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户女: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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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甄家。

    什么猪羊将车堆的满满当当,补身子的人参药材也装了几大盒子,另又有酒与各样糕点布帛若干。

    甄父拉着裴砚清喝了一壶清酒,甄父酒量不大好,寻常也不大饮酒,不过自两家换过庚帖,到晚间他总要小酌两杯,喝完话倒多了几分,总要借着酒意与宝珠说说话。

    没有外人,一家子便坐在一起吃饭,宝珠也跟着喝了几盏梅子酒。

    裴砚清这一趟来也不单送年礼,还与宝珠打了一对沉甸甸的金镯,上头依照着近来时兴的样式镶了一圈红宝石,另又有一只镶了红宝石的戒子,装在缎盒里头沉甸甸的。

    宝珠晓得裴家家底颇丰,只是这乍一看到两只厚实的镯子还是晃了眼,不说上面的宝石,便是这两只镯子的分量,怕是够抵得上两间铺面合一起整两年的租钱了。

    一双手纤细修长,红宝石衬得手腕莹润如白玉,裴砚清矮身笑眯眯将金镯儿替她戴到手上,这脸与她近在咫尺,兴许是那梅子酒有些后劲,看眼前人眉眼低垂的认真模样,她跟着心乱了几拍。

    低头细瞧才发现他眼尾有一颗以前不曾注意过的小痣,一恍神不防备他抬头,二人鼻尖近乎贴到一起,周遭萦绕着似有若无的梅香,宝珠从那颗痣看到他的眼,视线相对宝珠垂眸,入目是他潋滟的唇。

    食色性也,她咽了咽口水,将人推开几分。

    这反应过来才看人木愣愣的由她一推坐到地上,至于那张寻常再正经不过的脸已是红到耳根。

    宝珠伸手欲将人拉起来,却叫他不由分说一起拽到地上,脑袋撞进他胸膛,耳边是他兵荒马乱的心跳。

    屋里铺着毯子,又烧了炭,倒也不觉得冷。

    宝珠翻身,枕到他胳膊上,听着耳边人低沉的声音只觉得昏昏欲睡。

    “年下没事,正好将庄子与铺子里的各样出息理了理,原想叫管事的将银钱都送来你这儿,只是怕你阿娘觉得不合礼数,便先锁起来了。”

    “我阿娘原先的嫁妆单子并产业契书,都叫我舅家收起来了,原先是怕我爹娘过世以后祖母与我孤幼受欺,恐遭族人占了产业,便将阿娘的嫁妆先收着,万一有什么事儿,也好有个退路。如今晓得我成亲,便叫人将没有产业契书都送了回来。”

    裴砚清舅家是做药材生意的,虽不显山不露水,不过家资不薄,生意做的不小,赚了银钱便在河东一带典了个小官,这以后行事愈发低调。

    “河东老家那些产业都有原先的老管事们盯着,年年都将租钱跟田地出息送来,旁的事儿不需咱们操心,只要将这地契捏在手里就行。”

    裴砚清将家中产业一一与宝珠清点,都是些田产铺面,只需每年收租子出息,不需要太过费心去操持。

    宝珠听他说话,只觉得头越发沉重,心下警醒,费力抬起眼皮问裴砚清,“窗……窗子留缝了没有?”

    “怎的这么快就睡着了?什么床?”

    裴砚清凑到她边上,嘀咕怎的睡得这样快,只听她说梦话似的嘟囔,也不知到底在念叨什么。

    宝珠用劲最后一丝力气锤了他一下,“炭……炭毒!”——

    作者有话说:月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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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章

    炭毒?

    这一句裴砚清听得清楚,急急起身,也是觉得头已开始发昏了,一看屋里窗户果真没留缝,先开了窗,又晃晃悠悠抱着宝珠往外去。

    徐娘子看人磕磕绊绊,骇了一大跳,只看宝珠迷迷瞪瞪,一时慌乱地又是掐人中又是灌水,才见宝珠悠悠醒来,再看裴砚清也是双眼涣散,扇风泼水连着人才彻底清醒。

    年年都有中炭毒没救过来的,便是救过来也成了傻子,徐娘子又去请了大夫,听说没什么大碍这才放心。

    明年家里两桩喜事要办,趁着年下街上做工的人多,徐娘子喊了几个人回来将院里重新刷了一遍漆,原先院里辟了一块地出来种菜,现下要办喜事,倒不好再种菜了,地里萝卜芫荽都起出来了,只用石头圈了一小块留给甄阿婆打发日子。

    余下空地都铺了青石板,这时节不好种花草,等明年开春移栽些花草来种。冬日天寒,草木凋敝,院里只有两株梅树开的热闹。

    院子布置一新,落了一场小雪竟还有两分意境。

    自两家互换过庚帖,礼也在往下走。媒人两边通过口风,腊月十八这日裴砚清便来下定,礼送朱翠首饰两头羊金瓶

    酒八樽,拢共十样礼雇了人挑来甄家。

    甄家礼回鱼箸。

    裴家祖母年纪大了,前后都是裴砚清自己在跑,许多事儿也都是他自己操办,甄家晓得裴家境况,对此并未苛求。

    裴砚清年后便要去开封县上任,开封县与京城相隔虽不远,但来回赶路颇费功夫,  现下趁未有差事,一得闲他便紧着置礼,原先在汴京买房是就想到这一日了,许多事儿也早有筹备,与媒人互通过便抬礼来下聘。

    赶着年前儿正好也热闹,腊月二十六这日裴砚清又雇人前后抬了十二抬聘礼上门,甄家从媒人那儿晓得他今日要来,早早开始忙碌,治下两桌好酒菜,留雇工媒人吃了饭散了铜板喜钱。

    两家商定日子定在六月,到明年三个黄道吉日,原先甄家孔家议亲时已算过,甄孔两家定了正月,这日子太紧,宝珠这亲事自然就定在六月了。

    今年甄家年过的热闹,二哥娶亲的请柬发出去,上门的人络绎不绝,年下没什么差事,晓得二郎成亲,他那上官倒是多给了几日假。

    他如今与裴砚清倒是熟希起来,二人虽差几岁,但分外投机,又常探讨,颇有几分知己的意思。

    自上次宝珠提了在铺子里做食牌一事,这事儿便交给蒋实去办,她正想着将蒋实练出来,过后若是开分店便能直接叫他去管事,故而现下铺子里有什么急事或是难事都交给他去办。

    蒋实接了差事立即去安排了,先是雇了人四下里发优惠的单子,说是年下回馈新老食客。

    他出去揽客,宝珠在店里留守,负责给这些交了银钱的食客登记造册。

    寻常来食店吃几回饭就得耗费五六贯钱了,如今充五贯钱过后提食牌来就能优惠,听这优惠又加上蒋实说充五贯钱还能赠一百文,这一百文可够点一道大荤的菜了。

    有常来的老客多数都觉得划算,能省一些是一些,何必跟自己口袋里的银钱过不去。

    有那些原先隔些日子来一回的食客,见有这优惠也觉得划算,顺道交了银钱,横竖有了那食牌往后再来吃饭能打折扣,这些原先不常来的食客倒因充了银钱来的更频繁些了。

    也有人怀疑,只说是宝珠铺子将这些银钱收了以后便要关门。

    “各位只管放心,咱们做生意都是以诚信为本,铺子开的好好的,何苦放着好生意不做,收了一笔银钱就关张,咱们都是做长久生意的,实在不必要做出这等舍本逐末的事来,这食牌正是为常来店里光顾的老客更划算,若是不愿办牌子咱们也并不强求。”

    宝珠这话一说,那些风言冷语也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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