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觊觎后位: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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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着讨圣上开心犯了忌讳。

    他乃是圣上跟前的人,唯一忠心之人便只能是圣上,替容主子说话,已是犯了圣上的忌讳。

    裴玄祁微微朝后靠在龙椅上,僵疼的腰缓和了一些。

    黝黑的眸中闪过一丝暗光,裴玄祁正要伸手拿过桌案上呈着的两个香囊,就见沧澜殿的守门太监匆匆而来。

    那人甫一进殿便躬身跪了下去,恭敬禀道:“启禀圣上,烟岚殿的大宫女栖梧,道是仪妃娘娘身子不适,想请圣上过去一趟。”

    闻言,裴玄祁目光在那两枚香囊上巡视许久,终是抬眸,冲下方淡声道:“摆驾烟岚殿。”

    话落,江尘同那守门太监皆匆匆踏出殿门,前去备了御辇。

    沧澜殿中,裴玄祁伸手捏了捏额间,站起身大步朝殿外而去,只是袍角拂过御案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忽然抓过案上的一只香囊,将其随意系在腰间。

    第77章 冲突金乌西沉,秋风吹进……

    金乌西沉,秋风吹进烟波楼中,带着一丝碧波湖凛冽的味道。

    烟波楼中。

    蕴玉垂眸瞧着桌案上的诸多珍宝,抬眸望向薛承徽,笑道:“承徽不必如此,既然你我合作,那我自然相信承徽。”

    “俗话说无功不受禄,这些东西乃是圣上赐给你的,我是万万不能收。”

    话音未落,就见薛承徽唇边绽出个极为清冷的笑。

    她目光正视蕴玉,笑道:“我是什么性子婕妤自然知晓。”

    “这些东西于我而言不过身外之物,只有婕妤收下,我才能心安。”

    话已说到如此地步,蕴玉自然不好再推辞,吩咐藏珠将东西拿去收好,这才又谢过薛承徽。

    薛承徽眉目微弯,目光凝着蕴玉,意味深长道:“今儿个一早,仪妃娘娘便唤我去了她那处,有道是我这些日子风头太过,好生敲打了我一番。”

    蕴玉对此并不意外,她沉吟几瞬,才道:“虽说仪妃心中另有打算,但这话也不算无的放矢。”

    “这几日你风头太过,只怕惹了不少人的眼,尤其是凝光阁的那位。”

    听及“凝光阁”,薛承徽神色微滞,显然没料到,蕴玉轻轻一笑,眉梢藏着几分讥讽。

    “若我猜的不错,韩修容定是将上回大皇子一事记在你的头上,如今大皇子正在藏经阁吃苦,而你却风头正盛,你说,韩修容心态失衡之下,会不会想要找机会报复回来?”

    薛承徽显然并未想到这一层,她当即蹙了眉头,道:“原来如此。”

    “我就说,这些日子,侍乐前去御膳房,总能碰着韩修容跟前的弄墨,行为间极为挑衅,原来她存着这个心思。”

    她抿了抿唇,神色沉静:“只是眼下最要紧的,还是陆汀的药。”

    “我担心若是时间拖得长了,只怕有白玉灵膏也是无用。”

    闻言,蕴玉眸色微动,缓声问道:“听闻承徽医术极佳,连你也束手无策?”

    不料薛承徽却莞尔一笑,似笑非笑地瞧着蕴玉道:“医术极佳”

    “我医术确是不错,也不过是占了年纪的便宜,真要论起来,便是祖父我就比不得。”

    “那太医院新来的那位太医呢?与你相比,如何?”蕴玉眸中划过一丝暗色。

    薛承徽一怔,敏锐地察觉出些不同来:“婕妤认识那位太医?”

    “若非我薛家世代行医,素来留心太医院动静,

    只怕也记不得。”

    “我曾听我祖父说过,数年前,太医院曾有位惊才绝艳的神医,那人几乎能医世间不可医之人,解不可解之毒。”

    “只是后来不知为何,那人便从太医院消失,再无踪迹。”

    “前些时听闻宫中流言,我便猜到,那位钟太医,应当就是那人。”

    “以我之能,自然不敢与他相提并论。”

    薛承徽缓缓抬眸,盯着蕴玉问道:“婕妤怎得认识这位钟太医?”

    蕴玉一笑,将脑中原本的想法抛开,笑道:“也算不得认识,不过是有几分交集罢了。”

    话落,蕴玉忽然含笑望着薛承徽:“不过眼下,我倒有一计,或许可一石二鸟,承徽可有兴趣?”

    薛承徽闻言,眼中一亮,忙凑过去细听,待听完,面上已难掩雀跃之色,俯身轻笑:“婕妤大才,妾甘拜下风。”

    旋即她轻轻站起身,带着侍乐便匆匆出了烟波楼。

    **

    烟岚殿。

    仪妃原是阖眸倚在美人榻上小憩,听闻外间传来的声响,睫毛一动便睁开眼,入目的是年轻帝王大步朝她而来的景象。

    裴玄祁神色淡淡,一身服帖的玄色绣金色苍鹰纹锦袍,行走间,袍角随着动作肆意荡开。

    仪妃本要起身迎他,却不自觉看得有些痴了。

    这么多年过去,她年华已老,可他较之当年却更添了三分矜贵凌厉,岁月似乎格外偏爱他。

    正这般想着,便见裴玄祁已走至跟前,凝神轻轻唤她:“仪妃。”

    仪妃有些失落地垂下眸子,曾几何时,裴玄祁也曾小意唤过她的名字。

    她有些希翼地抬起眸子,伸手拽住裴玄祁的袖口轻晃:“圣上唤妾‘徽兮’可好?”

    见裴玄祁不言,仪妃眸中的光渐渐熄灭。

    她轻轻低下头去,双肩有些不自然地耸动,内殿中,响起她略带飘忽的声音:“妾记得,尚在澧州之时,圣上便这般唤妾的名字。”

    良久,不曾听见裴玄祁的声音,仪妃强忍着心头酸楚,撑着身子便要给下榻行礼。

    却在她抬首的一瞬间,裴玄祁伸手止住她的动作,淡声道:“徽兮。”

    这一声“徽兮”似是给了仪妃莫大的希望,她面色当即由灰转亮,目光灼灼地瞧着裴玄祁。

    可还未及开口,便听见裴玄祁似笑非笑地开口:“不是说病了么?”

    “来人,去请太医。”

    仪妃脸色微白,急忙拽住他的袖子,半带撒娇道:“妾不过是身子有些不适,眼下已好了不少,妾只是只是想见圣上,这才遣了栖梧去御前,圣上可会生气?”

    仪妃蹙了眉梢,抬眸盈盈望着裴玄祁,目光中满是依恋。

    裴玄祁立于她身前,目光居高临下地落于仪妃面上。

    过分造作。

    他心头生出这样的念头,这样的表情,只适合那娇人来做。

    想到蕴玉,裴玄祁眉心一突,微微拧了拧眉。

    仪妃一直灼灼注视着裴玄祁,自然不会错过这一幕,当即便探出手去想要碰裴玄祁的眉头,却被他不自觉躲开。

    “既然你无事,那朕便走了。”

    说着,裴玄祁正要转身,却冷不防被仪妃拽住袖子。

    抬眸便瞧见仪妃哀切的目光:“如今瞧着已是晚膳时分,圣上可否陪妾用过晚膳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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