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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秽喜》 22-30(第10/29页)
“我是说不必多此一举。”
话音刚落,沈厌脱掉靴履,膝行上床,跪坐在她腰侧位置。
秦栀一下子紧张起来:“你不是说,不必操之过急的吗,那怎么怎么又上来了。”
“别害怕,我知道我们要循序渐进的。”他声音是秦栀从未听过的柔和,缱绻中带着蛊惑的意味。
秦栀镇定自若:“我不害怕,我都懂。”
“都懂?”
“当然。”秦栀骨子里有种天生的骄矜倔强。
沈厌清静的面容看不出情绪,在秦栀看来,他像故作正经的和尚。
“那,我们开始好不好?”沈厌笑,好整以暇地端正着上身,目光扫过她的眉眼,下颌,游曳到大巾下她蠕动的身躯处。
秦栀跟着他的目光走了一遭,在他掀起眼皮时倏地瞪圆:“开始?什么?”
“了解彼此啊。”
“那你先把我寝衣拿过来”声音越来越弱,没有底气。
沈厌摇头:“我说过不必。”
秦栀觉得他在屋里,把所有空气都掠夺没了,窒息,喘不过气,慌张,滚烫。
他的眼神明明清澈漆黑,举止恪守规矩,可为什么会让人觉得皮囊里的魂极具侵略性,时刻准备着伺机而动。
“你”
“我”狭长的眸终于沁出浓郁的雾气,像野兽露出凶狠的爪牙,他勾了勾唇,开口,“我能开始了解你了吗?”
秦栀再不谙世事,此刻也明白过来他所说的“了解”究竟为何意,不由得攥紧手指默默在心里骂了句“禽兽”,再抬头时,带着恬淡的笑:“你我夫妻,世子想怎么了解,便怎么了解。”
沈厌挑眉,似乎在思考,而后倾身上前,捉住她大巾上角,刚要扯落,秦栀忽然握住他的手,稳着声线道:“先熄灯。”
“会看不清楚。”
秦栀涨红了脸,两人僵持许久,她松开手,脑袋朝里偏过去。
空气与肌肤接触时,她忍不住战栗,下意识想逃避,沈厌摁住她脚踝,温柔说:“乖。”
像怕碰碎她,他只是用眼神逡巡,审视,后来迷离的目光变成膜拜的模样,他看的很认真,不是下流,有点古怪的变态。
秦栀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时,吓了一跳,然后就被他轻轻翻了个面,脸朝下趴着。
“沈世子,你是不是有特殊癖好?”
沈厌抬头:“比如说?”
“捆绑”
“应该没有。”
不知道看了多久,秦栀的羞耻心都快被消耗殆尽,她扭头枕着手臂,颇不服气地哼了声。
“怎么了?”沈厌总算将她上上下下打量完毕,内心惊涛骇浪,焰火喷发,面上仍保持清淡的微笑,声音温温柔柔。
秦栀半撑起手臂,垂眸看了眼胸口,又往下沉了沉,回头说道:“你看完了?”
“嗯。”
“好看吗?”
“嗯。”
只会这一个字,秦栀不高兴,很不高兴。
“我也要看你。”
“好。”沈厌说着,便自行褪去里衣,在秦栀惊愕的注视下,露出精健的上半身。
他穿衣时瘦拔,不成想脱掉会是这个模样,手臂修长,活动时肌肉线条凌厉,胸膛硬朗,小腹充满力量感。
秦栀耳根烫的厉害,想闭眼又怕被他轻蔑,但也实在没办法直视他鼓鼓胀胀的胸膛,遂竭力克制着喘息,将视线下移,小腹还好,结实精健,但,吸气时,猛地抽紧,呼气时,骤然松弛,一呼一吸间,不断起伏震颤。
秦栀喉咙发麻,凭着本能
同他僵持。
沈厌跪立起来,便要解亵裤,秦栀来不及闭眼,那裤子又是丝罗制成格外顺滑,倏地落到床上。
秦栀脑子轰隆一声。
眼睛被灼伤了,脸颊也是,烫的心惊肉跳。
她猛地闭上眼,将自己埋进枕间,想扯绸被盖住,偏被他压在膝下,拽不动,便尴尬的缩起来,缩到床榻内侧,离他远远的。
“不看了吗?”口吻还是淡淡的,无辜的要命。
发丝沿着肩头滑到后背,痒痒的,秦栀咳呛了声,不理他。
沈厌凑过去,握住她的肩将人往回掰了些,她眼睛紧紧闭着,睫毛不时翕动。
“是不是都了解通透了?”
“嗯。”
“那我可以”
“你熄灯好不好?”秦栀捂着脸,半是央求半是撒娇,实在不能忍受自己暴露在明晃晃的灯烛下,尤其待会儿还要做那种事。
沈厌蹙眉:“大婚夜明烛要自己燃尽才吉祥,不能灭掉。”
“那便落了帷帐,掩好四周。”
“门窗四合,落帐会闷。”
“你平素里睡觉都不落帐子的吗?”
“嗯。”
“那为何要安它?”
沈厌回头扫了眼,如是回道:“那明日便让人拆了。”
秦栀:
“你是不是怕了?”
秦愫立刻睁开眼,心中惊惧面上逞强,弯了弯眸眼,冲他笑道:“怕什么?”
沈厌视线曳动,不着痕迹略过她战栗的身体,挑眉,对上她瞪圆的桃花眼,轻笑,意味不言而喻。
尊严受到挑衅,是可忍,孰不可忍。
秦栀一咬牙,转过身,松开抱在胸前的手,平躺在床上。
“要我来吗?”她说着大胆的言辞,便要伸手去够他的脖颈。
还未触及,沈厌迎面抚上,掌心对掌心,五指相扣,轻而易举摁回枕面,他跟着出现在上头,居高临下望着她。
秦栀不甘示弱,抬了抬下颌。
沈厌抿唇,轻笑:“不妥,不行,不可以,秦四姑娘,我来,你莫动。”
前半宿,明烛液融,架子床受累,屋里压抑的,隐忍的,尽情而又肆意的,包裹在克己复礼外表下变态的等等,各种声音纠缠交织,磨着脆弱的神经,直至被动屈服,凭着最原始的本能不再掩饰自己。
一切变得流畅起来。
后半宿,秦栀忍不住想,为什么母亲给的册子没用,秦熙给的也不顶用。
她白白翻阅了了两本画册,竟没有一种画面能告诉她,新婚夜为何会是此等情形,荒谬且玄妙。
她不像新妇,倒像是被摆在供案上的祭果,那厮对她的顶礼膜拜,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珍重呵护,捧她到高高的云端,卑微侍奉,极尽手段。而后在她浑浑噩噩之际,果断祭出自己,那一瞬的疼痛,秦栀觉得毕生都不可忘。
阴诡卑劣的伪君子。
才歇过来,他便问她累否,秦栀嘴硬了几回,他却也没懂得客气为何物,秦栀实在没捱住,羞愤呜咽出:“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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