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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反派雄虫被剧透[虫族]》 23-30(第20/24页)
“237年……”
“停!”法斯特手忙脚乱满头是汗地打开光脑点了一下,这才松了口气。“不、不是害怕。”
眼神飘忽了一下,“那时候是不习惯,有种被当做猎物的感觉。”
法斯特承认,曼斯菲尔德在某种情况下极具兽性,望向自己的眼神像是锁定了势在必得的猎物,哪怕不回头,汗毛便不自觉竖起,背脊一片冷汗。
大脑中的危险雷达频频叫嚣,每天都有走钢丝的危险,偏偏极端的恐惧后,是更大的爽感与征服感,他……他还挺乐此不疲的。
那刚开始怂了一点为什么要记得这么清楚,他现在不是习惯了嘛!
“……抱歉,以后我会尽量控制的。”
曼斯菲尔德没想到自己情绪掩盖的这么不好,给法斯特带来了这么大的伤害,同事一直说看不清他的情绪来着。
心中略沮丧地给自己画了叉,又想再挣扎一下。
“……如果您希望的话,可以不进行每月一次的义务安抚。”
法斯特:???
他是昨天嘴贱了一下,但至于遭天谴吗!
“绝对不行。”法斯特冷着张脸,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你的精神力紊乱怎么办?”
“我的精神力比您想象中牢固很多。”多年远离战场,曼斯菲尔德的精神力实际与常虫无异,只要不受到精神力攻击刺激基本没什么问题。
曼斯菲尔德至今都无法忘记第一次精神安抚时,法斯特抗拒厌恶与震惊的眼神,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了。
后面的精神安抚,也是雄虫心善,不愿放任他死去吧。
曼斯菲尔德真诚又愧疚地又了一句,“感谢您多年的慷慨。”
法斯特:“……慷、慷慨?”
脏话,脏话,脏话。
忍住,忍住,忍住。
他咬着后槽牙露出一个不那么狰狞地笑,“敢问菲尔德先生您是从哪看出来的?”
曼斯菲尔德见他称呼客气,垂了垂眼,“我知道的,您每次精神安抚前都会下楼抽两次烟。”
抽烟是发泄压力的表现。
而法斯特之前从不抽烟。
曼斯菲尔德对法斯特身上的烟味很不喜欢,似乎无声的诉说着对自己的厌烦。
法斯特:……有没有可能那烟和你的信息素一个味道?!
不是,闻不到信息素就可以这么嚣张了嘛!
军雌的信息素比传闻中更辣更烈更呛,结婚当天法斯特就被熏晕了。
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竟然被雌君的信息素打了一顿,新婚之夜委屈地爬行出来,这谁受得了这个气了!
法斯特气了自己一晚上,觉得自己丢人不争气。他广托好友,遍巡珍宝,可算让他逮到了rab星的特产,提神醒脑的当地土烟。
——他深刻怀疑给曼斯菲尔德做实验的那个实验员,绝对是个天天熬夜在猝死边缘的家伙,要不然不能找到这么隔路上头的味道,习惯了之后还挺上瘾的……
法斯特习惯了之后,再看一脸冷漠的曼斯菲尔德也不开心了,有时偏要故意用一身烟味去熏他,颇有一种要死一起死的壮烈,看着曼斯菲尔德那副对烟味再三欲言又止,那点敢怒不敢言的表情,法斯特就开心了。
法斯特僵着脸,不愿承认自己是欠的慌,开始胡编乱造,“这其实是一种信息素治疗药剂,因为你闻不到我的信息素,所以前期精神安抚的效果不好。”
说完,默默捂住了脸。
“原来是这样。”耳边传来曼斯菲尔德充满信任的声音,雌虫实在太好骗了,法斯特的没多少的良心开始隐隐作痛。
“抱歉,误会您了。”曼斯菲尔德继续传来真诚的歉意,“原来是我的问题,我之前一直疑惑为何精神安抚和书中不一样。”
“不一样?”
曼斯菲尔德面容冷淡,“很痛。”
不过或许是习惯了,又或许是眼前的雄虫赐予,逐渐地那种痛苦似乎也变成了甘之如饴的欢愉,精神安抚时可以抛却理智的失控让虫沉迷。
知道是自己的原因,不是雄虫蓄意报复后,曼斯菲尔德第一反应就是道歉。
法斯特满脑子——
他活这么烂吗?这么烂吗?啊?!
哦,对,没有信息素他也很痛啊!
他活这么烂吗?
曼斯菲尔德继续翻起来他的备忘录,“关于238年——”
“等等。”法斯特一拍桌子,强弩之末般狰狞一笑,“这不公平,我也有事要问你。”
凭什么只有你能翻本本,他也有。
法斯特打开光脑拨了个电话,光明正大,“兰易斯,把我的日记拿回来。”
正在躲太阳吃冰淇淋的兰易斯:……
“进门书柜第二个下面?”
法斯特得意地哼了声,面向曼斯菲尔德,“被你找到后我换位置了,是第四个书柜下面。”
曼斯菲尔德的眼眸微妙的闪了闪,避开了法斯特的视线。
“知道了。”兰易斯干巴巴地声音传来,嘴里似乎在吃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没钱了,报销,车费。”
法斯特:“……没出息,等着。”绝对是和小雌虫约会花完了。
法斯特挂断了通讯,板着脸不太友好地冲曼斯菲尔德抬了抬,声音细弱蚊蝇,“那个,报下车费。”
*
“奇怪,论坛上似乎有人在带节奏。”将俩人离婚的事说的板上钉钉一样。
克莱德单手抵着下巴,语气有些好奇,“但是似乎曼斯菲尔德阁下的名字触发了什么保护机制,很快相关帖子就被删的不见了。”
刚开始能看出来只是机器自动删除,后来便是人工上场了,设计法斯特二人的帖子通通被删的一干二净。
说着克莱德伸手,把面前的冰淇淋向后一移,正好躲过了兰易斯悄悄挖来的勺子。
“只可以吃一个,知道吗?”
兰易斯蔫巴巴地嗯了一声,似是不舍地看了眼克莱德面前一下未动,俏生生地挺立着,就要化了的冰淇淋尖尖。
卫衣帽子上的两个长长的灰兔耳朵垂下,更填了一分丧气。
克莱德:……
或许是习惯了在外面保护自己,脸上犹带些稚气的雄虫戴着半张脸大的墨镜,帽子遮得严严实实,衣服拉链直接拉到了下巴,只露出一点挺翘的鼻尖和淡色的唇瓣。
他委屈巴巴地将下巴压在桌面上,小半张脸被冰淇淋杯挡住,只露出两个大大的黑色墨镜,和垂下的卫衣耳朵,活像一只眼神死的大灰兔子。
克莱德把自己的冰淇淋推过去,在兰易斯微微抬头时,把对方的冰淇淋拿了过来。
“这一杯冰淇淋也只可以吃一半知道吗?”
“滴——”的一声轻响,是车费到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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