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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秽喜》 22-30(第23/29页)
人,原是指挥使的职责,但陛下为哄沈贵妃开怀,特意要贵妃同去擢选,还将阵仗设在端午宴上,势必要办的隆重热闹。
难怪珠镜殿的召见迟迟不来,沈贵妃得了陛下偏爱,哪还妒忌齐美人的孕胎,这份荣宠阖宫上下独一无二,便是小小的虚荣一把,她也愿意。
“我也要去吗?”
秦栀被摆弄完,细细喘着,不忘将寝衣系好带子,“是跟你一起还是自己过去?”
沈厌瞥了眼,应声答道:“坐一趟
车就好。”便又要弯腰抱她,秦栀往里侧打了个滚,避开:“明早再洗,我有点累了。”
裹成一条细长的粽子,她连领口处都包的严丝合缝,碍眼。
沈厌找准边缝,径直将人扯回来,不论她说什么,尽不理会,又抱进浴池里仔仔细细搓了一遍。
秦栀觉得他有大病。
“端午宴若有人刁难我,你会帮忙还是装看不见?”秦栀睁了睁眼皮,实在没力气了。
沈厌环着她的腰,淡声道:“你想我怎么做?”
没问是谁,那便是心知肚明,秦栀闷闷哼了声,沈厌的手便加重了力道。
两人你一下,我一口,互相对峙了半晌,终才陷入沉睡之中。
秦栀当然是有顾虑的,宫中举行端午宴,崔皇后定会带着宝喜公主列席,闺秀们本就有三五成群的小圈子,若她们为了宝喜公主义愤填膺,报复自己,那她该怎么办?
是该以秦家四姑娘的身份忍气吞声,还是仗着安国公府的势,毫不留情的反击回去?这是个很值得思索的问题,秦栀问过沈厌,他没有直接答她,那他的态度实则也不明确,秦栀不怎么高兴。
端午宴这日,两人乘车来到丹凤门前,宫墙外马车排成长龙,在侍卫和内监的指引下陆续通过,秦栀趴在车窗处,撩开一道缝隙往外看,心想兴许就能看见秦家的车马,但等了好久,还是没有踪迹。
背后那人淡淡开口:“王公勋爵从丹凤门后走光范门,再至肇庆门,朝中六品上官员从望仙门至昭训门,然后经过含耀门最终在宣政殿前的长街汇合。”
想着他含糊不清的态度,秦栀没回头,靠在车窗处把目光移向东侧的望仙门,但距离太远,即便秦府马车出现,她也辨别不出,何况日头晒得人睁不开眼,她只好落了帘子。
低头拨弄手指时,余光瞟到一个熟悉的物件。
“这个香囊,不是我绣给萌萌的吗?”
沈萌来时想爬他俩的马车,被尤氏摁住,如今就在身后那辆绿漆朱顶檀木车内,时不时撩开帘子跟秦栀笑笑,方才还比划了几个手势,可惜秦栀没看懂,便想着回府后先请个先生教授手语。
香囊上的阿福毛色乌黑,绿色的眼珠正瞪向她。
沈厌抬眸,语气不怎么温和:“端午宴,别的官员腰间佩戴自家夫人绣的香囊荷包,我没有,总得在面子上应付过去,便跟萌萌先借一日。”
秦栀却是没想到,张了张嘴,只哦了一声。
如若光顺门下车时没有碰到薛岑,两人间气氛兴许还有机会缓和,但偏就那么巧,秦栀刚跳下来,便看到站在楹门处的薛岑,他也刚下车,正整理腰间的衣褶和香囊,似乎意识到有人看他,他抬起头。
俊朗的面上笑容绽开:“四娘,你也来了。”
秦栀一下想起那夜,沈厌要她同薛岑划清界限,犹豫了少顷,还没决定要不要回应招呼,沈厌倒先颔首,温声询问:“多日不见,薛少卿脸上的伤好了?”
