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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小户女》 40-50(第2/13页)
着宝珠不敢哄骗他,横竖这两个月不光回了本,还赚了些,往后这生意也有利润,寻不着宝珠错处,他也没法子再做纠缠。
叫宝珠没料想的是,这时节竟多出不少商人运来南边的椰粉来卖,一时间这椰饮成了连大街小巷再穷苦的人家都喝得起的饮子了,只买上几两便能冲出香浓清甜的椰汁,何必花大价儿去饮子铺买那贵的吓人的饮子。
得知此事宝珠心里也很是畅快,如今那些饮子铺都卖椰饮,更没人关注是哪里露出来的口风了。
秋风送爽,小食摊的饮子风波暂且告一段落,虽赚得不如先前多,横竖这一倒手宝珠自家没亏,六百贯钱换成银锭,如今开铺子的租钱是攒够了,只等寻个合适的时机将食店开起来。
临到解试,二哥这几日都住在董家,那学究布下课业,每日都亲自与二人讲解。
汴京今年的房租都涨了许多,临到考试贡院附近的房子有价无市,自那椰饮不得卖以后,宝珠也迅速放弃这一茬,转头开始研究起状元餐。
等配好了给这些学子们的饭菜,这才特地请那些能说会道的闲汉小伙儿,去贡院一带推销她的状元餐。
这回食盒只做三层,菜有肉蛋菜蔬饭,做两荤一素一汤并小菜,再赠一份提神醒脑的薄荷青瓜饮,饭菜看着就清新健康。
大哥留在家里做这状元餐,码头的摊子这时节生意差些,刘四儿一人暂且顾的过来。
第42章
餐做好了便由王大哥定点送上门,吃罢他再一并上门将食盒带走。
八月初五贡院锁院,这是前朝科举便有的法子,不光如此,考试还有糊名誊录之法,到今朝仍延续下来,官家以选拔人才为重中之重,即便是考官想从中做些名堂,也无可奈何。
因要解试,汴京人声都少些,临近考前,宝珠那状元餐里的薄荷青瓜饮子也换成了温饮。
大哥做下的饭菜常给二哥与董家表兄送去,临到考试吃喝需得万分小心,不图补身子,只想着吃些吃惯的家常菜式。寻常少有吃什么鲍参翅肚的,若想着补身子乍去吃那些大补之物,说不得还得亏了身子,断不可因小失大。
回头吃坏了肚子,十几载寒窗到临了出了岔子,经年累月的辛苦便都要白费,嘴上三年一瞬而逝,实际上又不知要付出多少艰辛。
临下场前二哥回来讨衣裳鞋袜,徐娘子将要用的东西检查了一遍又一遍,未免叫二哥心里有压力,只徐娘子一人将人送去贡院外头,其余人都在家等着。
从前在家里读书时,书院先生常夸二哥少年天才,有过目不忘之能,先生说一回他便能举一反三,那时二哥读书也认真,却没有如今这般废寝忘食,闲时也爱与同窗蹴鞠射箭游园踏春。自到汴京来,少见二哥玩乐,读书累了宁肯劈两担柴禾。
贡院应试的考生不过得方寸之地,一日一场,连考三日。
那般狭窄的环境,吃喝拉撒都要在里头,又要连待三天,幸而如今天凉快下来,若暑气未消,别说考试,只怕人在里头闷的人都要昏过去。
二哥考试全家都严阵以待,连中秋没心思过,只做了些月饼分发与相熟的人,自家兴致缺缺的尝了几口,吃罢更是觉得没甚滋味儿。
这三日极为漫长,徐娘子歇了手头的活,宝珠与大哥每日也无心摆摊,回去的一日比一日早,只觉得心定不下。
甄阿婆干脆请了文曲星来家,日日烧香参拜,个个都盼着二哥一举得中。
等到考完这日,一家子都在贡院门口迎人,门口围满了等这些学子出来的亲眷。甄家几个孩子生的都算高大,一眼望去便看见了人,只看二哥眼下青黑胡子拉碴,与先前白净俊朗的模样截然不同。
宝珠宝瑢一个递肉烧饼一个递热牛乳花生饮子,看到家里人,二哥才精神起来,结果饼子就着牛乳三两口吃下,等回去收拾过,一家人又去清风楼吃了一顿好的。
今年因二哥秋闱,中秋也没大过,这一顿只做是团圆饭,一家人倒是做了不少月饼,除开送与别人的,还余下一些专留给二哥的,他爱吃自家烤的月饼。
即便考完二哥也是丝毫不敢放松懈怠,董家姑父来请甄家去聚了一回,二哥只与家人松快了这二日,便又捧着书继续苦读起来。
除了读书闲时便坐在院里劈柴,宝瑢拉他去瓦子瞧百戏听说书,二哥跟着去了两回,不甚感兴趣,倒是在大哥那儿帮忙看摊时常盯着码头上的人来人往。
等看过人又去研究那河道,研究罢河道又去看水利一类的书籍,今年风调雨顺,南地也没听说有旱涝灾害。
等待放榜这些日子,考试的生员多数仍住在汴京,秋闱以后了了一桩大事,许多士子便有些松懈起来,虽日日捧着书,心里却记挂着放榜。
等桂花那浓郁的香气飘遍了汴京,放榜的消息也传遍大街小巷,宝珠顾不得摊子,
急急叫崔大妈帮着看摊,大哥消息比她还快,宝珠匆匆赶回家去告诉二哥时,才看大哥已经家来了。
不多时,徐氏也急急从外头赶回来,
“听说是放榜了!”
一家子顾不得赁车,急急往外冲去,甄阿婆也想跟着一道,叫宝珠拦下了。“人多可别挤着,待看得了名次,我立马回来说!”
贡院墙下挤满了看榜的士子百姓,有靠里头些的正挨个唱名,甄家几人实在挤不进去,只得竖起耳朵听,现下正念到乙等,前面甄家几人都没听着。
那人念到五十几人也没听着二郎的名字,徐氏怕他伤心,拍了拍二郎的肩背,“考试的人不知凡几,榜上的只七十余人,便是真没考上,阿娘也有钱继续供你读。”
倒是听到沅临表姐相公的名字,乙等六十一名。
大郎实在等不过,凭着一身硬邦邦的肉使劲儿往里头挤,他生的高也不需挤到最里头,待看清了榜,眼都瞪大郎几分,声音更是颤抖,
“一……一甲!第……第第第六人!中了中了!”
此话一出,一群人将他围住,“第六?”
姑母也正愁挤不进去,听见大郎的声音,立时与甄家人汇合,几人也顾不得大郎被一群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只叫他再看看董家表兄排名几何。
“董家表弟乙等第四十六人!”
人群都将他挤得喘不上气儿,汴京富商最喜榜下捉婿,还当是他中举,一个个撸起袖子眼毛绿光似要将他拆吞入腹。
甄董两家听得名次,已是松了口气,宝珠宝瑢随意指着一方喊了一声“这人竟是甲等第二!”
一群人又乌泱泱涌去她指的地方,大哥这才趁乱挤出来,徐娘子与甄姑母趁人多先引着二哥与董家表兄走了。
宋家只遣了个下人来看榜,便是不请人来看,宋评事也较他们先一步得到了消息。晓得董家小郎君中举,差了人来报喜,又从甄家姑母这儿得知甄家二郎竟是一甲第六,那跑腿的小厮将消息报与宋评事,宋评事倒是好一番感叹。
原先只当甄家是破落户,上回宋太太满月酒时想请甄家来吃,叫老太太好一顿排喧,两家毕竟是拐着弯的亲戚,董甄两家小辈出息,他也多出几分交好的心思。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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