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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不要爱上危险男主》 40-50(第27/28页)
觉被石头压着,情绪激动时会针刺一样的疼,起身会头晕发蒙,话说多了就想咳嗽。前两天,还咳血了,”自嘲一笑,“可以说,我的躁郁症就是看到血的那刻,平息的——咳!咳咳”
医生立刻打开医箱,迅速取出一个中空的硬木筒,贴上她胸廓。
“仁慈的主!”医生低呼,冷静瞬间被凝重取代。
等她不咳嗽了,他又拿出一个象牙叩诊锤,手掌贴上她后背,开始有节奏地叩击那只手的指关节,凝神听那回响,眉头越锁越深。
十分钟后,手掌收回,检查颈部和脚踝。
“夫人,”他声音肃穆,“坦白相告,情况极其严重。虽然还没有水肿,但心音明显亢进,大范围‘隆隆’的杂音据我经验,心和肺其实是一个系统,听和叩的结果都强烈提示,您这个系统已经严重受损。更别提,”他点点手帕上的血,“咯血这个无可辩驳的体征,恐怕我能为您做的,也仅仅是提供鸦片酊,来缓解后期您的窒息感,以减轻痛苦。”
“好,我明白了,谢谢。”
看医生前她已有预感,毕竟‘咳血必不久’,这个常识她是有的。
从靠枕下摸出刺绣手袋,取出几枚金币放医生手里,“请您务必收下,操守归操守,报酬归报酬。”
“孩子,上帝与你同在,身体的苦痛越是折磨,灵魂就越早拥抱福泽,尘世之路越沉重,天堂之路就越轻松。”
她扯动嘴角冲医生笑笑,心情不知有多么复杂。
死了,她就解脱了,如果是之前一无所知的她,确实得了轻松;但现在她已知希斯克里夫留了一手,亨利的命运因为她的过失,被牢牢捏在了他人手中,她死后,亨利会面临什么?
她要怎么轻松?!
医生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法郎钟单调的咔哒声。
直到希斯克里夫进来。
他反手锁上了门,把外套随意扔在沙发,松开领巾,像一片乌云一样罩在她眼前,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着,试图从那复杂神情里挖掘出信息。
对默了会儿,他忍不住道:“医生说了,你没事了!哼,难怪这两天你的嘴巴怎么肯闭上,不骂人了。”
“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没有任何预兆地,希斯克里夫突然攥住她的手腕,搂起她腿弯,将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她挣扎起来。
“别动!”希斯克里夫低喝,收紧手臂,将她死死禁锢在怀里,走向那张床。
他将她放在床上,一只胳膊钳住她两只手,一只腿压住她,令她完全动弹不得。
垂下眼,视线一寸寸扫过她,带着一种游戏终于结束,该结算奖励了的兴味。
滚烫的唇猛然贴上,另只手控住她下巴令她侧头,好更深地承受。
寂静房间里,暧昧的舔吃声,和粗重的喘息,渐渐盖过了钟表的走秒声。
不知何时,下巴上的手悄然松开了,塔夫绸布料的窸窣声响起,她瞬间绷紧,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淹没在唇舌间,她开始疯狂地挣扎,又被绝对地压制。
他稍稍撤离。
“希斯克里夫!”
“我怎么了?”他目光如狼,紧锁着她滚烫的脸,“我要好好检查一下,你究竟方不方便!”
“你这个畜生——唔。”
希斯克里夫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和她同时发出一声喟叹,灰眼睛赤裸地看着她,薄唇勾起弧度。
“你明明被亲得很爽,伊莎贝拉。”
任她挣脱开,躺着平复。
她深深闭了下眼睛,推开他坐起来,解开窗幔的丝绸束带,用那束带扎起头发,顿了一下,像在下决心,紧接着,塔夫绸独有的簌簌声再次地响起。
希斯克里夫垂目,眼神是漫长狩猎后,终于将最难驯服的猎物逼到绝境,欣赏它不再挣扎的认命的爽,又有一丝隐秘的疼。
捉住她,像从深海里捞起一件失落宝物,将她一把拽回怀里。仔细地、一寸寸看她此刻的状态——煞白的脸色、咬紧的嘴唇、紧握的拳头、羞愤却走投无路的眼神。
他亲了亲她唇角,低低道,“什么都想吃?吃得下么?”
“希斯克里夫,”怀中人抬起满是泪光的蓝眼睛,“我绝-对-不要孩子。”
绝不能在死之前,给他再留下一个复仇埃德加的工具!
希斯克里夫陷入缄默,无法再从神情看出他的想法。
十几秒后,抓着她手腕的大手松开,清晰的金属搭扣声响起,紧接是属于男性特有的、压抑而粗重的呼吸,在黑暗中极具侵略。
“用眼睛看着。”
*
南希开门进来。
“莎,希斯克里夫说,让你在会客厅等着。”
“会客厅?是要见谁么?”
让她见人,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不知道,只说等着。”
起身走到更衣间,挑了件崭新的紫裙,化妆,下楼。
进会客厅时,正碰上出来的约瑟夫,手里抓着抹布,头发汗湿地贴在额头上,满腔地怨气。
“天杀的!这简直是要了命!整整一天!‘约瑟夫,拿这个!’‘约瑟夫,擦那个!’非得让人累死算完!我只盼着早点儿进坟坑,早点儿躲开这地狱!”
“哈,”先进去的南希稀奇道,“这还是那个会客厅么?这约瑟夫,虽然嘴巴毒,活干得还真是可以呀。”
本来紧闭的深红窗帘被流苏带束起,长窗擦得光可鉴人。自搬来就没亮过的黑屋子,现下点着几根蜡烛,那些蒙灰的昂贵桃花心木家具,光洁得能映出天花板上的石膏雕花。
坐在沙发上等了会儿,希斯克里夫进来了,身后跟着的,居然是詹姆斯?
詹姆斯眼睛通红,见到贝拉的瞬间张大了嘴巴,不亚于见了鬼。
“瞧瞧你这可笑的蠢样子吧,格林,”希斯克里夫蔑笑道,“以为我叫你来,是来参加希斯克里夫夫人的葬礼,为此哭了一路吧?可真是蠢到家了!”目光移向贝拉,面色阴沉下来,“伊莎贝拉,他可真是你的好伙伴啊!连你死都能支持的好伙伴!”
他粗暴地将詹姆斯按在沙发上,自己也坐下来,以一种宣誓领地的姿态深深陷进沙发,转圈扫了眼屋子,难掩得意道,“别哭丧个
脸了,你的伙伴过得难道很差么!既然是来参加葬礼的,那肯定拿了她的遗嘱和信托协议吧。”
詹姆斯攥紧手里皮包,警惕地瞪着他。
“希斯克里夫,”开口的是贝拉,“你要干什么?直接说。”
他没回答她,而是转向跟进来的凯蒂,做了个书写的手势。凯蒂立刻地点点头,跑出去,没一会儿就搬来了书房桌上的羽毛笔和墨,以及一沓空白羊皮纸。
“听着格林,我要和她签《声明协议》。”
在场能听见的,都愣了神。
“谁叫我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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