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钓系美人他不想忍了: 7、第 7 章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后钓系美人他不想忍了》 7、第 7 章(第1/3页)

    清晨,内院餐厅。

    这顿迟到的“团圆饭”让容叔格外用心。自从半夜得知裴景昀要提前回来,他便开始筹备,一大早更是亲自布置,摆放餐具时甚至用尺子比量,力求每处细节都完美无缺。

    沈庚进来时,正看见这一幕。

    显然容叔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沈庚也没多说,只是递过去一个巴掌大的纸盒,“时间太短了,跑遍乡下集市才收来这小半斤。”

    容叔熟练地接过,没有打开查看。

    由于业务拓展,裴景昀这半年来频繁前往昆江,那里有一种野生蘑菇,据说营养价值极高,备受追捧,但产量极低,比黄金还珍贵。

    每次他都会让沈庚带回一些,叫厨房为岑清特别炖煮。

    容叔其实早已习惯,以往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特别,但现在情况却不同。

    裴矩毕竟回来了,当面偏疼义子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可即便心中再有微词,容叔也没立场发表任何意见。

    尽职尽责地将菌子交给厨房,准备就绪后,容叔前往北院请裴景昀。

    裴景昀刚到家不久,梳洗完毕,换了身常服,除去稍显疲倦,神色上看不出其他。见到等在餐厅外的裴矩,也只是略一点头,“进去坐吧。”

    布餐的间隙,裴景昀询问裴矩在家是否习惯,时差倒得如何,就像普通家庭的父子俩,饭前闲聊几句,拉近了长桌两端遥遥相望的距离,仿佛那离家的五年从未存在。

    可裴矩觉得没这么简单。

    裴景昀向来重视工作,但凡确定的计划鲜少能有变动,这次突然提前回来,肯定事关昨晚,却完全看不出他持何种态度。

    正思虑时,一名佣人走了进来,悄声跟容叔说了句什么,容叔正要同她一起出去,被裴景昀叫住。

    他认出这是每天负责给岑清送饭的人,“怎么了?”

    **

    东院,连廊花厅。

    矮桌上的餐盘扣着保温盖,打开来,里面的东西果然一口都没动过。

    “换份热的,拿到楼上。”

    佣人听从吩咐端起餐盘离开。

    裴景昀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又唤过两声名字,仍没人回应。容叔只好拿出钥匙直接打开门。

    二楼卧房内,窗帘完全闭拢,光线昏暗。

    床中间的被子裹成一团,有个身影蜷缩着。

    裴矩还要往里走,被人拉住手臂,容叔朝他默默摇了摇头。

    两人在几米外的位置停住,裴景昀则走到床边坐下。

    旋开床头小灯,微弱光线映亮桌案一隅,那里放着几张揉乱的纸巾,还有两管药膏,其中一管已经被用掉大约三分之一。

    膏体外包装因为用力挤压而扭曲,上面甚至还有形似指甲掐过的凹痕。

    裴景昀视线微顿,轻抿的唇线有一瞬间僵硬。

    但很快又恢复柔和平稳,“岑清?”他伸手轻拍被子,“该吃饭了。”

    被子裹着的人毫无反应,只有杂乱的几缕头发散在枕头缝里,泛着死寂的色泽。

    “不吃饭身体会受不了。”裴景昀完全没有任何不耐烦,循循善诱,像哄着三岁小孩儿,“还是说,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裹紧的被团终于稍微动了动,被角被慢慢拉下,露出半张苍白的脸。

    “义父……”

    刚唤出一声,岑清眼圈就倏地泛起红,眼下两团乌青愈发充血。

    裴矩听到那模模糊糊的声音,忍不住想走近看一看,却见裴景昀抬手朝岑清额头落了下去。

    “脸色很差,发烧了吗?”

    裴景昀并没碰到,因为岑清突然往后一缩,躲开他,表情又惊又惧。

    “……抱歉,让你想起不好的事。”

    裴景昀面色微沉,收回手,“阿容,去拿个体温计来。”

    “是。”

    “有不舒服要说,别自己忍着,无论如何身体最重要。”

    岑清却咬着牙,无声摇头,仿佛内心有千言万语,却硬生生逼自己咽下每一个字,颤抖的嘴唇失去血色。

    “委屈你了,”裴景昀隔着被子又拍了拍他,“放心,义父都会替你讨回来。”

    “讨回来……?”

    岑清猛地攥紧被角,指节泛出青白,因压抑而沙哑的嗓音彻底变了调,“那是魏家,义父又能怎么办?”

    “不过是时间问题。”裴景昀唇角噙笑,眼底却凝着寒霜,“记得那个人吗?”

    岑清瞳孔骤然缩紧。

    他一把抱住头,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仿佛受到莫大刺激,整个人竟往床角连连后退。

    就在即将跌下床沿的刹那,一双手稳稳扶住了他。

    **

    裴景昀眯起眼,看着突然出现在床边的青年。

    裴矩皱眉将人揽住,被单在挣扎中滑落,掌心下的肩膀瘦得硌手。

    岑清茫然仰头,眼神呆滞,空洞得像被掏走了灵魂。半晌,那双眼里才逐渐恢复焦距,映出上方的影子。

    看清裴矩的同时,岑清也用力挣开了他,裹紧被子蜷进床头最里侧的阴影里——像只被拔光刺的刺猬,沉默而执拗地捡拾起最后仅剩的那点防备。

    三人谁都没再说话,刚才还一团混乱的场面,陷入诡异的安宁。

    直到院外脚步渐近,裴景昀才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责:“罢了,提这些做什么。”

    容叔拿着额温枪走进来,身后跟随几名端着精致餐盘的佣人。

    床边被围满,裴矩默默退到一旁。

    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在岑清身上,但裴矩却隐约察觉一道若有似无的视线落在自己这边。

    可当他抬眼环顾,那感觉又消失了。

    容叔仔细为岑清测量过两次体温,确认正常。

    裴景昀这才放下心,亲自将早餐逐一摆好,各色碗碟中盛着精致可口的菜肴,热气腾腾,飘香四溢。

    “都是你平常爱吃的,要是没胃口,就每样尝一点,还想吃什么让人再做。”

    见岑清仍裹着被子不肯出来,裴景昀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促狭,“你从前生病不肯吃饭,可都是要义父亲手喂的。”

    他说着,当真端起碗作势要喂。

    岑清这才慢慢掀开被子。裴景昀露出欣慰的笑容,细心地在粥碗里搭配好小菜,又用手背试了试碗的温度。

    “来,都给你准备好了。”

    这堪称温馨的一幕落在裴矩眼中,他微微蹙眉,神情若有所思。

    而容叔见状,则是暗地里直叹气。

    且不论裴矩小时候生病有没有被父亲喂过饭,单论兴趣和喜好,恐怕裴景昀对亲儿子的了解都不如管家来得多,这么明显的厚此薄彼,心生落差怕是难免。

    “少爷,血浓于水,先生肯定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