是何人,一直替她压制着毒性。
裴玄祁不言,唇角溢出的清酒将衣领沾湿,待他咽下最后一口清酒,才将坛子放下,冷声道:“明日,我会命人在太医院替你安排一个位置。”
他不是傻子,自然能猜的出来蕴玉未对他说实话,她骗他。
第70章 婕妤翌日一早,晨光将将……
翌日一早,晨光将将刺破天幕,裴玄祁便亲自替蕴玉换了药,沾着金疮药的纱布上还渗着丝丝血迹。
“圣上,我们是要回行宫么?”蕴玉后背疼的厉害,却也不敢喊痛,双手紧紧攀着裴玄祁胳膊。
裴玄祁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嗯”,随即起身取过一旁的丝帕,慢条斯理地将指尖沾染的药渍擦净。
见状,蕴玉微微垂眸,知道裴玄祁还在气头上。
他在气,昨日自个儿不曾对他说实话,可是扪心自问,蕴玉敢说么?
说了,赌帝王对她的真心?这话连蕴玉自个儿听了都想笑。
裴玄祁伸手替蕴玉将衣衫拉了上去,随即轻轻站起身,低头看了她一眼便道:“你先收拾一番,半个时辰后启程。”
说罢,不等蕴玉回话,裴玄祁便转身出了屋子。
自打蕴玉承宠以来,这还是裴玄祁头回对她如此冷淡。
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身子稍一动,后背的伤口便传来钻心的疼痛,蕴玉强忍着刺痛坐起身,伸手去够案上的凉茶,指尖刚碰到茶盏,微一用力,那茶盏便顺着桌案咕噜噜滚至地上,碎成几片。
瞧着地上四溅的碎片,蕴玉思及方才裴玄祁从她手中拿走的丹药,一颗心缓缓提到了嗓子眼。
今儿个一早,裴玄祁便来她房中,说是要替她换药,实则冷言逼供,她没了法子,便将白术给她那瓶丹药交了出去。
院外,钟乐之斜倚在槐树下,见裴玄祁出来,随意抿了口茶盏,挑眉道:“小美人醒了?”
裴玄祁神色冷峻,双手抱胸,淡淡抬眸道:“她说不知自己的病从何而来,只说难受时便服用从太医院得来的补药,就会好受一些。”说着,他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递给钟乐之。
思及此,裴玄祁嗤笑一声,暗道蕴玉真是将他当傻子耍。
钟乐之接过瓷瓶,仔细端详片刻,旋开瓶塞,一股淡淡的药香飘散出来。
他先是凑近瓶口轻轻嗅了嗅,随即微微皱眉,倒出几粒药丸在掌心,反复查看,片刻后,他冷笑一声:“小美人儿倒是命好,这药说是补药,却也误打误撞,还真有几味药材用对。”
“这药有何蹊跷?”裴玄祁挑眉问道。
钟乐之将瓷瓶重重放在桌上,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这药丸其中所用的药材,同我研制的那药大多相同,只是缺了几味关键的药材,因此效用不显。”
“此外”钟乐之一顿,又道:“此药虽能压制毒性,却也会让毒素在体内慢慢积累
,不知是那个半吊子弄出来的东西。”
裴玄祁眸色一沉,心中涌起一股怒意:“她可知这药的作用?”
话音刚落,就见钟乐之好笑地挑眉,随手指了指自己,似是在说:“你问我?”
裴玄祁想起蕴玉无辜的眼神,抿唇道:“她说不知,只当是寻常补药。”
钟乐之闻言,冷笑出声:“若她真不知道,那才是最可怕之处。”
他目光如炬,盯着裴玄祁,哼道:“若是误打误撞便罢了,若真是有人刻意为之,那此人必定深知此毒,而且就在这宫中。”
裴玄祁不言,沉默良久,终是开口问道:“你觉得最可疑之人是谁?”
二人对视一眼,各自用衣袖掩住指尖,沾着茶水在桌案上缓缓落下一笔,待写完后,二人才相视一眼撤去衣袖,只见二人面前齐齐落下二字。
——太后。
裴玄祁深深吸了口气,当即抓过茶盏泼在那字迹上。
半晌,才抬眸道:“我先带蕴玉回宫,你自个儿收拾好了过来便是。”
二人商议完毕,裴玄祁转身回了内室,正撞见蕴玉艰难地伸手去够茶壶,盏边溅出不少茶水。
裴玄祁神色微动,上前从蕴玉手中拿过茶壶,替她斟了一盏茶,道:“喝吧。”
喝完茶,裴玄祁一手揽住蕴玉,将人拢入披风,冷着脸便拥着人朝外走。
至山洞外,墨骓不知何时早已候在此处。
裴玄祁揽着蕴玉翻身上马,微微垂眸道:“马背颠簸,若是疼了,你且忍着些。”
蕴玉乖巧点头,柔声道:“妾都晓得,圣上不必担忧。”
话音未落,裴玄祁便狠狠一夹马腹,墨骓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剧烈的颠簸叫蕴玉后背的伤口疼得钻心,只是不管如何疼,蕴玉都死死咬着下唇,将脸埋进裴玄祁怀里,似是这样能好受些。
裴玄祁面色冷峻,余光也扫到这一幕,他心中猛地一缩,大掌不自觉地攥紧缰绳,却又强迫自己将目光移开,不去看她。
行至半路,裴玄祁突然勒住缰绳,墨骓前蹄高高扬起,发出一声嘶鸣。
墨骓之上,裴玄祁静静垂眸,低头看向怀中的蕴玉,神色冷峻,嗓音克制:“蕴玉,朕只问你这一次,最后一次。”
他顿了顿,一字一顿道:“你可有什么事儿,瞒着朕?”
蕴玉浑身一僵,宽大的水袖下,指尖不自觉地攥紧。
片刻后,她咬了咬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没有,妾不敢瞒着圣上。”
裴玄祁伸手,捏着女人的下颌迫使她直视自己,试图从她的眸中看出一丝破绽。
良久,他才自嘲一笑,伸手猛地一拽缰绳,策马疾驰,朝着行宫的方向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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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驾一夜未见,就连例行的朝会都未现身,江尘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寻了各种借口遮掩,可到底心中忐忑。
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准备吩咐鹿青和萧钰派人寻找时,一名内侍跌跌撞撞地跑来,气喘吁吁道:“大监,大监,圣上回来了!”
话落,就见裴玄祁骑着墨骓一路飞奔而来,至沧澜殿停下。
他翻身下马,神色冷冽,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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