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爱上危险男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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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因为先进两百年,知道消毒概念,还有从新闻上看到的,我家乡伟大的药学家发现的青蒿素;我了解的,也就是久病成医的双相了。”

    比如她心脏和肺部,自从那天被气到,就总难受得要命,她就不知道怎么了,心梗?肺病?还是先心病?不知道。

    “但也真够奇怪的,”王莎摇摇头,“双相在现代医学,被认为是一种大脑疾病,可我是魂穿啊!按道理更换了硬件,我应该完全好了,不然给凯瑟琳试药时,为什么会有副作用呢?”

    “对哦,那为什么发病了呀?”

    “我也不知道,也许我的灵魂,保留了易感倾向?极端压力下,可能比普通人更容易出现问题吧,也或者,是林顿家遗传的体质太弱,本来就容易得各种病。”

    原著里林顿家似乎有基因遗传病,她家人身体都比较弱,老林顿夫妇一被凯瑟琳传染,没两天就死了;伊莎贝拉和埃德加气色也不健康,很苍白。原著说兄妹俩得得是同一种病,一种初期发展缓慢,一旦激发就很快耗尽生命的病。

    特别是原著里伊莎贝拉后来的儿子小林顿,那叫一个弱不禁风。

    “该死的希斯克里夫!都怪他!”

    门砰的开了。

    来人是该死的希斯克里夫。

    看起来很匆忙,甚至忘了给约瑟夫马鞭,还在手里攥着呢。

    “喝药了么?”

    他走到她身侧,没有像每次那样强行触碰她,只是保持着这个极近的距离,用目光一寸寸地描摹着她轮廓。但也没忍多久,就伸出手,屈指摸她有了肉的脸颊。

    南希放下梳子,她不想令王莎因顾念她,而骂人不能畅快,意味深长地笑看镜中人一眼,出门去了。

    王莎抬眼,她虽然坐着,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瞅着希斯克里夫。

    “你以为你穿上礼服,学会伦敦人的腔调,像个人样,就真是个人了?就能掩盖你骨子里的野蛮?只有流氓才会这样对待女人!衣冠禽兽!”

    他嗤笑一声,手不仅没停,还故意地将她腮肉往上推。

    “伊莎贝拉,我本来就是流氓,本来就是禽兽呀!我可从来没在这种事情上对你说过假话,我看你的身体,对我这种禽兽手段,其实有一种天生的爱好哩!”

    “我看你对当狗也有天生的爱好哩!”

    灰绿眼睛在逆光里幽幽眯起。

    “只敢对女人孩子龇牙的怂狗!报复亨德雷?人家废了你才敢动手吧!对付埃德加?也只敢用勾引他妹这种下作手段!连对付女人都只敢来阴的,连敢正面对峙的野狗都不如!”

    希斯克里夫猛地钳住她下颌,压向她。

    “要给凯瑟琳当狗你就好好当!”

    正俯身的动作骤然停住,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

    “凯瑟琳选埃德加的时候,你只敢像个懦夫一样逃跑!凯瑟琳不要你了,你哭着喊着她是你的命,像条被扔了的狗一样撒泼打滚!希斯克里夫,你的主人不都要捡回你了么?怎么不回去,非要乱咬行人啊!”

    “你可真犯贱!”

    默了几秒后,希斯克里夫忽然大笑起来,露着他森白的虎牙,不,犬齿。

    “伊莎贝拉,原来你喜欢玩这个,主人和狗的游戏,”满是兴味地凑她更近,“你是喜欢当主人,还是当狗?我满足你。”

    “你也配?”夺过他另只手上的马鞭,鞭身停在他脸边,却故意地不蹭到他,“我就是抽你,我都嫌脏了我的手,你就是主动跪下给我当狗,我也不稀罕!”

    下一秒,他猛地直起身,箍住了她的脖颈!

    他的手指以惊人的力量,死死嵌入她柔软的皮肤,精准压迫着动脉,扼住她的气管。空气瞬间被切断!肺部在绝望地抽搐、灼烧,却吸不进一丝氧气。

    快窒息的瞬间,那扼住咽喉的恐怖力量才消失。

    “砰——!”

    卧室门被他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摔上!

    静了两秒,极其突兀、高亢的‘哈!啊哈——’爆发出来,她开始大笑,像压抑已久的火山终于喷发,她仰起头,身体颤抖,仿佛要将所有积压的愤懑、委屈、不甘、绝望都笑出来!

    “咳!咳咳!”剧烈的、撕心裂肺的呛咳,肺部感觉要爆炸!生理性的泪水涌出,不都不掏出手帕。

    “咳——呕!”

    世界彻底安静了,只有午后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子,斜斜照在手里展开的帕子上。

    洁白中一朵鲜红,恍若绽放的玫瑰。

    第50章 Sedge(三)贝拉,向我证明,你……

    卧室门被猛地推开。

    是希斯克里夫,身后跟着位衣着体面的老绅士,提着医箱,他目光扫过那些考究但被砸出不少坑的家具,落在扶手椅上。

    病人正歪在上面看书。

    医生鼻翼阖动,问主家道:“夫人在喝什么汤药?”

    “你不用管,”希斯克里夫语调强硬,“看你的病就行,好好瞧瞧她,为什么用最好的东西供着,能把自己糟蹋得像个济贫院的痨病鬼!”

    盯向绷着脸的贝拉,“放心好了!他信奉经验主义,不会放你那珍贵的血的。”

    医生走到椅子边,坐在一旁的矮凳上,仔细查看她的肤色,翻开她眼睑,问了不少问

    题,因着贝拉每次回答都是‘没有不舒服’,后面就只问旁边的南希了。

    良久,他转向希斯克里夫,“夫人身体虚弱,是长期营养匮乏和精神的巨大耗竭共同所致。先前困扰她的忧郁病和狂躁病,依我观察已平息。我会写一些能进补的食物,但比起饮食,她更需要平和的氛围,”意味深长地一顿,“您最好,让着夫人些。”

    对方含混地‘恩’了声,“只要她别再给我玩寻死的愚蠢把戏!”

    “希斯克里夫,”开口的是贝拉,“请你离开。我要问医生女性私密方面的不适,你在这里不方便。”

    他哼笑一声,眉毛拧成一个结,从牙关迸出警告,“我以后不想再听到这个词,伊莎贝拉,你的每一寸血肉都是我的!你和我没有不方便!”对医生道,“记住她的任何情况——任何!”

    希斯克里夫离开后,她看向南希,南希笑笑,“和我还害羞啊?好好好,我也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希波克拉底誓言,您会背么?”

    面对气场完全不同了的夫人,医生愣了下,才背起来:“凡我所见所闻,我认为应守秘密者,我愿保守秘密。倘使我严守上述誓言时,请求神祇让我生命与医术能得无上光荣,我苟违誓,天地鬼神共殛之”

    “信么?”

    “当然,这是每一位医生都该信奉的。我明白您的意思,不会告诉您先生的,不止为我职业的操守,更因他对您过度紧张,并无益处。”医生神情一凛,“夫人,刚才您若因此有病情上的隐瞒,请务必现在明言,这关乎性命。”

    “好,”她掏出一个帕子递上,“我最近很容易疲劳,胸骨的位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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