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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侯门》 30-40(第18/22页)
么法子?”
“臣着人暗中与北燕使臣搭上线,与之洽谈。”
恒王一听,顿时拍案而起,“胡闹,这是通敌的大罪,岳父糊涂了?李襄前车之鉴,您忘了?”
萧镇见他起身,也跟着站起,毕竟是一方君侯,何曾被人指着鼻子骂过,脸色登时有些不好看,却还是耐着性子道,“殿下,您先听我说完。”
恒王察觉萧镇神色里的不虞,也逼着自己缓了一口气。
现如今外祖父那边不买他的帐,他真正倚重的是萧镇,唯有萧镇肯替他赴汤蹈火,若真连萧镇都得罪了,他便是巧妇无米,无人抬轿。
他立即换了一副口吻,“是我心急了,岳父慢慢说来。”
按捺住脾气,重新落座。
萧镇也陪着坐下,言简意赅道,“殿下所说,我又何尝不知,这是没法子当中的法子,人我杀不了,却也不能看着他进锦衣卫的大牢落于陛下手中,只能与使臣妥协。”
“我本意是看看他们给户部开的什么价码,户部不肯给,我来给,换取他们杀了李襄,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萧镇苦笑,“没想到他们胃口不小,不寻我要生丝铁盐,而是要双枪莲花!”
双枪莲花?
恒王双目猛地睁大,联系前几日双枪莲花丢失,脸色一点点变难看,“所以琼华岛一事是你所为?”
他越说越怒,“你可知父皇命裴越领衔三法司在查案,裴越是个什么人,你最清楚不过了,心细如发,一点蛛丝马迹都逃不出他手掌心,您落在他手里,咱们都得倒霉!”
萧镇见恒王又急起来,索性将手中炉子丢开,忙道,“您听我说完,这些我也考量到了,所以,我没答应他们。”
恒王大松了一口气,坐了回去,“那还差不多。”
“但是,我也得帮他们。”
恒王:“”
眼风飕飕扫向他,已然不想说话了。
“你最好一次给我说个明白。”
“是是是。”萧镇道,“我便与他们谈条件,最后谈成我帮着他们弄到兵刃,送进琼华岛,至于人手和抢劫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恒王凝眉不语。
“至于兵刃从何处来,恒王殿下,老夫早思虑周全。”萧镇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您可能不知,裴越的长姐嫁给了军器监副监陈泉的儿子,而这个陈家呀,内里空空,指望着裴家女儿给贴补,前几日不知何故闹了起来,听闻他媳妇讨要嫁妆,这个陈泉便在四处筹银子,我一麾下恰与陈泉交好,将这事告诉了我,我便想了个法子。”
“寻个中间人从陈泉处捞到一批兵刃,许了陈泉好处,”
“殿下该清楚,最近大理寺少卿正在查兵器之来源,听闻今日已去了军器监,您想想,一旦陈泉的案子爆出来,会是什么后果?”
恒王毕竟深谙政务,闻言眼冒精光,“裴越与他是姻亲,依律当避嫌,所以,这个案子,裴越查不了了,得退出来。”
“没错。”
“没了裴越,三法司其余人不足为惧,我总有法子摆平他们,将事情悉数推去北燕和陈泉身上,左右陛下也晓得此次主谋是北燕,出不了大乱子。”
“而这个陈泉,便背负了通敌的罪名,成了北燕使臣的帮凶!”
“至于我,自始至终不曾与北燕使臣见过面,落了个干干净净,更牵扯不到殿下您头上。”
恒王听了,这才稍稍放心了些,“那宝物呢?真落在了北燕手里?”
萧镇没说话,而是起身来到书案下,从底下抽屉拿出一个盒子,将盒子打开给恒王瞧。
寿宴当日展示的那对银环赫然在列。
恒王一惊,“你怎么到手的?你不是说琼华岛当日你没插手吗?”
萧镇笑着坐下来,“我是没打算插手,但我也留了后手,没想到陛下早有准备,将那些黑衣人杀个片甲不留,我的人趁着黑衣人与桂山交手的混乱之际,将银环给夺走了。”
“如今银环在我手中,我便可拿它与北燕使臣交易,逼着他们拿李襄人头与我交换。”
恒王沉吟道,“这确实是条妙计,只是双枪莲花可不是一般的宝物,若真落在北燕人手里,本王也不放心。”
萧镇朗朗一笑,“殿下,这一处我也早有谋划,我打算仿制一对一模一样的银环,用之与北燕人交换,待事成,他们离京后,真的宝贝殿下是自个儿留着,还是献给陛下立功,全由殿下您做主。”
恒王听到这里,眉头才彻底舒展开,心悦诚服地朝萧镇竖了竖拇指,“姜还是老的辣,北燕人遇到岳父,也只有甘拜下风的份。”
“哈哈哈,殿下谬赞!”
第39章 第 39 章 夫妻合璧(上)
“眼下四方馆被锦衣卫封锁, 双枪莲花找到之前,不许任何使臣外出,我不敢轻举妄动, 打算缓个两日,我估摸着阿尔纳一定会想法子破除封锁, 届时我再联络他, 把这事敲定。”
恒王见萧镇胸有成竹,也就不多言,“辛苦岳丈了。”
时辰不早, 恒王未敢多留,再叙了几句家常,便起身告辞, 萧镇送他至门前, 待恒王马车远去, 他抬眸看了一眼天,雪纷纷扬扬笼罩整片天地,好似一张网将所有人笼在其中, 真是一场衬景的好雪,他大笑一声连下人递上来的伞都未接, 大步踏入雪中, 回了房。
这一场雪来得快, 未多时, 台前便覆上一层薄薄的晶莹。
明怡咳醒三回了。
每每月事来的第一日,人便不大好受。
青禾守在塌前,看着她虚弱的模样,心痛如绞,已给她喂过药, 又亲自施掌给她推筋过脉,人才慢慢缓过来。
明怡偎在被褥里,靠在引枕,见青禾眼眶发红,失笑道,“哭什么?”
青禾别过脸去,替她掖好被褥,“没哭,您还是将养着些身子才好,那酒能不喝便不喝。”
明怡讶然,“你知道我在喝酒?”
青禾恨恨道,“别以为我不知你躲在姑爷房里喝酒,姑爷也真是的,那么板板正正个人,平日最讲规矩的,怎么偏就纵着你胡来。”
明怡笑出声,这一笑连着心情也开阔不少,“一月喝五回,不多不少。”
青禾不想理会她这茬,闷声道,“四方馆去过了,皇帝这次下了狠心,里三层外三层,将四方馆围个水泄不通,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你放心,萧镇暂时不敢动手。”
明怡听着眼皮渐渐往下沉,靠着引枕便睡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半夜迷迷糊糊觉得冷,想去抓青禾,“青禾,过来叫我抱抱”
黑暗里那道身影僵了下,随后将双手伸过去,将她整个人抱过来。
明怡察觉不对,恍惚睁开眼,没待看清,人便被他摁在怀里,
“身上怎的这么凉?”
裴越今日本没功夫回府,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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