薛岑乜了眼,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不劳沈指挥使挂念。”
他看着秦栀,右手握住腰间的香囊。
这个动作,让沈厌的目光霎时投了过去。
秦栀见他神色不虞,往他身边靠了靠,小声解释:“那可不是我绣的。”
两边人隔得近,她说的声音再小,薛岑还是听到了,眉眼轻轻一抬,像看怨妇似的看向沈厌,扯着嘴角欲盖弥彰:“对,沈指挥使别误会,这个香囊,的确不是四娘绣的。”
沈厌面容清冷,瞧不出到底生没生气,他从来都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便是成婚数日,秦栀仍摸不透一星半点。
她觉得没趣,便不该多嘴解释。
正要提裙跨过楹门,手腕被沈厌握住,她回头,蹙眉:“怎么了?”
沈厌眸光幽深,盯她看了半晌,然后一句话都没说,握着她的手径直越过薛岑,朝左前方演武场走去。
薛岑在那背影出现的刹那,唇角落下,冷冷哼了声:“有病。”
第29章 第29章不用猜,定是薛岑脱衣服了……
禁卫军中统共有一百二十人参加应选,最终擢取十五人留在殿前司行走,因圣上携后宫妃嫔列席,也为了应端午宴的景,此番选拔不同于往日严苛,过程很是轻松有趣。
演武场地势开阔,分别设置了投壶、射五毒、摔跤和夹红豆等项目,其中射五毒定为压轴赛,有立射和骑射,靶子分定靶和动靶,难度可想而知,很多官宦世家的小郎君跃跃欲试,圣上便挑了些陪练,上去顺道试试被擢选出的禁卫军身手。
薛岑和沈厌亦在其中。
圣驾坐北朝南,沈贵妃席位设在右侧,仅次于崔皇后之位,另有薛妃以及惠妃良妃,冯昭容都有一席位次,唯独不见有孕的齐美人,众人对此心照不宣。
圣上偏爱沈贵妃,就连这场端午宴也是为了哄贵妃开怀而办,沈贵妃虽还对齐美人有孕之事耿耿于怀,但圣上肯放低姿取悦她,她不会不识抬举,故而面带微笑,对嘉文帝的示好悉数接纳。
安国公府的坐席位于演武场西南侧,背光且视野绝佳,周遭也都是些王公显贵,诸如庆王、宁王以及游山玩水久不露面的肃王,秦栀悄悄收回视线,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起来。
不多时,敏泰郡主自庆王坐席处起身,很是欢喜的疾走去往东南侧日晒当头处,虽都有凉亭,但风一吹,还是有些刺眼,秦家应该也在东南侧坐席。
秦栀坐的腰酸背痛,趁无人注意便将裙下的腿曲起,偷偷捶了捶,远远看见沈厌自圣驾处归来,忙又正襟危坐。
“你待会儿也要上场?”
沈厌嗯了声,双手搭在膝上,背挺直,眼眸轻轻一扫,沈贵妃的凝视颇具威胁,她顾及崔皇后的脸面,故而才见沈厌便将其唤到身边特意提醒,“宝喜怏怏了许久,数日来睡不好吃不下,人很清瘦,我总觉得对她不住。”
沈厌不解,抬了抬眼皮:“与我何干。”
沈贵妃蹙眉:“她毕竟对你钟情多年,无论如何不该说出这种绝情的狠话。”
沈厌:“阿姐究竟想让我怎么做。”
“你放心,我没那么势力也没那么愚蠢让你同她偷情”沈贵妃压低嗓音,觑着崔皇后说道,“今日在场官眷众多,不少都知道宝喜和你曾经的渊源,尤其是你成婚后,宝喜大病一场,虽说宫门拒婚给宝喜找补了些许自尊,可你若和秦四娘子过于亲密,此等情形落入宝喜等人眼中,会怎么想?”
沈贵妃循循善诱:“知道你们两个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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