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妻的第八年: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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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又说这是历史上真实发生过的事,也许面前的人哪怕只是在她面前连一句台词也没有、连NPC也算不上的路人是历史上真正存在过的。

    这般想着,她感觉脑仁隐隐作痛,摁了摁太阳穴,真情实感道:“周掌柜最近辛苦了。”

    周掌柜客气道:“东家也辛苦。”

    贺星芷正想着要不要见见这小孩,但想着还是让她们藏好不要露面最为安全,便没有主动让周掌柜将程秀云的女儿带出来。

    从南郊驱车来到罗城又来到这北岸的铺子,此时已有落日的迹象。贺星芷现在是又饿又累,她总算是扭头看了眼宋怀景。

    “表哥,你怎么知道我来这儿了?不是说去云水轩等我吗?”

    “是宋墨告知我你在这,去云水轩也会经过这,我便来这寻你。”

    贺星芷看了眼天,“那我们还回去吗?”

    “还来得及,我瞧你饿了,先吃些吃食再回南郊的客栈?”宋怀景指着门口的马车,“我已租了车马,吃饱饭再回去?”

    贺星芷点点头,又看向红豆问:“红豆,你饿了么?”

    “饿了,小姐我们快些吃饭吧。”红豆知道贺星芷现在肯定也饿坏了。

    “好咧。”

    贺星芷看了眼周掌柜,知道现在他在这儿,宋怀景有些话不方便说,她有些想问的也不方便问。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吃过饭后,周掌柜回了云水轩,平日她都是宿在云水轩。

    而贺星芷与宋怀景正巧顺路,在云水轩暂且歇脚,往水葫芦补了些水又打包了雪花酥与桂花糕打算路上吃,准备继续乘着马车准备回南郊客栈。

    周掌柜望着天道:“东家,我瞧着天象不大好,可能快要下雨了,您二位回到客栈可还有几里路程?”

    贺星芷对地理的概念简直一窍不通,她抬头看了眼宋怀景。

    “约摸二三十里地。”宋怀景回忆道。

    周掌柜皱起眉,“若是要回去,东家可得赶快了,不如今夜不如宿在罗城,罗城地势高且有城墙,哪怕下了大雨也抵挡得住。就怕到了半路要下暴雨,这马车可不好走了。”

    宋怀景也看了眼天色,“阿芷想如何?”

    “我?”

    贺星芷也瞧了眼天色,好吧,她完全看不出要下暴雨了。

    让她算术写代码还好,让她瞧天文地理那就简直是问道于盲。

    “那找个客栈住一夜吧?”

    “好。”宋怀景这马车是给了一日一夜的租金,他便先让周掌柜将马车带到后院棚子里。

    红豆这一日已经差不多熟悉了罗城的商铺,带着贺星芷与宋怀景来到城中最好的客栈,三人租了三间并排的房间,贺星芷的房间居于中间。

    还有两位昨日跟着红豆出城的家仆则与周掌柜宿在云水轩的院子中。

    才将包袱放下,一道闪白的光破开天际,好似要将房间的窗给劈烂。

    紧接着雷声滚滚,震得贺星芷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震颤。

    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瓦片上。贺星芷觉得那声响比坊市新铺开张时的锣鼓鞭炮声还要喧闹。

    到底是地处江南的高级客栈,客栈东家在客栈隔壁开了间香水行。

    名字叫做香水行,倒不是卖香水的,而是澡堂,且有专门女浴的浴池。在客栈留宿的客人可免费到这洗浴,不过是混浴。

    贺星芷加了银子去泡了单人汤,泡得快晕乎了才一身舒爽地回了房间。

    梳洗整洁后她迫不及待地跑到了宋怀景的房间,进了他的屋子。

    此时他也换了身衣裳,想来也已洗漱。

    这时的雨小了些许,但还在噼里啪啦地下着,起码下了有一个时辰了。

    贺星芷做贼心虚般地四处张望。

    宋怀景很知心地道:“阿芷,不怕隔墙有耳,我试过了,此处隔音不错。”

    他一边低声说道,一边将房间八仙桌旁的椅子拉出请贺星芷落座。

    “可是有何事想问我或者与我说?”

    宋怀景低头慢条斯理地给她倒了杯温水。

    “表哥,国师今日不是一同与你出去的吗,为何没见他?还有那个裴大人怎的与你一同到了我铺子里,结果只是买了件衣服就走了?”

    宋怀景与她一一解释:

    国师借了个假身份到了裴大人身边,而裴大人今日来她铺子时确实是因为衣裳破了个大洞,且阴雨天他没有多余干净的衣裳换洗,听闻宋怀景要去贺星芷的纺织铺,便与他一前一后错开路径来了她的铺子,买件衣裳。

    “还真是单纯来买件衣服的啊?”

    “裴大人本来就是要来罗城视察情况,买衣裳其实是顺路。”

    “那这祭祀的事情,表哥可有打探到具体的情况?”

    贺星芷心想她既答应了帮张大姐救回孩子,总归是要想办法做出行动。

    “润州刺史在两月前重病一直在休养,此时真正说得上话的是润州长史。而抓童男童女祭祀此时是长史提起的。”

    宋怀景将自己今日打探到的告知贺星芷。

    “不过真正提出祭祀的不一定就是这位长史,据说他身边有位道士,是长史的师爷带来的。”

    宋怀景眯起眼,“我猜想,大抵是这位道士提出的。”

    贺星芷了然般点点头,原来是州府的长官下的令,怪不得官府先从润州罗城一带捉捕幼童。

    但能在罗城附近生活的百姓,大多手中宽裕。

    在梅雨季之初,有先见之明的先出了城去了远离流域的地儿,得知要捉孩童祭祀,又跑了许多人。

    加上孩童身子矮小,水患中最容易遇险,死伤了许多孩童。

    最后剩下的便是像程秀云与她孩子这种没有家底跑不掉的,还有像张大娘那种离罗城远一些不知情况的。

    “怪不得现在路上好像都见不到十岁以下的小孩了。”贺星芷愤愤道。

    “那阿芷今日可有何发现?”

    “我今日也只是看了看铺子的情况,食肆和香料铺还好,就是那纺织铺有些麻烦……地处低洼又离水域很近。若不是我今日去那,都不开张营业了。”

    除此之外,她也大概知晓水患的原因以及目前的损失情况。

    此处是太湖流域,又在长江与运河的交界处,梅雨季碰上长江洪峰。

    大雨、江河溢,害稼,坏居民数千余家,溺死者甚众②。

    听了贺星芷的话宋怀景轻轻地点点头。

    现在形势已渐渐明朗,他需要知道刺史是否真的重病、这润州长史背地里又做了何勾当、他身后的那个主张为河神祭祀的道士又是何方神圣,想来弄清这些,大概离扯出背后的阴谋诡计很近了。

    静默一阵,贺星芷将面前的水喝完,“那我先回我房间了。”

    宋怀景抬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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