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喜: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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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偃旗息鼓。

    “秦四姑娘,洗洗再睡。”

    秦栀:

    他不是不愿意旁人在里屋伺候的吗?

    女使听到命令后轻启房门,而后指挥着女婢们鱼贯而入,捧着盥洗的用具低头去往西侧间,约莫一刻钟,热水便重新换好,房门合上,脚步声离开走廊。

    “还累吗?”他又体贴询问。

    秦栀恹恹:“累。”

    沈厌手伸过来时,秦栀倏地惊醒,人已经落在他怀里,脸撞进胸口,黏湿冰凉,不似方才的燥热,她的手无处安放,虚虚拢在前怀想挡住些许。

    沈厌垂眸瞟了眼,淡声道:“很白。”

    秦栀皱眉。

    沈厌又道:“也软。”

    秦栀羞愤极了,狠狠瞪着他嗔恼道:“你也不赖,很硬,很结实。”

    沈厌笑:“多谢秦四姑娘夸赞。”

    西侧间的浴池变了样子,屏风被挪到边角处,当中的汉白玉墙壁竟通开来,葫芦形池子和圆形池子连成一体,居高而望,竟又是个更大的葫芦。

    沈厌解释:“我说过会循序渐进,这会儿咱们熟悉了,便也好一同沐浴清洗。”

    秦栀咬咬牙:“世子着实周到。”

    “嗯,日子还很长,往后你便知道我的好处。”

    他抱她下水,熨帖地为她擦洗周身,也由不得她愿不愿意,仔仔细细清理了半个时辰之久,复又像裹粽子似的将人包好,放回床上。

    两人实在累了,后半程也没计较落不落帐子,便相依而眠,深睡过去。

    翌日晨起,秦栀本想等他收拾完再起床,但他总也不走,还转过身来与她面对面躺着,手也不老实,从她耳垂挪到肩上,点了点,往下滑。

    秦栀强忍着,翻了个身,滚到最里侧蜷起来,可怜五月的绸被太过薄软,围在腰间仍不安全,轻飘飘的。

    不多时,那人靠过来,手臂横过她小腹连同绸被一道儿圈进怀里,低头,唇吻上她的发。

    秦栀装着深睡,又往下蜷。

    少顷,床榻上的呼吸变得凝重绵密,秦栀试着感受了下身后,然后猛地爬起来,抱着绸被躲到床尾,满脸震惊。

    她将被子都扯走,沈厌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白日里的光线更好,夜里看清的没看清的俱呈现在秦栀面前,她的视线不受控的看向那里,又慌忙挪回到他脸上,几乎立刻扔了点薄被过去,腰半悬着。

    “不睡了?”他嗓音有些沉闷,腔调依旧慵懒淡漠。

    秦栀点点头:“该起了,要去给婆母和舅舅他们问安。”

    沈厌坐起来,瞟她一眼后下床,去往西侧间穿戴衣袍,而后开门。

    候在门外的女婢齐齐低下头,红蓼和红景亦然,昨夜她们睡在耳房,正屋里的动静听得八/九不离十,亏得金喜嬷嬷提前嘱咐了她们,这才知道那阵仗究竟是什么意思,两人窝在榻上心惊胆战,都怕自家姑娘今早起不来,叫长辈责怪。

    这会儿来到近前,红景悄悄抬眼,姑娘侧卧在薄被下,露出的半张小脸白皙中带着疲倦,不由将新衣抱到小案处,躬下身贴到床边。

    “尤夫人身边的蒋嬷嬷方才来过,道俞大人和闻人都督现下正在膳堂用饭,约莫半个时辰后会到前厅。”

    秦栀嗯了声,示意起身更衣。

    红景沉稳,什么都没说,倒是红蓼吃了一惊,见姑娘凝霜莹白的肌肤上各种痕迹,眼珠瞪得滚圆,想说话,被红景拽住。

    秦栀梳洗完,发现沈厌还站在院里,直挺挺的像松竹一般。

    “先去膳堂。”

    俞家西用完饭,坐在桌前等闻人奕,抬眼觑到门外人,眸光森冷。

    他没法喜欢尤氏,即便知道尤氏对沈家对沈萌极好,也没法接受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在俞家西眼里,尤氏占了他妹妹的位置。

    尤氏倦的厉害,安国公不能回京,沈厌的亲事又是圣上亲赐,势必要办的得体隆重,她是继母,办的好了理所当然,办的不好难免被人指摘。

    脑子里的弦绷了两个月,此时骤然松散,整个人有点麻木。

    自明英殿事后,父亲气了许久,他年纪渐长,工部尚书的位置恐怕再无指望,大哥被打了一顿心生嫉恨,每每见了她都口不择言,说她窝囊无能,到公府十几年看着风光实则连脚跟都没立稳。

    她没甚可反驳的,有些人目光短浅,所见无非眼前,尤氏才不在乎,她的福气,在后头。

    思及此处,尤氏抬手轻抚发鬓,眼尾,自己年轻时容颜便不出众,眼下为着公府殚精竭虑,衰败的厉害,必然更加难看,没关系,她靠的本就不是美色。

    “尤姨。”

    秦栀跟着福礼,同沈厌一般

    唤尤氏“尤姨。”

    尤氏微笑,“快进去吧,你舅舅和表叔待不了几日,你们多说说话,我去前厅照应着。”

    “谢尤姨。”

    席间,听他们从徐州城防讲到军队扩建,秦栀吃的小心翼翼,偶尔被问到,便放下碗筷依言回答,俞家西对秦明景的印象不多,但知道他是纯臣,从不涉及任何派系,见其女美貌端庄,并不招摇,便觉得这桩亲事结的不错。

    “可惜你母亲没能亲眼看着你成亲。”

    俞家西大掌拍在他肩上,叹道:“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待会儿陪我去上柱香。”

    两人出门,去往祠堂方向。

    膳堂内只剩下秦栀和闻人奕,红蓼及其他女婢候在外间,门帘开着,能看到堂外光景。

    秦栀垂眸擦了擦唇角,觉察出对面人的注视,便抬起头来。

    “怎么,不认的我了。”

    闻人奕双手搭在膝上,腰背挺拔,目光如炬。

    第25章 第25章洗过了?

    秦栀眼眶酸胀,闻言站起身,冲他福了一礼。

    “我以为你不想认我。”

    闻人奕看着她,不由笑笑:“都成婚了,不该这般孩子气。”

    “你也知道,我如今已经成婚,哪里算得上孩子气。”秦栀弯起眼眸,不用敬语,尽量让自己不那么失态,可说话时仍有赌气的成分,她自己知道,想来他也听的明白。

    闻人奕打量着她,不急不躁,很有耐心,在秦栀看来,他是故意摆出长辈的姿态,好叫她不要痴心妄想。

    这样的场合,如此尴尬的关系,她也要面子,便逞强狡辩:“对不起,昨日我便该跟你相认,不该装作没见过的样子,我只是怕世子误会,怕他不高兴,我很在意他。”

    闻人奕打量着她,不恼火也不回应,像长辈聆听晚辈的抱怨,总是这样不急不躁的温润模样。

    秦栀有种浑身蛮力打不到要处的无力感,瞧,他一点都不在乎。

    “倘若知道跟从简成婚的人是你,我便该多备一份贺礼,可惜来的匆忙,进京时才听说原是你们两个,不若下次,再见面时双倍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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